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掖在西裤内的衣摆,周翊慢条斯理地解开了最后一颗纽扣,把衬衣向外摊开在傅寒星的臂弯处,拿过放在床头的精油,倒在手心里捂热融化,由内向外均匀地涂抹在男人的胸前,光滑油亮的肌肤衬得两朵含苞待放的粉嫩茱萸格外撩人。
“嗯?你是想要去告我吗宝贝?只要你不怕全网人民看到你今晚被男人肏哭的视频,你想告就去告,我无所谓。”周翊好脾气地让了让身子,故意让对方看到立在床侧的两台摄像机。
周翊不在意对方的冷漠,故意放慢速度,一粒一粒地解着傅寒星胸前的衣扣,看着男人紧实的胸膛慢慢地展露在眼前,眼神里写满了想要肏他的冲动,衣摆下若隐若现的鸡巴慢慢抬头。
周翊的两手握成环状,一上一下地交叠在一起,有规律地撸动起来。
自十岁起,从未被别人触碰过的脆弱敏感地带,就这样毫无还手能力地落到周翊手里,这让傅寒星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他的喉结不住地上下滑滚,闭上眼睛压抑住恶心反胃的干呕,逼自己放松身体,反复劝诫为了母亲,忍一时风平浪静。
他就像一具还有余温的僵尸,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没用多久就彻底激怒了兴致正盛的周翊。
周翊伸手扣住男人的后脑勺,用力啃舐着他的唇齿和下巴,逼得傅寒星放弃抵抗地闭上眼睛,隐忍着男人愈演愈烈的侵袭,不予回应。
周翊两只手环住男人的柔软,在狭窄的空间里撸得起劲儿,让傅寒星长久沉睡的阴茎正以失控的速度胀大坚硬。
“你……敢……”看到了闪着红点的两台机器,傅寒星白皙的脸上血色顿失。
见到鲜红色的液体蜿蜒而下,周翊眼神发亮,兴奋地伸出舌尖,小心地吻上傅寒星下唇的伤口,色情地舔尽这抹妖艳的血丝,陶醉地闭上双眼细细品味由舌尖蔓延开来的腥甜,半晌才睁开眼睛,眼神炽热地盯着被囚困在身下的傅寒星,心情不错地开口,“宝贝,你真甜。”
,只能等待猎人的屠宰。
情事方面一张白纸的傅寒星,一向活得禁欲又自律,哪里经受过这种阵仗的洗礼,在周翊持续玩弄之下,即使拼命咬住唇齿,喉间仍溢出几声忍耐不住的闷哼。
他耻于不受自己控制的生理反应,也早已明白了周翊故意戏弄他的心思,恨得将下唇硬生生咬破,流下一丝血痕。
可他此刻四肢被绑,衣领微敞,被迫躺在床上的样子,又像暴晒在阳光下的最后一捧细雪,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太阳灼热的温度蒸发殆尽。
在心中默念三遍,他睁开双眼直视周翊,尽量缓和语气说道,“周翊你先冷静,你想做什么,我都配合。”
所有的反抗和挣扎,在此刻更像是情人之间欲拒还迎的把戏,除了增强施暴者的亢奋情绪,别无二用。
被戳中痛处的傅寒星,耳鸣声嗡地响起,他沉默地闭上眼,强逼自己冷静下来。
母亲是他的软肋,他绝不允许母亲出事,为此他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感受到自己身体变化,傅寒星下意识地收起小腹夹紧臀部
傅寒星强忍住心里的恶寒,面无表情地瞟了一眼饿狼似的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冷淡地撇开头,全然没把他的疯话当回事。
毫无防备的傅寒星,无意识地低吟出声,全身肌肉过电一般,紧绷成好看的线条。
他的两只大手顺着傅寒星的胸腔一路下滑,汇聚在小腹间,抵开裤缝摸向了傅寒星已经有了觉醒迹象的欲望,虚握了上去。
“我劝你还是别逞强了,宝贝,你看看你现在一副诱人犯罪的样子,怎么还会天真地以为我能良心发现地放你离开?”周翊怜爱地伸手想要抚摸傅寒星的脸,却被傅寒星偏头躲过,他不在意地笑着继续道,“就算你曝光今晚的事,我可以退居幕后,你呢?据我所知,给阿姨治病需要不少钱吧?我听说你为了给阿姨治病,还一直住在内环边上的老房子里。以你现在的收入,想要全款在本市买套大三居不成问题,可你一直没有购入新房,证明你的手头并不宽裕。宝贝,我说的对吗?”
感受到正盯着自己的滚烫目光,傅寒星咬紧牙关,错开视线,眼神清明地望着天花板,想要忽略掉这种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侵略感带给自己的不适,只当自己被疯狗咬了,希望这一夜能赶紧过去。
“我家宝贝,果然是个聪明人。”周翊笑着凑近了傅寒星的耳边,色气地含住他精致的耳垂舔弄一番,压低声线魅惑地开口,“我保证从此你会爱上这种感觉的。”
然而,他这点心思全被周翊看穿了。
他尽量稳住自己的理智,不愿在这个人面兽心的男人面前示弱。
傅寒星厌恶地撇开视线,冷冰冰地开口,“周翊,你想过把我绑到这里的后果吗?现在可是法制社会,到处都是监控,我劝你最好别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
好不容易拐到手的猎物,周翊哪会轻易罢休,舌尖顺着对方的脖颈向下,突地含住凸起好看的喉结,舔舐逗弄,轻而易举地撩拨起傅寒星埋藏了二十几年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