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鳯花涧之后,两人快马加鞭一路向东,不出三日便抵达了禹州城。
此地临近渔港码头,商贸发达,可谓相当富庶。虽然无法与京都城相比,但禹州带着一种恣意悠然的生活气息,城中一派繁荣景象,加上恰逢中秋团圆之夜,入夜以后四处都灯火通明,一派喧嚣人间的佳景。
瞿影和傅朝白牵着马慢慢沿街巷走着,途经之处全都挂着巨大的红灯笼,街边有售卖糖人的小贩,青石板拱桥上有大人牵着孩童、女子牵着情郎,脸上带着盈盈笑意。
正月十五的圆月光辉灿烂,透过窗纸洒在指尖,镀上一层浪漫旖旎的光晕。
一双沾染着月辉的纤长玉手被人穿过指缝牢牢扣住,顺势压在了床塌上。
傅朝白俯身后垂落下来的发丝落在身下人的脖颈处,带着些许瘙痒。瞿影突然就喘得急了,被人衔住唇瓣细细吮吸,表面上看像是在温柔安抚,某处却一下下进入得更深更重,囊袋拍打在皮肤细腻的翘tun上发出yIn靡的啪啪声。
这场欢爱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时辰,瞿影被逗弄着射了两次,此时疲惫得浑身瘫软,就连断断续续的呻yin声都快要不受控制。
傅朝白在他腰背处多垫了一床被褥,防止他后背上刚刚结痂的伤口又崩裂。但这样反倒促成了个更为合适进入的姿势,他反复碾磨着瞿影体内的敏感点,虽然自己额角也渗出了细汗,却仿佛不知疲倦地持续征伐。
瞿影开口哀求,酥软的嗓音简直性感得惹人心颤:“唔啊……哈……傅、傅朝白!停下……”
“怎么了,你不是也舒服得很?当真要我停下?嗯?”
傅朝白觉得自己杵在他后xue的巨物猛地又涨大了一圈,他索性改为双手扶着瞿影的腰借力撞击,凶悍的抽插几乎每一下都带着xue口内的皮rou翻出,又随着紫红色的性器一同收缩回去,浑身酥软的人仰着头迎接又一轮高chao的到来,每一下耳边软语都是最好的催情剂。
“啊!哈……不要了!求……”“求你”二字被冲撞得支离破碎。
瞿影察觉到自己和傅朝白做这种事的时候总能格外“专注”一些,哪怕心底依旧带着排斥、抗拒和羞耻,但总有那么几个瞬间是真的被抛上了云霄般尝尽欢愉,那种短暂的大脑空白的时刻里,他总会迷失自己。
瞿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傅朝白更懂一些床榻之事的戏弄技巧,也更懂温柔体贴和循序渐进,故而两人的身体都显得格外契合一些。
傅朝白看到瞿影眼中失焦,以为他在最后关头分了神,埋首在他颈间狠狠咬上了白皙的锁骨。刚发泄完的性器没有完全滑出来,似乎还在贪恋温暖shi润的甬道。
瞿影被他咬得惊喘一声,后xue下意识收缩起来,感觉体内的那物又开始缓缓抽动,滚烫的温度刺激了敏感的内壁,他有些慌乱地推了推傅朝白的肩膀,那里有几道疤痕,粗糙的质感搔刮着他的掌心。
“你出去!我、我不做了……”
傅朝白专心致志地在他胸口留下几个红印,完事后才抬起头来看他,露出半边虎牙的痞邪坏笑竟叫瞿影看得失了神。
“累了?”他用食指将瞿影被汗shi的零乱额发整理了一下,扶着自己半硬着的阳物退了出来,往后盘腿坐起。
“很晚了!我们明天还要去找李太守……”
瞿影本想据理力争,却还是被傅朝白拉着胳膊拽起身来,他后xue涨得有些疼,只能改为跪趴着的姿势。
傅朝白笑着凑上前吻他,复又伸出两根手指在瞿影口中打转:“那你换张嘴帮我可好?”
瞿影被他流氓浪荡的话语弄得耳根发烫,含糊不清地吐出两个字:“无赖!”
“阿淼乖,你听话了一会儿哥哥给你买盏花灯好不好?或者糖人也可以……你喜欢哪个?”
傅朝白嘴里哄着人,手里的动作却毫不耽搁。他按着瞿影的脑袋压往自己下身,那根长长的rou棒还沾着不少体内带出来的白浊和润滑凝脂,又粗又长一根杵在那里,瞿影始终不解这种巨物究竟是怎么进到自己那里去的……
他闭了眼,深吸一口气后将傅朝白的东西整根塞入了口中,立刻就听到自己头顶处传来一声满足又畅快的低喘,嗓音低沉喑哑,带着无尽的性感和野性。
后来自然没有什么花灯和糖人,完事后瞿影就累得昏睡了过去。傅朝白抱着人擦洗了身体,也抓紧睡了两个时辰。
次日一早,傅朝白下楼见到了前来接应的暗匣成员。他们在客栈的角落寻了个座位,各自撩袍坐下,傅朝白扫了眼对方腰间别着的匣锁——来的是紫瞳那边的人。
傅朝白率先拱手作揖,表明了自己的情况:“先前我与周兄换了匣筒,这次任务由我替他,想必他已经与你说过这件事了。”
对方却显得有些犹豫,毕竟这不符合暗匣的规矩,若是被查到恐怕难逃罪责。傅朝白早就料到这一点,曲起手指在桌沿叩了叩,仿佛是在提醒着什么:“你且宽心吧,出了什么事我傅朝白顶着,还轮不到你头上。”
听到“傅朝白”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