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依旧继续。
帐内,羊毛毯铺垫的床上,那毯子已经不知道何时被主人家推至一旁,原本蜷缩着的人儿正难耐地磨蹭着底下有些粗糙的毛毯。他上衣凌乱,脸颊嫣红,汗衫已经shi透了,但仍旧倔强地咬着嘴唇。
时而忍不住的低yin溢出,在止不住的瘙痒之后,他把指甲扣入了掌心,深可见血。
倚春痛苦地弯起膝盖,跪趴在床上,两xue流出的水已经弄shi的亵裤。他咽了一下口水,下体越发瘙痒难耐让他苦不堪言。
好想……
好想要……
“宴郎……”
倚春微微睁眼,却看不清视线,同样shi润的眼眸,瘫痪的意识,脑海里面只剩下一个声音。
“宴郎……”
嘎哈达居然敢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若不是顾及族长阿爷,按以往他对倚春的无礼,自己早就把他给废了。
帐门被人撕开了,沉稳的脚步声离倚春越来越近,直到走到床边停了下来。
倚春抖着身子,隐隐约约听到了什么,他挣扎着向前爬,害怕来人触碰到自己。
索尔腾不可能失约,来人也不像是嘎哈达。可是是谁?敢私闯住帐,要是被人发现,这也是重罪。
“滚……开……”倚春的声音没有丝毫的威胁力,反而像是一种邀请。
来人一把抓住倚春的一只脚裸,把他从床上用力拉了过来。
清凉舒适的触感立刻缓解了倚春的难耐,他呻yin一下,但随即意识到什么,开始挣扎。
不行,不可以。
“放手……”
可惜那人蛮横无理,把倚春拉过来后就扒开了他的裤子,两指也毫不怜惜地插入了倚春的后xue里面,用力地搅动着。
“呜……”异物入侵的触感让倚春崩溃,更加崩溃的是除了萧宴洐之外,他被另外一个人触碰了自己。这这种触碰还不是他愿意的。
倚春觉得自己脏了,被旁人触碰的那种强烈的恶心感汹涌而来。胃突然翻腾起来,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他在挣扎的时候用力甩开了来人的手,顾不上什么就往前爬。
但动作微不足道,而且他也看不清楚方向。
倚春奔溃地哭了,“宴郎……救我……”
来人好像叹了一口气,却还是没有出声。倚春再次被对方拉了回来,在被翻身的同时眼睛被对方蒙住了。倚春感觉自己的两腿被分开,拉得极大的弧度。
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倚春再次奔溃哭出来,“我求求你,不要碰我……宴郎……宴郎救我……”
可惜那人也不给倚春机会,压近过去,倚春在哭喊的时候,花xue被来人的性器一插到底。
倚春猛然睁开眼睛,被蒙住的视线涌出大量的泪水,shi了布巾,他张了张嘴,近乎绝望的意识在瞬间迸发。
来人在停顿片刻之后开始抽插。
强烈的背叛感充斥着倚春,他放弃挣扎,被人侵犯的痛苦忽而染上断断续续的熟悉。可是对方根本没有触碰自己,好想只是宣泄兽性一样,底下唯一连着的性器不断地进进出出,gui头顶到宫口并没有进去又抽出来。
是他的宴郎吗?
不!不可能,宴郎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如今他应该已经娶了公主,远在京城。宴郎也不会这样对他,不会不亲吻自己,不会不安抚自己,然后再轻声细语地哄着自己。
可是为什么觉得有熟悉感,是故意的吗?是来人故意这样对待自己的吗?
倚春绝望地偏头,他已经不干净了,自己感觉不到一丝丝的愉悦,强烈的反胃让他想要死亡。即使往后再也见不到宴郎,他还有什么值得留恋,还不如陪伴娘亲,长眠与那个花开遍地的山头。
这样起码可以让自己留下最后的一丝尊严。
他被别的人触碰了,活着还做什么?
倚春又痛哭着,珉紧了唇,压下咬舌的牙关……
突然他嘴唇觉得刺痛,被人硬生生地掰开了塞进一块布。抵住了他的牙,被挤得满满的。
倚春摇头,又开始剧烈地挣扎。可惜他的挣扎在对方看来根本不值一提。
倚春求死不能,就连手也被对方绑住了,他娇小的身体被来人撑开,用力地抽插占有。时间过得十分漫长,但又好像很快,对方只是疯狂地Cao干的百来下,抵着倚春的花xue里面,射了出来。
倚春的胃又是一阵翻滚。
来人似乎并不打算放过倚春,刚射完的性器被他自己撸了几下后再次硬了起来。倚春被翻过去趴着,来人抵着倚春的后xue又插了进去,开始新的一轮抽动。
倚春死死地咬住布巾,眼睛的泪水根本止不住的流。
宴郎……
他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等结束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对方射完之后,性器终于抽了出来,倚春被扔在床上趴着,两个xue都不停地流出对方的Jingye,包括自己生理溢出的yIn水。
倚春得不到快感,只有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