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环套分别套进鹿苒和李平素的性器,小杨拿回两副乳夹,也是同样夹在两人同侧的乳头上,在三条链子的固定之中,两人成了上下相对的体位。
“谁忍的久一点,等一下就可以选择自己是操别人,还是被操。”
洛修然宣布了游戏规则,然后用鞭稍拍打鹿苒的臀肉,“当然,我只会打你,如果你想要这个奖励,就得自己拼一拼了。”
话音刚落,吊在空中的鹿苒便低下头,热切地吻住了爱人的双唇。
鹿苒吻上李平素的时候,站在一旁的洛修然有一秒的怔神,鞭子在手里顿了顿,眼神不自觉地循着清浅克制的低吟望向房间的另一侧。
“修然大人”,助手小杨适时开口,奉上一杯茶水,“您需要喝点水么?”
“谢谢”,洛修然接过水杯抿了一口,这句谢谢是因为小杨体贴地将走神的他拉回现实。
别人兴许不会觉察,但小杨做助手有一段时间,深知洛修然在调教时一向理智克己,有时候不近人情的像个精密设计过的调教机器,而今日从迟到开始就破例了很多次,大概那个私奴是对洛修然而言极其特别的人物。
“去帮我看着他”,洛修然下巴朝着另一侧扬起,小杨不需要看他的动作就直接朝着另一侧走去,洛修然抬脚虚虚踹了过去,笑骂:“人精。”
是您做的太明显了好吗?小杨腹诽着,拍了拍身后不存在的灰。
洛修然从兜里掏出一副薄薄的黑色皮手套戴上,酒精棉片擦过手套的每一个细致褶皱,然后拿起一根带皮的藤条,同样是细细地消毒后拿在手中反复弯折。
被吊起和被固定在地板上的人依旧以痛苦又亲密的姿态忘情的接吻,听到洛修然甩动藤条发出呼呼的风声时两人的身体同步颤栗。
看样子鹿苒这个男朋友虽然未经调教,但跟鹿苒的身心是意外的合拍。
冰凉的藤条沿着鹿苒的臀线滚动,时不时轻轻抽打,看着原本紧实的臀腿被看似脆弱的细韧藤枝威胁着不停抽动,似乎是随时准备接受抽打,又好似怎么都准备不好,怕的不行。
洛修然强迫自己专注于眼前,可思绪却不受控制地想到岳杉第一次在这个房间里接受调教的时候,也是被自己吊了起来,然后抽打到发不出声音。
今天他要做类似的事情,藤条抽打下去,浮现的伤痕明明也是类似的,可他却无法产生同样的情绪。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专业,可以以股缝和臀线的交叉点为中心抽出工整如同小学生简笔画里朝阳光芒般的伤痕。
可那些伤痕不再能刺动他的神经,他不会因为其他人痛苦的呻吟产生遐思,那些颜色在他眼中不再是明媚跳动的妖精,平凡而单调,索然无味。
他只是在完成工作而已,洛修然比以往更加鲜明的意识到这件事。
鹿苒如何求饶哭嚎在他眼里并无更多意义,他的耳中一直充斥着另一个声音。
在这场挨打的人原本就比另一个更容易输掉的比赛里,鹿苒输得毫无悬念。
锁精环顺着阴茎释放的弧度落在李平素的腹肌上,鹿苒又挣扎着把乳夹也挣开,两人同时被剧痛拉扯,发出猛兽般的低吼,然后又不顾一切地唇齿交缠。
这些变化,都是在洛修然面前短短不足二十分钟的时间内发生的,而他耳边空荡荡的只有远处飘来的呜咽,他摆放在笼子上的闹钟响了又响,他没有过去,小杨也没有自作主张的关停,就让它突兀地在调教室里鸣响。
他知道岳杉在这样的铃声中忍得有多绝望,可他想知道那个人能为自己做到什么程度。
脚边的李平素被磋磨起了火,想要挣脱镣铐的双腿绷出了遒劲的块状肌肉。
鹿苒小声安抚他,从嘴唇吻到喉结,而后因为束缚,他的身体便再也动弹不得。
“贱奴已经输了,求求先生”,鹿苒大幅度喘息着,从疼痛中挣扎求得一线生机。
吊起在空中的下身俨然紫红连成了霞,洛修然甚至没注意自己是怎么造成这一切的,他轻轻叹了口气,趁着走到墙边的路程让你自己恢复状态,然后按动按键将鹿苒放下,完全压在李平素的身上,却没有解开两人身上捆着的绳索。
还欲与爱人纠缠的鹿苒被洛修然一把薅起跨坐在自己男人的身上,尾椎已经按捺不住在李平素饱胀的性器上蹭来蹭去。
“宝贝,坐上来,快……”
李平素的话音被洛修然踩在喉结上的脚制止,窒息的男人瞪着眼睛张开嘴巴,用此时最不该做出的动作消耗身体内的氧气。
洛修然在心里默数十秒然后移开,蹲下身捏住李平素的双颊,“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次试试?”
“贱奴不敢了,求先生赏……”
而洛修然却不再理他,转去专心地帮鹿苒解开绳结,然后取了中号按摩棒回来,看着鹿苒似乎已经灵魂出窍的模样,踢了踢他的大腿,“给你老公解开。”
“谢谢先生”,鹿苒赶忙遵命,解开了就拉着李平素跪好,眼神偷瞄洛修然手里的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