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呼还没喊出口,后背抵上了浮着雾气的玻璃,丝丝冰凉和水汽传向蝴蝶骨,也挡不住升温的空气。流着津液的红唇被凶狠地拥吻,唇齿间仅剩的空气都被红舌夺走。腰间被大手掐着摁向小腹,肉穴痉挛地包裹着鸡巴亲吻,在窒息间牢牢的钉在鸡巴上,宫口被顶的凹陷,子宫眼见就要失守。涨红的龟头夹在腹肌间摩擦着,无力的流着淫液。
被夹吮的快感从龟头传向小腹,看着眼前被干的眼神失焦的林煦,心中鼓涨的爱意更是喷薄而出,想将他吞噬入骨。全身的血液流淌着的都是对林煦的渴望。
呜咽的声息只能在亲吻间流出些许,细长的指尖从黝黑的发根间穿过,带过的阵阵酥麻从耳根泛起。唇齿相离些许的瞬间才能汲取新鲜而炙热的空气。
在肉道痉挛抽搐一阵之后,程烬掐着细腰使劲挺腰,往鸡巴上撞,用肉刺刮着骚点,试图用龟头撞开哆嗦的宫口。谄媚的肉道感觉都要被刮烂了,疼痛都在情潮的冲击下变成细密的快感直冲而上,从唇齿间呼出,变成甜腻的娇喘和炙热的呼吸。
“啊!轻!咿啊!”,喘息都被顶撞的支离破碎,脚背绷紧的缠在腰间抽搐,在快感的冲击无所适从。甜腻的声音还未呼出多少,又被叼着咬了起来。泪水在颤抖中划过眼睫流下。身上的链条在撞击中叮咚作响。乳头上的宝石被撞的乱抖,牵连着涨红的乳头带来不尽的酥麻。
“嗯哼。”,程烬叼着红唇猛烈的冲击,发出舒爽的低吟。手掌在抚摸间流淌的都是炙热的爱意,想要把林煦的身体都被自己的沸腾的血液熏热,拉着他的小天使坠入欲海情潮,和他共赴沉沦。
下身毫不怜惜的使劲挺撞,猛操着痉挛的穴肉,大部分淫水都被堵在了骚逼里,只能在抽插间一股股喷向自己的耻毛和小腹,白色的衣服上都是洇湿的水痕。快感从小腹烧向尾椎,又攀着脊骨而上冲向脑门。发根的拉扯间是林煦无力的挣扎,偶尔的疼痛会从一下又一下的顶撞中讨要回来。
两人相交的木地板上已经蓄起一小片水洼。在神圣的空间里忘我的亲热。
“主人!小逼要被刮坏了呜——”,肉道的骚点被肉刺刮的难耐不堪,宫口在一次次进攻下彻底失守,被狰狞的龟头闯进一半,林煦失焦的眼神划过面前英俊的脸庞,难以集中的看向身下失守的骚逼,殷红的肉逼裹夹着挂着淫水的鸡巴,已经抵进子宫一半的鸡巴居然还剩下一小段在肉逼外蠢蠢欲动。
他们都知道剩下的鸡巴要去哪。
“太….太长了….”,林煦咽了咽口水,小声的嘀咕。
程烬的视线随着林煦的视线向下,他笑着看着林煦漏出呆滞的神情,抓起林煦搭在他肩上的手,抓着他的手指摸向剩下的鸡巴。
“主人….”,林煦涨红了脸,颤抖着被带着用指尖划过黏湿的肉棒上的肉刺,摸到了被撑的浑圆和吐着骚水的逼口。骚逼害羞的随着动作抽夹着,羞耻的他想要抽回手,却不小心打到了红肿高翘阴蒂。
“咿啊!——哈”,在媚肉痉挛间程烬一把掐着腰,用龟头顶进了脆弱的子宫,炙热而薄的子宫被顶的透明变形,箍紧了涨红的龟头,研磨着龟头的凸起。马眼被刺激着喷出一小股精液,混合着淫水从两人的腹间流下。大脑变得一片空白,子宫都化作了榨取快感的鸡巴套子。
程烬看着怀里的人挺着腰,在快感刺激的不停颤抖,翻着白眼抓着他的发根。他看着被鸡巴操穿而凸起的小腹,用炙热的掌心包裹起来,轻轻划圈揉压,仿佛隔着肚皮抓着子宫嘬龟头,刺激的子宫哆嗦着喷水,被龟头的凸起顶成异形。子宫的花心被碾压,快感汹涌的冲刷着灵魂。
他感受着骚逼的吮吸,坏心眼的将恶魔的尾巴缠上了林煦的腰间。黑色的短毛挠的腰间红痒,桃心的尾尖轻轻敲起。他侧耳听着教堂里传来脚步声,看着站停在门外的模糊人形。想必是钟显之解开了他的禁锢,才姗姗来迟。程烬把催眠的香气逐渐收回。
钟显之望着紧闭的大门被下了魔咒,祷告室内传来的是情色的娇喘和闷哼。他愤怒却又无济于事,只能盯着玻璃背后模糊的身影,在一声声熟悉的娇喘中硬挺着肉棒。
林煦被脸上的啄吻和乳尖的疼痛慢慢唤回理智,失神的他好不容易回神了,看着腰间的恶魔桃心尾巴还迷茫了一瞬。
“呜…主人….这是什么….”,林煦泪眼朦胧的望着恶魔尾巴。
“宝贝的子宫好舒服,准备好榨主人的圣水了吗?”
“嗯?呜—准备…准备好了….啊!呜——”
程烬挑起眉毛,在林煦反应过来前掐着乳尖强吻,一只手的掌心还在子宫的上方按着揉压,尾巴拴紧腰间开始猛操,用力的操透骚穴的子宫,一旦林煦挣扎着想要逃离,尾巴便猛的将他拽回,牢牢地钉在鸡巴上。淫水喷溅在身上,狭小的祷告室内尽是咕叽咕叽的水声。
林煦的盆骨感觉都要被撞碎,快感撞碎了迷茫的大脑。感觉骚逼完全被当做了主人的鸡巴套子,逼肉又吸又嘬,柔软湿滑。腰间勒紧的窒息感和摇摆的桃心总觉得哪里不对,在颠簸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