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白榆只觉得自己的床变得又大又软和,带着熟悉的令人安心的气息,他还能揪出来一团抱住翻滚。
肤白貌美的小青年已经醒来,在黑色大床上哼唧着不肯睁眼。他怀中表面光滑触感Q弹的黑色物质蠕动几下,悄悄包裹住小青年的身躯,像是给他穿了一件黑色紧身衣。
白榆察觉到不对劲,往身边摸索半天,空无一物。
他昨晚不是抱着夏长赢睡的吗。
人呢?
他猛地坐起来,环视四周。
卧室静悄悄的。
身上黑黢黢的。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胸前长出一颗黑色的脑袋,呲牙咧嘴地凑过来。
这诡谲恐怖的一幕激起他的杀心,小青年手起刀落,以手为刃劈上这颗脑袋。
“嗷!”
夏长赢痛呼一声,整床的暗色物质迅速收拢,变成一个古铜肤色的高大男人,男人似是被这一下打的不轻,缩在床上捂住脑袋直抽气。
误伤老公的小青年赶紧过去查看情况。
“伤到你了?”看到血迹的小青年愧疚又心疼,治疗术敷在手上,轻轻捂住伤口。“对不起,我、我刚刚没反应过来。”
“没事没事,我没事的榆榆,是我不好,吓到榆榆了,不要哭。”
夏长赢昨晚激动兴奋,满心欢喜之下没忍住变成最原始的形态,既当床又当被子,裹着小青年休憩。
早上小青年明明醒了还赖在他身上用鼻音哼哼唧唧,蹬着他伸懒腰的样子,让他遭受了可爱暴击,差点被萌出血,一时之间忘了恢复人形,把人给吓哭了。
至于脑门上的伤。
男人抱着白榆诚心实意地夸他厉害。
白榆:“……”
这下白榆那点心疼彻底无影无踪,在确认伤口恢复如初后,小青年脸皱成一团,开始控诉男人吓唬他。
夏长赢再三保证,以后决不现原形。
白榆不答应。
相反,他让夏长赢变成刚漆黑果冻的形态,缩成小小一团,在手好奇地把玩了半天,“好软啊,能变硬一点吗?”
手里的软泥变得像坨钢铁。
白榆:“……也不用这么硬。”
白榆没多折腾,他总算想起摄影的事情,跟摄影师商量一番,把拍摄换成录像。
摄影师:夏长赢。
出镜人:白榆。
场地:浴室。
服装:夏长赢。
是的没错。
白榆把夏长赢‘穿’在身上了。
浴室里,四面八方都被布置好了隐形摄像头,室内开着暖灯,地暖也开始供热。
白榆以墙为镜,欣赏身上的连体泳衣。
纯黑泳衣牢牢裹住大半嫩ru,紧贴皮肤蜿蜒而下,隐约可见双性美人腰腹的肌rou轮廓,视线往下,泳衣开了个菱形孔洞,露出小巧可爱的肚脐。
正面看还算正常,背面的泳衣十分吝啬,渔网状的设计根本起不了什么遮挡作用,将光洁无暇的脊背裸露出来,两片挺翘routun裹的倒是掩饰。
白榆皱眉,拍上自己的屁股,“你干嘛、不要揉……嗯唔、噫噫——!”
整间空旷的浴室,唯有一穿着性感泳衣的小美人扶着洗漱台呜呜yin叫,独自发sao。
白榆快疯了。
前头的Yinjing被死死裹住亵玩,硬的流水,没一会儿就射了出来,然后被泳衣‘吸收’。Yin阜明明还牢牢裹住rou花,里头娇嫩的花蒂和小花唇却被什么东西含住嘬吸噬咬,花蒂充血肿胀,从大rou唇中探出了个尖尖,花唇被吃的直哆嗦,根本护不住花xue入口。
约有两指粗细的触手钻进rouxue,和每一寸敏感xuerou亲密交缠磨蹭,xuerou往里缩,它就往外退,xuerou追着蠕动,它就趁机插入,如此一番你来我往,触手来到了一处略硬的地方。
“呃啊啊……插到sao点了、哈啊…好舒服唔啊……”
夏长赢不懂什么sao点不sao点的,他只知道他的舌头摁着这里磨蹭这一点,rouxue就会抽搐着分泌更多甜水,小青年的yin叫会猛地拔高,变得更加甜腻诱人,愈发地让他心chao澎湃。
xue里的触手甚至不知道模仿性器的抽插,只会轻微地蠕动,白榆馋的不行,摁在sao点碾磨的触手着实缓解了他的欲望,爽的他屁股又翘起几分,做出以往床上迎合男人cao干时的姿态。
可很快,这种针对敏感点的密集而强烈的刺激让白榆难以承受,他整个xue腔还没有被填满,身体就已经获得了足够的快感,濒临高chao。
如果是被rou套子伺候惯了的rou棒,这会儿会擦过sao点撞上宫口,在小yIn壶痉挛着高chao时一边享受xue道的抽搐紧缩,一边用大gui头碾磨娇软宫口,让这波高chao刚起就转化为chao吹,待宫口开启时,像打桩机一样钻凿jiancao,直到把gui头塞进狭小shi热的宫腔。
傻乎乎的触手不懂,他不知道深处还有更美妙的地方等着他,抱着硬硬的sao点当大宝贝,疯狂顶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