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榆榆,怎么了?”
白榆披上浴袍,气呼呼地去给自己倒水,咕咚咕咚连灌三杯,这才肯搭理追在他身后当尾巴的夏长赢,“喏,温水。”
“我不渴,榆榆你喝。”
“不渴?”白榆哼笑,“不渴你刚刚一直吃我口水干什么?我现在舌头也麻嘴也干,怪谁?”
“对不起,怪我。”夏长赢麻溜承认,他面上那股子活死人的样子早就无影无踪,褪去Yin煞气息的他此刻表情就像是偷吃rou罐头被发现的狗狗,面上焉头耷脑,眼底餍足愉悦。
大狗心里还嘀咕呢。
明明是罐头先动的手嘛。
窥见男人心思的小流氓翻了个大白眼。
他端着水往床边走,把自己摔到床上,抱着枕头滚了一圈,紧跟过来的夏长赢趴伏在白榆身上,脑袋凑过来,“榆榆嘴巴好甜,我可以再尝尝吗,就一会会儿,好不?”
“不行。”白榆捏住他的嘴巴,眼眸眯起,“不过……我身上还有其他的地方有甜水,要不要试试?”
把下面的分泌物说成甜水什么的,还是让白榆有几分羞耻。
可他现在整一个Jing虫上脑的状态,身边还有个单纯好骗的大狗可以解馋,哪怕调教狗子有被反噬的风险,他也很难把持的住。
以往他一动不动男人们都跟发了情似的扑过来,小肚子都被灌满Jing水了,三头禽兽还端着伪善的嘴脸要继续喂他。
这种情况下,白榆只有吃撑的份儿,哪怕偶尔男人们兴起,集体禁欲一段时间晾着他,但最终目的也是想给饿极了的白榆浇灌更多Jing水。
不像现在,他还得费心一点点引导。
白榆微微张开双腿,钻到他腿间的傻狗含住他的Yinjing嘬了一会儿马眼溢出来的腺ye,这才循着味儿去舔粉白Yin阜表面的yIn水,时不时探进rou缝卷起一大股透明黏ye往嘴里送。
火热粗糙的舌头又轻又快地划过Yin唇,蹭了一下rou蒂尖尖,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敏捷迅速毫不留恋,给白榆带来的快感转瞬即逝,比隔靴搔痒还要折磨人。
白榆给了狗头一个大比兜子,咬着唇红着脸,掰开沾满口水的柔软蚌rou,手指抚上小Yin唇揉了两下,嗓音沙哑语气强硬,“舔这里。”
夏长赢也是真听话,让舔哪儿舔哪,丝毫没有往两边娇软rou唇中饿的不断蠕动的逼口探的意思。
白榆差点被气哭。
他夹着男人的脑袋扯他头发,拱着腰将rou逼往男人脸上送,声音染上哭腔,“呜啊、别只舔这……插进来、快点……里面难受呜呜。”
夏长赢动作一顿。
小Yin唇中间是有一处嫩红的软rou在他眼皮子底下一张一翕地吐甜水,里头说不定是个小洞洞,深处有泉眼。
说实在话,他连舔舐都是小心翼翼的。
小青年又香又软,他握上nai子时已经震惊的快失语了,亲上嘴巴去吃津ye也在努力控制力道,舔上跨间这朵rou花时脑子都懵了,他得用尽全力才能克制住自己不露出狰狞可怖的本相,不用粗长无比还能分叉的舌头捅进这口不断溢出令人上瘾的甜水的xue眼将它舔干吸尽。
可是他刚刚听到了什么?
榆榆要让他往哪插?
他是不是听错了?
白榆哪里知道男人心中的挣扎与犹豫,他推开男人的脑袋坐起来,看到男人的胯下依旧一丝动静也无,又气又急。
白榆推倒夏长赢骑在他脸上,修长白皙的手掰开Yin唇,泛着粉的指尖摩挲着饥渴的xue口,送进去两个指节抽插。
夏长赢见不得浪费,悄悄把舌头变大变长了一点,接住了手指抽送间溅出的甜水。
“唔呃……看到了吗、舌头插进这里……”
白榆双腿敞的极开,再加上有手摁住小Yin唇,将嫩红的逼口完全展露出来,男人瞳孔逐渐变成暗红色,堪比超高清摄像头的双眼一眨不眨,甚至开启了从未动用的摄影模式,将这一帧一幕完完整整地‘记录’下来。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等细白的手指从xue口里抽出,炙热的舌头迫不及待地钻了进去。
粗糙的舌面细致地舔过xue腔媚rou,连褶皱缝隙也不放过,轻舔时酥麻又略带瘙痒,狠擦时则会掀起一股强烈的快感浪chao,转瞬顺着下体游窜到四肢百骸,最终汇聚到中枢。
白榆爽的不行,止不住地动腰配合舌头的舔舐,喉中溢出sao浪至极的yin哦,“嗯啊、对、就是这样唔……要舔舔里面、舔深一点……唔啊啊、好棒好舒服呜……”
他一脸迷醉,沉溺于男人带来的舒爽快感不可自拔,临近高chao时抽空看了一眼男人的胯下。
静悄悄的,没一点动静。
白榆眼泪掉下来,不知是因为在yInxue里四处抠挖戳刺的舌头带来的身心愉悦太过强烈,还是为这个世界的老攻不行而悲伤。
或许两者都有。
xue里的舌头还在那层薄薄的膜前徘徊,不敢深入。
白榆温柔地抚摸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