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林煦在黄昏的钟声中赶向教堂。他试图装作步伐轻快的样子,来掩饰去腿间的酸涩。金色的Yin蒂环自惩戒之日后,便日日箍在Yin蒂根上,把敏感的Yin蒂尖勒的凸起,与轻薄的内裤和衣料磨的红肿不堪。即使不小心夹到腿,肥厚的Yin唇夹磨着Yin蒂,sao逼也会哆嗦着吐出一口水来,把内裤洇shi成一条细绳勒紧逼口。
只要轻轻一动,拧成细绳的内裤又会深陷进sao逼,磨的sao逼里的嫩rou蠢蠢欲动。凸起的Yin蒂像每时每刻都在走绳一般,无论是在教堂祷告,还是在和其他信徒一起吃饭、聊天,身体总是颤抖着一波又一波的高chao。
他对自己的yIn荡感到恼怒和绝望,又不知廉耻的偷偷夹腿,在反反复复的高chao中迷失自己。可心里的信仰总是在试图不要让自己堕落的那么深刻,他便求着神父,在教堂的傍晚,在祷告室中私下接受神父的检查,神父总是把他抱在怀里,掐着被箍的红肿的Yin蒂,在一掌掌扇向肥xue的巴掌中,翻着白眼吐出yIn水,向神父忏悔。
神父总是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像是望着不值一提的垃圾,翻过身让他趴在大腿上。冷漠的将喷在手套上的yIn水抹在他肥嫩的屁股上,每次喷了几次就翻倍掌掴,一边打着屁股一边报数。
往往他被打的忘记了报数或者高chao了,就又要重新计数。每次从祷告室回来,哭的眼睛都红了,屁股可怜的坐都不能坐。
“今天好像不那么肿了…”他嘀咕着,想着自己前些日子sao逼和屁股上的掌印应该消了些,saoxue却诚实的兴奋着、鼓胀着,yIn水流到了腿根,期待着属于他的调教。他小心的推开教堂的大门。走向了教堂里侧一个隐蔽的祷告室中。
祷告室是在天使雕像旁侧,是最多只能够容纳8人左右的密闭空间,却被分隔成了两个小空间。往往一边站着神父聆听信徒的忏悔,而另一边是有罪的信徒。隔层门较为轻薄,上面是大块的彩色玻璃,绘制着圣洁的天神。隔层门可以打开,神父可以选择直接接触信徒。而外侧木质门扉上有着铜质的的花纹把手,上方有着大块的透明花纹玻璃,带进了教堂中细微烛光的同时,也隔绝了向外的视线,只能从祷告室中向外望到模糊的色彩模块。
林煦规矩的跪在黑色丝绒的垫子上,呼吸间是祷告室的木质香气。烛光透过彩色玻璃映射在林煦的身上,梦幻的色彩相互交织,宛如置身于万花镜之中。面对几日来神父第一次开口约他来祷告室中,心中不安、紧张和隐匿的期待尽数揉杂在一起。
“嘎吱…”,另一边沉重的门扉轻轻合上,林煦听着有人进来的声响,耳根后泛起细密的酥麻和红晕。他仰望着彩色窗花,试图从圣洁的神像后窥视威严的神父。
“哼”,木门传来的的是一声轻笑,声线似是穿过木门攀爬上他的发间,只觉得耳根和头皮闪过酥麻。恍惚间分不清是圣洁的神父还是掌控声音的恶魔。
林煦还没能反应过来,传来了与往日相较稍高的声线,语气中透露着不易察觉的戏谑,“我可爱的小奴隶,告诉我。你又违反了教义,堕落至yIn荡的欲海,是吗?”
奴隶?林煦心中隐隐觉得不对,但磨的sao红的xue口和尿眼还咬着细绳,在神父的质问下,子宫口跃跃欲试的被低哑的声线击穿,一阵酥麻,一松口,黏腻的yIn水流向腿根。
林煦羞耻和绝望染红了脸颊,他咬着唇,低声认错道,“是….是的…..还请您惩罚我。我敬爱的神父大人。”
程烬心中蠢蠢欲动着,摩擦着指尖。嘴唇微笑的弧度露出恶魔的尖牙,垂在衣下的桃心恶魔尾巴嚣张的摇摆着,透露出主人较好的心情。他恶劣的放出催眠的香气。
他顿了顿,装出懊恼和愤怒的样子,质问道,“告诉我。你的主人是谁?”。
“是…是天神…”
“错!”,程烬愤怒的用鞋尖踹了下门扉。带着怒意的声响让林煦滚着颤抖了一下,垂在腿间的双手抓皱了裙摆,脑子中浑浑噩噩的,害怕的全身轻颤着。
空气中飘乎着的淡淡花香夹杂着木质香气浸透了林煦的全身。他听着对面传来衣服摩擦的声响,是居高临下的神父大人更换了姿势,在繁复的衣袍下交叠了双腿。
“小奴隶。”,清晰的怒意从言语中透露。在窒息的沉默中,程烬邪笑着脱下手套,一只手甩着皮手套打在掌间。“啪….啪….”拍打的声音好像一下下鞭笞着林煦的心脏。
“告诉我,你敬爱的、尊敬的、也是唯一的主人….到底是谁?”
恐惧和脑海的混沌让林煦迷失了自己,他张着嘴,慢慢的回答道,“是…是天神的使者…是我敬爱的神父大人。”
每每听到神父大人,程烬想起那个故作深沉的傻狗脸,咬牙切齿道,“神父大人?”
“啪!”地一声,手套狠狠打向掌心,林煦在浑噩中更加低头,快速地在脑海中搜寻着姓名。恐惧让他在无知觉间下意识的说出名字,“是…是程烬。”
听着对面的轻笑,林煦像只野兽齿间桎梏猎物。抬起眼眸试探着讨好道,“我的…我的主人是程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