冷硬的命令刚一出口,便冻结了一片空气,房间内气压瞬间低了下来,沉甸甸的压迫感迎面砸下,徐舒逸僵住了身子,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秦秩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君主,下达着不容违抗的命令。他虽然不太明白,但却下意识地觉得这种状态很危险。
可是……这样的氛围和命令却让徐舒逸心里一阵抵触,不愿意服从,也不想被压迫。
秦秩等了几秒,发现自己怀里的人完全没有动弹,叹了口气:“既然阿逸不愿意,那我也不会勉强。”
徐舒逸愣了一下,狐疑地看向他。什么时候秦秩这么好说话了?
然而,下一秒他就知道自己的想法大错特错。
他再次被绑回了床上,不过这次的捆绑更加严密。手腕上的金属手铐被更换成了皮革镣铐,两只脚腕同样也被黑色的宽皮革束带分别绑在了床脚。他呈大字形平躺在床上,手脚被拉伸到极限,完全无法挣扎。
恐惧再次压倒了他心底的叛逆,他侧过头瞪着秦秩,用恶狠狠的话语掩盖内心的慌乱:“秦秩你就是个土匪!”
秦秩欣赏了一阵床上人的慌乱和颤抖,未置一词,转身离开了房间。
偌大的房间又只剩下了徐舒逸一人,但这一次,他根本无法平静。反常又危险的秦秩,对未来未知的恐惧,被拉扯得有些酸痛的四肢……都让他的心脏剧烈地搏动,在这间安静的卧室里,如擂鼓一般在他耳边回响。
过了一会,秦秩回来了,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小箱子。
徐舒逸的不安几乎要达到顶峰,他盯着秦秩不紧不慢地打开箱子,背对着他把里面的东西一样样拿出。
他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秦秩……这是什么?”
秦秩依旧没有回答,等他转身朝他走来时,徐舒逸看清了他手上的东西,那是——
一支装满暗红色ye体的注射器。
徐舒逸的瞳孔骤然一缩,寒意传遍四肢百骸,他想立刻逃走,却被禁锢在原地一动也不能动。
秦秩修长的手指稳稳地架住注射器,优雅的掸了掸针管,排出里边的空气。如同鲜血一般的ye体在灯光下折射出不详的光泽,秦秩面无表情的走上前,将锐利的针尖抵在徐舒逸的脖颈处。
“阿逸,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你每反抗一次都要为之付出代价。”
针头刺进皮肤,微凉的未知药剂注入体内,顺着血管逐渐扩散,徐舒逸几乎无法遏制住自己的颤抖,像秋风中瑟瑟下落的残叶。
秦秩侧身坐在床边,看着床上被吓坏了的徐舒逸,没有安抚。
果然,只有被折腾地瑟瑟发抖的时候,这只小野猫才会暂时把爪子收起来,露出脆弱又柔软的肚皮,乖乖听话。
药效发挥的很快,没过几分钟徐舒逸就感觉一阵燥热涌上心头。全身上下的血ye好像沸腾了一般,炽热的火焰从注射处一点点烧遍全身,逐渐蔓延至大脑。
思绪已经不甚清晰了,眼前也开始模糊,就连呼吸都沉重滞涩了起来。
是春药。
身体的感受实在太直白了,欲望在极短的时间内就挤满了他的大脑。除了热,一阵阵的麻痒也逐渐泛滥起来,像皮肤上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啃噬一般,尖锐又无法缓解的痒意比疼痛还要磨人。
喘息声越发粗重,分身早就立了起来,敏感又饥渴的身体亟待抚慰,然而他却根本无法动弹。
急迫的欲望几乎烧没了他的理智,他在床上用尽全力挣扎,但牢固的镣铐分毫未动。被拉扯开的四肢起不到任何作用,唯一能够稍微挣动的部位就只有腰腹部。
他穿戴地整整齐齐,身体被包裹在衣服里,腰tun部无意识地弹动,在床单毫无意义地上来回摩擦,却丝毫解决不了泛滥成灾的欲火。
在这样严密的禁锢下,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无助地平躺在床上,忍受烈性春药带来的折磨。
他睁开通红的眼睛,无可奈何地向秦秩求饶:“秦秩……对……对不起,我错了……哈……放过我吧……唔嗯……”
秦秩抬手擦去徐舒逸额上的汗珠,慢条斯理道:“阿逸不想脱衣服我们就不脱,这药想要完全代谢需要大约三个小时,阿逸今晚好好享受。”
听出秦秩的话外之音,徐舒逸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手臂因为用力的挣扎而青筋暴起,声音也因为着急而稍微破音:“不!秦秩,你不能这样对我!秦秩我错了!不要!!”
“我当然可以,阿逸,这是你不乖的惩罚。”
药效随着时间地推移愈演愈烈,很快徐舒逸便无法再顾及旁人,深入骨髓的渴望几乎要将他逼疯,他的眼前已经开始出现幻觉了,像万花筒一般,来回变换着不同的图案。
呼吸也变得炙热粘腻,他张开嘴,想要让自己呼吸得更顺畅一些,但却猝不及防地听到一声娇媚的呻yin从自己口中传来。
为数不多的理智被刹那唤醒,羞耻与愤怒不允许他在施暴者面前发出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