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等人姗姗来迟。
几国君主朝臣齐聚一堂,热热闹闹吃了顿午饭,对于中途离席的各国君主,应该是有要事相商,至于白榆身旁那个平平无奇的仆从,并没有被过多留意。
两个男人提前来可不是干等,他们的确好生准备了一番,约莫着白榆快到了,夏长赢察觉到了不对劲。
“你怎么还不走?”
“我为何要走?”
冬元序神色淡定,摊手表示大家都是呈上相同的“厚礼”得了这次招待的机会,与其针锋相对不如和和气气,毕竟……榆榆的耐心有限。
夏长赢咬牙切齿,但又无可奈何。
场地是一处凉亭,中央的石桌石凳,周围的木制围栏与横座,都被裹上了带着棉芯的布枕,地上还铺了绒毯。
白榆刚说了个热,夏长赢就贴心地凑过来给白榆脱衣服。
男人身上跟火炉一样,白榆嫌弃不已,他想换个地方,“去室内,这里太热了唔……别、长赢……”
白榆衣衫半褪,裸露出的大半nai子和细长的双腿白的晃眼,他被夏长赢从背后抱住,柔软胸脯落入他手,火热的大掌肆意罩住nai子揉捏把玩。
夏长赢亲的又凶又猛,白榆挣扎未果,咬了男人的舌头一口,两人的唇舌才分开。
明明被亲的喘不上气的人是白榆,始作俑者却一脸委屈。
“怎么了,嗯?看到他们俩在这里你不开心?”
夏长赢不说话,闷头去咬不守信用欺骗他感情的小东西的nai尖。
“嗯呜……痛、乖狗狗、轻点呜啊……”
他才不是狗,他一点也不乖,乖只会被人骗!说好的只有他一个的!他不仅要咬,他还要把nai子咬破!让坏榆榆长个记性不许在骗他!
男人这般想着,嘴上还是放轻了动作。
榆榆卸下了他的发冠,手插进他发间,揉他脑袋的动作好温柔,他不忍心。
“呜呜呜说好的只有我一个的……你骗我呜呜。”可是现在呢,别以为戴个人皮面具他就认不出来,秋白藏这家伙还活的好好的,脖子上还有吻痕!连冬元序也来插一脚!
夏长赢难受死了,只觉着嘴里的nai子也不香了,他压倒白榆,大脑袋从白榆胸脯往下舔,舌头钻凿小肚脐,舔过神采奕奕的小Yinjing,剥开溢着甜香味儿的shi润rou缝,舌尖直直往嫩红的逼口戳。
咦?
什么东西在里头?
这味道,有点像枣!
男人腾的一下坐起来。
在白榆眼里,就是刚刚还耷拉着耳朵的大狗现在跟打了鸡血一样,眼睛锃亮,尾巴也摇起来了。
小美人大大敞开双腿,双手掰开粉嫩的蚌rou,连紧闭的逼口都被迫打开,微微露出里面为大狗准备的食物。
“要尝尝吗,专门给你泡的噢。”
“嗷!”
男人激动的直接发出嚎叫,白榆听着想笑,他示意秋白藏过来,冬元序也看懂了他的眼神,一个侧身把那碍事的奴才挤走,自己坐在白榆身后给他当靠背。
白榆窝在男人怀里眯着眼轻yin,原本掰着Yin阜的手被大狗挪到狗头上,白榆从善如流给他顺毛。
雌xue里头的媚rou已经发了情,抽搐吞吐之间,夏长赢张着嘴轻轻一嘬,就有一颗里里外外裹满了yIn汁的枣粒落进嘴里,紧随其后的是第二颗。
美味需要慢慢品尝。
夏长赢用舌头把第二颗塞进雌xue里,还往深处送了送。
“嗯呜!别……塞的太深了、啊啊、磨到sao点了呜呜……”
原本只有男人拇指粗细的干瘪枣粒,经过一夜的浸泡,涨大到足有两指节宽,被男人的舌头一顶,枣粒往深处挺进的同时还不忘记碾蹭那微硬的sao点,媚rou反射性抽搐缩紧,将枣粒吞的更深。
白榆眼尾泛红,双腿收拢又打开,呜咽着催男人快点吃完。
夏长赢慢悠悠地吃了三个,枣核都没舍得吐出来,嘴巴慢慢咀嚼的时候,手指不忘挑拨玩弄sao豆子和小Yin唇,敏感sao浪的雌xue在他细嚼慢咽的过程中生生高chao了一次。
男人咂咂嘴,不管小xue此时还在痉挛收缩,两根手指长驱直入,戳进xue道四处摸索,他想确认里头还有几颗。
只剩下三颗了。
男人心中遗憾,手上动作不停,夹住一颗枣摁在xue道sao点上快速碾蹭。
白榆眼眸睁大,音调猛地拔高,染上哭腔,“嗯啊啊啊……不、别这样……受不住、你别……要死了、会死的呃啊啊啊——!”
雌xuechao吹了。
喷出来的水ye也没有被浪费,被一边拿着玉碗的秋白藏对准yIn水的下落抛物线接了个正着。
夏长赢眼如铜铃,看向他。
好家伙,这、你、干的好!
秋白藏笑眯眯,神色谦逊。
应该的。
白榆没看到这通saoCao作,他浑身抖得厉害,chao吹的余韵还在,他瘫软在冬元序怀里喘息,生理泪水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