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顾辽笙躺在床上哭泣,周庭书把跳蛋插的很深,他现在肚子很痛很难受,但没人心疼他。
周庭筠姗姗来迟,他今日难得参加同事聚会,多喝了几杯酒,还是同事送他回家。
周庭筠不擅长喝酒,脑子有点晕乎,回到房间,看见被锁在床上哭的顾辽笙,他还愣了一下。
周庭筠走上前抱住顾辽笙,他摘下对方的眼罩,熏的通红的脸蛋露出傻傻的笑:“乖老婆,你怎么又哭了,谁把你锁起来了。”
随后他一拍脑袋:“哦 是我今天生气了,你要给我戴绿帽子,乖老婆,别哭了,下一次不准和外面的野男人见面,老公就不罚你了,好不好?”
“老公你怎么才回来,你知不知道……”
“知道什么?”
顾辽笙沉默了,他刚被周庭书胡乱抽插一通,又被逼着深喉玩了一次,他没觉得爽,反而觉得对方床技很烂,硕大的Yinjing摩擦这他的喉咙,他几乎怀疑是不是弄出了雪。
可他不敢说,他们毕竟是兄弟,打断骨头还连着筋,他只能提防下一次不被对方得逞。
更何况周庭书和他说了一个诱人的提议,只要再忍两个月,两个月以后就能结束这种日子。
他虽然不知晓两个月以后会发生什么事,可是这对顾辽笙来说无疑是一种诱惑。
顾辽笙还在恍惚回忆周庭书的话,男人的Yinjing再一次捅入他的菊蕾。
兄弟两个都是一样的过分,明明跳蛋还塞在里面,却都是不管不顾的往里头插。
他闭着眼忍受,可太大了,又太疼了,接二连三的抽插让性爱变成受刑,他吸了吸鼻子,委屈的忍受男人的rou棒对他的凌虐。
顾辽笙不断的安慰自己再忍忍,反正再难过也没有人心疼自己……
“昨天晚上,不是让你来我房间。”周六的早上,周庭书没去上班,他堵住了在厨房的顾辽笙,不让他走。
“他……”
周庭书打断了顾辽笙的话:“他干了一晚上,你抽不出时间是吧,你这个小sao货,整天缠着我哥哥不放。”
顾辽笙沉默了,没有否认,这样的羞辱司空见惯,他甚至怀疑当初救了他的周庭书还是不是眼前的周庭书。
自从发生了关系,他们之间就变质了,周庭书依旧瞧不起顾辽笙,可又对顾辽笙的身体有些上瘾。
他们之间偷偷摸摸样子很像偷情。
“裤子脱了,你昨天晚上叫床叫的这么大声,想让整个小区都听见吗?”
“我没有,能不能用嘴给你解决,”顾辽笙张开腿,为了让对方同情怜惜自己,他掰开腿露出红肿的菊xue:“我这里都肿了,再干就要出血,我用嘴好不好呢。”
周庭书看了眼,他的tun尖粉红,屁xue是鲜艳的红,rou嘟嘟的紧缩在一起,足以想象里面的紧致和对方被插入时候的痛楚。
只不过顾辽笙的感受从来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以内,更何况周庭书很自信,觉得自己次次都把顾辽笙干的很爽,对方所谓的抗拒不过的欲拒还迎的情趣。
“不要,你口交这么烂,好几次咬到我了,是不是故意想害我断子绝孙。”
“我没有……”
周庭书的rou棒是rou白色的,没有经历过糜烂的性爱,gui头是看起来干净的粉色,可整体的尺寸十分可观,Yin毛也有好好的打理过 ,简而言之,这是一根干净却毫无技巧的大rou棒。
顾辽笙却已经到了看见周庭书的Yinjing,屁xue就发疼的程度。
他干的太用力,且毫无技巧,每一次只有靠力气的盲干,rou棒整根插入然后又整根抽出,做爱的姿势也永远只有后入。
粗硕的rou棒还是心满意足的插入顾辽笙的菊蕾中,他舒服的直喘气,他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周庭筠一直迷恋这具身体。
太紧,太热,太舒服了,尤其是被干肿的小xue,箍的他鸡巴有点疼,菊xue出水不多,有些干涩,他就喜欢这样的感觉,好像在干未经人事的处子一般,让周庭书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我好疼,你慢点……”
“哥哥干你一晚上你叫的这么大声,我插你几下你就娇气的喊疼,是不是看不上我?”恼怒的周庭书又重重的抽插几下,疼的顾辽笙眼泪汪汪。
“真的好疼,我不要做了。”
“娇气,干几下就眼泪汪汪的,等哥哥回家,你别让我听见你的叫床。”
“我没有……”
“还敢犟嘴。”
周庭书将自己在家和在公司受到闲气都发泄在顾辽笙身上,即便对方很乖很温顺也无济于事,反而有种火上浇油的意味。
软弱可欺又生的好,小xue又怎么Cao都和处子一样,周庭书在脆弱的甬道里面舒服的内射。
看着ru白色的Jingye潺潺从合不拢的菊xue里流出,上面参杂着一丝红色的血ye,自己真把他干出血了,就好像夺取了处子的初夜一样。
这个想法让周庭书一瞬间又硬了起来,他恶毒的想:这具身体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