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夏长赢安排好亲信按照他的要求办事之后就快马加鞭赶回来,还是错过了白榆的登基大典,他大半夜潜进白榆寝宫,确认白天看见的天象没啥事之后,就抱着白榆嗷嗷假哭要‘安慰’。
白榆冷漠呼他狗头,赶他回去好好休息。
“我想在这里休憩。”
“不行,你乖一点,明天就给你最高待遇的招待,嗯?”
夏长赢想说他不需要什么招待,可是看到白榆意味深长的眼神时,他懂了。
为免自己是空欢喜一场,他还再三确认是不是他想的那样,白榆给予了肯定答复,夏长赢嘿嘿笑着讨了个亲亲,恋恋不舍地走了。
这厢人刚走,又跳下来一个人。
冬元序摘下面罩,站在龙床前手足无措,深邃的眼眸看着白榆欲言又止。
白榆看他这拘谨样觉得稀罕,“冬君王,深夜造访有何贵干?”之前不都是趴在屋顶吗,怎么今儿个舍得下来了?
男人想了半天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他从怀里掏出一沓封装好的文书,想让白榆看看。
大半夜找他谈公事?
“朕乏了,看不动,改天再说。”白榆失去兴趣,翻过身背对他摆摆手,“看你风尘仆仆的样子,还是好生回去歇息吧。”
“那我读给你听好不好?”冬元序急切道,“我愿意将冬国并为你的领土,回去后也做了准备,这些是我写的计划书,用朱笔勾划的部分是已经实施的,剩下的我交给亲信准备了,你要不要看看这些安排是否合心意?”
白榆慢吞吞地翻过身。
冬元序跪坐在床边,眼巴巴地看着他。
“朕可没有那么大的野心。”白榆一点一点挪到床边,伸手勾住男人的脖颈,两人逐渐靠近,他轻笑一声,拨弄了一下男人轻颤的浓密睫毛,“好端端的,朕要你们冬国的领土干什么,嗯?”
“比起你的领土,朕对你的性趣更大一点。”白榆用黏糊糊的微哑嗓音说着勾人的话,男人面色尚能维持镇定,耳朵却红的滴血,他垂眸看着近在咫尺的粉色唇瓣,从心而动覆了上去。
白榆是个识好歹的人,他没有拒绝,探出舌尖迎上去舔了下男人的唇,肆意挑衅的小舌头立刻被男人勾住纠缠。
冬元序呼吸急促,他翻身上床,将白榆虚虚压在身下,大手探进衣摆摩挲着柔软细韧的腰。
所有的忐忑犹疑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白榆的味道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他不明白为什么这小小软软的一个人,抱住他轻吻时竟能带给他如此强烈的满足与充盈,连一直在躁动不安的灵魂也平静下来,像是终于找到自己丢失的珍宝,小心翼翼地搂在怀里疼爱。
“怎么哭了?”白榆感觉到有温热的ye体滴在自己脸颊,他轻拍男人的臂膀,“不哭了不哭了,你这么自觉这么乖,我怎么会不要你呢。”
冬元序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控制一下还是能变成镇定自若的,但他不想。他也不撑着了,趴在白榆身上默默掉眼泪。
白榆只觉得身上压下来一座小山,他叹了口气,抱着男人脑袋给他顺毛,“真是的,明明之前你还是一副静静等着我去勾搭的样子,沉着冷静的不行,怎么这么快就变主意了,嗯?还哭呢,啧,越来越会哭了,就吃定了我会心软。”
“好啦好啦,乖,回去好好休息养足Jing神,明天我也会招待你哦。”
哄走这一个,床尾还跪着第三个,低着头安安静静的。
“洗好的东西呢?”白榆看到那盘沾着水滴的六颗干枣,“不错,很干净,那就放进来吧。”
白榆撩开睡袍,屈起双腿,他刚刚被冬元序亲的太久了,这会儿粉嫩的Yin阜shi嗒嗒的,逼口翕张着流yIn水,沾shi菊xue,又顺着tun缝打shi床单。
弱小可怜的哑奴打着生疏的手语,舔软了再放好吗。
“不用你舔,别墨迹,朕要睡了。”
哑奴忍着泪意,将干枣一颗一颗轻轻放进shi软雌xue,再用玉质的塞子堵住,最后给小陛下穿上款式新奇的内裤,等白榆抱着他这个抱枕睡上一觉,干枣吸饱了雌xue的yIn水,泡枣才算大功告成。
哑奴搂着怀着酣睡的白榆,阖上眼。
白榆没想到冬元序会这么快变脸,他知道——那家伙是看到他的惨样,不敢等了。
哑药真是个好东西,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不会说话的人就不该有开口的能力。
要是他不会说话,他可能还能安稳地呆在白榆为他Jing心准备的地下室里,榆榆心情好了用小逼吞鸡巴奖励他,心情不好了用小逼骑脸罚他。
当初他心里窃喜得意,嘴上得了便宜还卖乖。
现在还能抱着白榆睡觉已经很不错了。
比他给自己准备的结局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男人心里劝解自己,试图将溢出来的酸涩和嫉妒压下去。
晚上白榆睡的不太安稳。
干枣逐渐在雌xue里涨大,他翻个身,那凹凸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