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懿抬眼,示意桃双看台上,只见桃宵抓住柏秋风撑在他胸前的两只胳膊,借着力一跃而起,直接带着柏秋风翻转过来,骑在了对方身上。
柏秋风被拽得措手不及,一时还回不过神,桃宵一手虚握着柏秋风的脖颈,另一手扶住刚刚脱出来的Yinjing再塞回到后xue内,晃了晃tun,找到令他舒适的位置后,塌下腰前后挺动吞吐起来。
桃宵伏下身,胸膛与柏秋风紧贴着,垂下的长发将柏秋风的脸完全遮挡住。
旁人眼里,二人如在耳鬓厮磨一般,但只有柏秋风知道,握着他颈子的五指正逐渐收紧。桃宵的唇正贴在他耳边低声道:“rou棒子就要有rou棒子的自觉。给小爷捅舒服了自会放你下去……或者柏公子想体味被骑断的木马是何感受?”
“哼,虚张声势。”柏秋风冷哼一声,告诉自己桃宵不敢真在桃庄的地盘上拿他怎么样,然而抓在桃宵胸前的手却渐渐松开。
“真听话。”桃宵伸手在柏秋风tun侧轻拍两下,“再顶重些。柏公子不知道要往sao心上顶才能让人快活吗?”
柏秋风不甘听桃宵指挥,又不得不承认这两瓣晃动的屁股蛋子夹得他浑身舒畅,小兄弟在shi热柔软的肠壁间进出得十分快活。
“还是说柏公子cao过的多是处子,仗着人家经验少不知道你活儿不好?”
柏秋风被臊得脸一红,不服地握住桃宵的腰,使出了要将人捅穿的力气。“分明是你的saobi都被人cao麻木了,难觉快感!”
“柏公子,桃某好心提醒你一声,光会用蛮力,怕是连床科第一轮都过不了。”
“你……啊!”柏秋风还想回嘴,Yinjing被突然绞紧的肠壁夹到难以动弹。桃宵猛地站起身,柏秋风只觉自己的小兄弟像是被狠狠吸了一口,快感直冲四肢百骸,让他不住低吼一声,Jing关失守。
离得近的观众清晰听见桃公子起身时,阳具从他后xue抽身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再看柏秋风的Yinjing,在无任何抚慰的状态下,搏动着在空中喷出一道道白ye。
“好!”
人群中响起一声喝彩,众人纷纷开始鼓掌欢呼桃公子好技巧。
“你小点声。”桃双扯了扯邵懿,“万一被人误会是我或云潜喊的,还当我们偏袒自家人呢。”
“这有何妨。”邵懿不甚在意,“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你哥哥本事好。”
“那是。”桃双想想也对,拉着李云潜继续给桃宵鼓掌。
“不知柏秋风接下来要如何应对。”李云潜看着台上,柏秋风也已从床榻上站起身走向桃宵。
桃宵向前迈了一步,单腿挤进柏秋风腿间,两人再次赤裸地贴在一起。桃宵单手握住柏秋风的阳物轻抚,低下头,下巴抵着对方肩窝,此举在众人眼里逗意味十足,以为桃宵在示好。与他贴着的柏秋风却变了脸色,蓦地推开桃宵向后退了几步,当即向裁判示意自己退出。
众人不解柏公子为何认输。眼看着柏秋风下转身台,双腿间的物件垂头丧气地耷拉着,都以为这柏公子大概也同梅公子一般,突发隐疾。
梅一苇羞于见人,下了台便早早离去。此刻台下只剩椿棋一人。椿棋不解,他们三人从各家出发,汇合后一同来了桃庄,路上也因寻欢作乐停驻两晚。可那两晚梅一苇和柏秋风分明Jing力充沛,在ji院中与人翻滚到后半夜都不曾停歇。今日这都是怎么回事?
面对椿棋的疑问,柏秋风摇摇头,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兄弟,你自己上吧。”说罢也披上衣服,让家丁领着去浴池了。
椿棋犹疑着上了台,心下忍不住嘀咕,难道桃宵使了什么小手段?阳痿药?
桃宵一如刚开始那样,分开腿倚在椅子上,五指包裹着自己半软不硬的阳物逗弄,后xue微微张开,仿佛刚才梅一苇和柏秋风都不过也是他用来提兴、扩张的工具罢了。
椿棋不得不承认桃宵的身姿十分诱人,哪怕他已见过不少美丽的身躯和脸蛋,此刻对着桃宵漂亮柔嫩的bi也顷刻硬得笔直。
椿棋甚至没察觉到自己看入迷了,两眼直勾勾盯着桃宵双腿间的销魂处。桃宵拉过椿棋的手覆在自己xue口。方才xue内润滑用的膏脂都被柏秋风cao得挤出来,椿棋的手指借着这些油膏探进了xue中。
“我里面舒服吗?”桃宵问着,双手缠上椿棋的后背。
喷在耳畔的鼻息让椿棋又硬了几分,他忍不住勾起手指感受肠壁的柔软,下身已经在叫嚣着想要进入。
桃宵紧接着又道:“舒服你也只能摸摸了……想cao我的话,把你主子喊来。”
主子?椿棋如遭雷击,陡然抽出手,顷刻回过神来,低声道:“桃公子在说什么,在下不明白。”
桃宵瞥了眼椿棋软下去的Yinjing,笑道:“椿家大公子,哦不,椿家的新家主,此刻就离竞技台不远吧?”
椿棋紧抿着唇一语不发,僵持片刻,直接转身朝台下走去。
众人看傻了眼,不明白这位椿公子怎么从上台到下台只花了半盏茶的功夫,桃公子的xue里是有吃人的妖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