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的温度几乎冷到极点,顾辽笙不敢说话,周庭筠摆着一张臭脸,冷着脸不说话。
顾辽笙小心翼翼的开口道:“老公你生我气了吗?”
然而对方依旧不说话。
顾辽笙心里盘算着要如何求饶,随后又在纳闷周庭筠为什么气性这么大,讲道理,他们之间,顶多也就是默认的包养关系,不谈情不谈爱,只谈快乐和钱。
自己也没和别人上床啊,只是撒了个小谎罢了,何必这么大动肝火。
顾辽笙摆烂的想,大不了他们之间的关系结束,自己回去继续摆摊,总之不会饿死。
回到家,周庭筠终于开始发作了,刚才大庭广众之下,他不好失了风度,可这里没人看见,也该让这个小贱货吃点苦头。
是自己对他不好吗,鸡巴不大吗,床上Cao的他不爽吗,还敢背着自己勾引男人。
他装作和颜悦色的说:“小少爷,去给我到冰箱里面拿点冰块,再给我泡杯咖啡。”
顾辽笙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周庭筠哪有这么好说话,他不情不愿的走去厨房,当咖啡都端上楼,房间内的一幕让他几乎腿软跌倒。
周庭筠翻出了大量没有开封过的性玩具,透过塑料袋,可以清晰的看见狰狞的模样,数量之多,几乎让他觉得绝望。
不用多说,这些肯定都要用在他身上,顾辽笙拔腿就跑,然而周庭筠眼疾手快就将他拽入房中,手上的咖啡倒在地上,茶杯翻滚了几圈没有碎裂。
“小少爷,你跑什么?”周庭筠将他按在床上,欣赏着他恐惧了面孔,心中的愤怒稍微平复了一些。
顾辽笙害怕的红了眼圈:“老公,饶了我吧,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周庭筠的指摩挲着顾辽笙颤抖的嘴唇,他浅浅一笑:“你哭什么,我又没打你?”
随后他忽然换了脸色:妈的,我特意抽出一天想陪你,你竟然出去给我戴绿帽子。”
“我没有……”
“他这么对你,你还和他单独见面,真是旧情难忘啊。”
“老公,我真没有,是他说可以告诉我妈最近过的怎么样……”
“这种事不能在电话里说?都是借口!”
周庭筠认定了顾辽笙就是对乔无言旧情难忘,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究竟哪里比不上他。
“小少爷,既然你不珍惜我的陪伴,那我就去事务所继续处理公务,只不过呢,为了防止你给我戴绿帽……”
周庭筠从口袋中拿出了两幅手铐:“在我回家之前乖乖等我。”
“不要老公,老公饶了吧,我再也不敢了,老公……”
周庭筠没有理他,将他的手腕和脚踝都用手铐锁在床上。
顾辽笙见求饶不管用,索性破罐子破摔:“周庭筠你凭什么锁我,你明明是律师,还强暴我,我和谁见面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锁我,你和我是什么关系?”
周庭筠气笑了:“什么关系?待会就让你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一口一个老公不是喊的很顺嘴,拿我钱的时候不是还要数一下我有没有给错。”
“是你自愿给我钱的,我从来没有向你要过钱你。”
“在我面前当婊子立牌坊了是吧。”
周庭筠起身看了眼地上散落的玩具,顾辽笙急了:“不要,老公我错了,是我不好……”
看着周庭筠起身捡了一根超大号的布满刺的大号按摩棒,黑色的外表让它在灯光下折射着冷酷的光,它有成年男人拳头那么粗,且有小臂那么长,顾辽笙又急又怕,手铐撞到金属栏杆上哐哐的响。
周庭筠见他害怕,他其实没打算用这个,毕竟这个东西吃下去,多半会变成屁眼松垮的大松货,只不过刚才那番话着实让他窝火。
他板着脸,在上面挤了不少润滑油,然后放在对方紧缩的菊蕾上,装出一副想要塞进去的模样。
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顾辽笙被吓到失禁,伴随着嚎啕大哭,让周庭筠一下子心软了。
雪白的床单被尿濡shi,顾辽笙一直在嚷嚷着“老公饶了我”之类的话。
周庭筠不是虐待狂,只是惩罚必须继续,他丢下按摩棒,装出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真脏,管不住尿的小母狗干脆锁在电线杆旁边当rou便器好了,你反正都能收我的钱,对其他男人的钱肯定也来者不拒。”
顾辽笙哭的更凶了,他不想被陌生男人糟蹋身体,他们不会给他钱,甚至可能有病。
他哭的抽抽搭搭:“呜呜……老公,我不要钱了……别让我当rou便器……我只当你的小母狗……”
可怜巴巴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周庭筠借坡下驴,顺着台阶,拿着那根按摩棒吓唬一般打开了开关,放在顾辽笙面前:“真不想插这个东西吗?”
黑色的按摩棒疯狂搅动的样子好像一个大海怪,顾辽笙怕的瑟瑟发抖,他疯狂点头:“不要插,不要查……”
周庭筠丢下了按摩棒,顾辽笙刚松了口气,下一句又冷不丁的飘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