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浪潮中才想到这是恶魔的标志。林煦失焦的眼神聚焦在面前英俊的脸上,才惊觉这不是神父大人,瞳孔开始惊慌失措。
“啊啊啊!你到底是谁!!!呜!哈!”
程烬猛操着子宫,抓着林煦的下巴恶狠狠的说道,“我是你的主人呀。”,他咬着林煦的下唇,向上盯着惊慌失措的眼眸笑道,“坏逼还咬着主人的鸡巴就想不认人了?”
程烬化去了他嫌弃的白袍。漏出赤裸而精壮的腹肌,展开背后黝黑宽大的恶魔翅膀。
快感让林煦的思路都破碎,却又清醒。子宫快要被操透的快感让他的言语支离破碎,他哭叫着不愿承认被恶魔骗奸,眼眶里含着的热泪颤抖着划下。他惊慌地否认着,
“啊!不是…不是的!….咿啊!操…别操了!呜——”
“啊——!”,林煦被程烬压迫着操,屈辱和绝望涌上心间,却又臣服在欲海情潮之中,逼肉诚实地嘬吸着鸡巴,快感一阵阵涌上,是不可言说的极乐。哭喊都被程烬堵在唇齿之间。指尖在程烬背上抓挠的红痕,都是情欲的附带品。是被疼痛欲盖弥彰的快感。
程烬在拥吻中挑衅的看着玻璃后的钟显之,猛操着林煦,逼着林煦叫出勾人的哭喘,宫口都被操的酸软不堪,程烬感受着有规律的穴肉痉挛,尾巴使劲一转,又将林煦钉在鸡巴上翻了一圈,上前把林煦桎梏在玻璃前。
子宫也被龟头狠狠刮蹭了一圈,汹涌的干性高潮直冲向四肢。嘴唇张着伸出红舌,逼肉喷溅出淫水滴落在地板上。滴滴答答的水声清晰可闻。
高潮过后泪眼朦胧的林煦看清玻璃前有着熟悉而又模糊的白色人影。才惊觉神父竟隔着一扇透明的玻璃看着他被骗奸。
“呜—”,羞耻和震惊让他闭上了嘴,双手向后顶着青筋怒张的小腹,试图阻挡程烬的爆操。然而无力的动作在程烬的眼里只是可爱的撒娇。
他拽住程烬的双手,抵住程烬的耳边,压低了声音,像是被发现和他人妻子苟合的情夫般暧昧的低吟着,“小奴隶,在你的神父面前用小逼含住主人的圣水好不好?”
“不…不…”,林煦惊恐的摇着头,甚至不敢细想圣水到底是是什么。
在程烬的压迫下,鸡巴后入的更深。肥厚的阴唇紧紧贴着耻毛刮蹭,子宫的花心狠狠地被马眼亲吻。程烬拉着林煦的手腕,前后摆动尾巴猛操,用肉刺狠刮着媚肉的间隙和酸软的骚点。一下下的打桩中还划圈磨蹭子宫花心。
刚开始的林煦还流着泪想要止住呻吟,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在一下下猛操之后,他只能流着泪沦为快感的奴隶。太爽了,太爽了,大脑好像都要被蒸发完了。
“主人!…阿烬!…啊..哈!…坏了…操坏了呜!…”
“骚货咬得这么紧,主人的鸡巴好吃吗?”,白皙的身体上覆盖着薄薄的汗水,腰间尽是汗水划过的水痕。祷告室内的空气更加升腾。
“好….呜!主人….啊…阿烬!…..神父…..都被神父大人看…到了….呜啊!”,言语间是快感和绝望的双重交织。
程烬笑着弯下身咬着尽是牙印的脖颈,一手堵住林煦的嘴巴,一手揽过林煦的锁骨,将他挺直身子桎梏在怀里。,让他离开些玻璃,更好的看清面前的玻璃。
花纹玻璃间只能看到熟悉和愤怒的白色身影。金色的目光宛如透过了玻璃,审视着林煦。
林煦的眼泪淌过嘴前的指尖,为自己的淫荡感到不堪,却又无尽的沉沦在恶魔的掌控之下。
程烬扯动尾巴,一下下的用鸡巴猛冲子宫,把紧致的骚逼扯下肉刺,又用龟头撵开紧缩的肉道,一下一下猛撞,直冲子宫。宫口被操的乖顺红肿,在冲刺中主动的打开,又在研磨中紧紧的箍着龟头冠。肉刺刮磨着,研磨着,骚点被操的发麻痉挛。肉眼被刮的红肿张合。淫水不停的喷溅,马眼中的淫液粘稠地滴落在空中,大张着准备勃发。
“呜呜呜嗯——”,口鼻被捂住窒息的快感让一切都变得迷幻,后颈被桎梏着,满满的是被掌控的酥麻。骚逼感觉都被操麻了,肉道变成了只会痉挛的废物,抽搐着嘬吸肉棒,等待着精液的填满。神思逐渐空白,绝望和羞耻都变得荡然无存。
程烬让面前的木质玻璃门缓缓打开,钟显之就站在门口,听着他们在祷告室里像野兽般的交合。墨绿的瞳眸挑衅地直视金眸,眼神中都是不屑和杀意,但不约而同的是,都只映着情色的林煦一个人。
林煦惊慌地看着面前注视着他的神父,低垂着眼眸俯视着淫荡的他。
“呜嗯!——”,流着泪绞尽了逼里的肉棒,不住的痉挛紧缩,鸡巴在肉道规律的痉挛下马眼大张,在最后的冲刺下,一股股浓厚而又滚烫的精液射向子宫的花心。子宫的花心被烫的颤抖着,窄小的子宫瞬间被射的臌胀,宫口还哆嗦着箍紧龟头,泄不出一丝精液。
“呜——嗯”,林煦翻着白眼感受子宫被精液的一股股冲刷,子宫感觉都要被烫坏了。在高潮的冲刷下马眼只能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到面前的钟显之身上。骚逼不住的向前挺翘,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