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洛修然的调教室内,两个男人赤身裸体地并排跪在空地上,眼睛下垂,目光停留在身前两寸的位置,此时房间的主人手中正把玩着一条棕红色的牛皮长鞭,拿手术刀时危险性感的手指此时正滑过编织细腻的皮鞭纹路,若是有人敢抬头看,那一定是诱人又色气的一幕。
支离破碎的呻yin从房间另一侧传来,助手刚给岳杉换了新的姜柱,新鲜的姜汁被软烂的xue口不断吞吐,画面yIn靡又黏滑,水声伴随着笼子吱吱呀呀的声音,还有娇喘和手铐金属碰撞的响动,洛修然听着低声笑了笑。
这声笑让面前跪着的人不约而同的发颤,而后听到鞭子破空而下劈在两人中间的空地上,刚刚还露出笑容的男人此时脸上只剩冷峻,“准你们动了么?”
“贱奴知错,求先生惩罚”,稍显纤细的男人圈名鹿苒,算是无恙的老主顾,这次也是他开口找的洛修然,后者当时也是念在鹿苒给无恙提供了酒水的进货渠道的份上才答应下来。
鹿苒反应很快,低头伏地干脆地认了错,谦卑又自觉,旁边的男人紧随其后,但慢了半拍,看起来就像是个新手,请罚的话都支吾着说不出来。
“你”,鞭稍扫过壮实男人身后的尾巴,“你的名字是?”
“贱奴平素,李平素。”
果然是个新手,八成是鹿苒的新男友,鹿苒有把枕边人都往圈里带的爱好,之前洛修然听别的调教师说过这件事,可自己遇上还是第一次。
洛修然没有点破,“同样都是贱货,为什么你还多了根尾巴?”
通常约调的奴隶是不戴尾巴的,除非有特别的爱好可以自行准备,而李平素身上这根明显是无恙通用的调教器物,大概是在清洁区域清洗身体时,因为没有经验而不小心漏出灌肠ye,洛修然从他微微隆起的小腹也看得出端倪,鞭稍有意无意地撩过,弄得他一阵又一阵的颤抖。
“因……因为……啊呜……”
长鞭在空中环了一圈,“啪”一声厉响,房间中所有人都是一颤,紧接着听到男人一声哀嚎,一道深红色的鞭伤从左肩到右tun拉出一道细细的对角线,收鞭的时候还在尾巴上不轻不重带过。
“回个话含含糊糊,你是以为我时间很多?”洛修然颇有些不耐烦地看看时间,9点40分,余光不自觉地往岳杉的方向看,约调的时间是一个小时,他需要判断岳杉的状态。
所幸岳杉只是刚才鞭子抽下的时候条件反射地停了一下,随即又陷入了忘我的情事之中,活像是一条发春的小狗,时不时哼哼着听不懂的语句,大概是要射了之类的浪词。
“哼”,洛修然有些无奈,颇为不满地发出一声鼻音,站起走到李平素身边,抬脚将器挺立的阳具踩在地上,被玩弄的人当即发出一声闷哼,想要抱住他的小腿挣扎,手停在半路然后硬生生的收了回去。
“还知道这双手不该乱动,也不算没救。”洛修然不走心的夸赞,更像是羞辱。
“谢谢先生,贱奴嘶……”
鞋底在阳物上来回碾蹭,洛修然观察着两人的反应,李平素看上去又疼又爽,不停地哼哼着,反而是鹿苒,看着自己脚下动作的目光中流露出挡不住的心疼。
就像是怕自己把他的性福玩坏了一样。
“他是你老公?”洛修然没松脚,反而更加了力气踩下去,踩得男人嗷嗷大叫,而他冷静地用鞭稍抬起鹿苒的脸颊,问话听上去颇为和气,“老公被别的男人踩,你好像还挺兴奋?”
说罢意有所指地低头看看鹿苒胯间挺起的物件,轻蔑地笑了声,骂道:“两个贱货。”
“先生,饶了贱奴的老公……您踩贱奴好不好……”鹿苒凑上两步求道,脑袋还没磕到地上,就被洛修然揪起头发狠狠抽了一个耳光。
“是我调教你们,还是你们教我?”
调教时的主动权很重要,尤其是像洛修然现在一对多的状态,如果他稍微弱势,就会被两个奴隶掌控节奏,那会影响他对调教成果的判断,也有损调教师的颜面。
鹿苒低头不敢再多言,顶着脸上浮现的两个红手印老老实实地跪着,按照洛修然的吩咐看着自己老公在他脚下求饶哭叫,最后被鞋底狠狠碾蹭着射出来。
“去给你老公舔,不是心疼么?”
洛修然让李平素跪直,沾了Jingye的鞋底踩在他的胸前,将灰尘和残Jing一起蹭在ru尖、喉结和下巴上,而鹿苒则钻进他腿下狭长的空隙,含住自己老公被蹂躏得不像样的阳具,呜呜咽咽地吞吐。
洛修然将鞋底擦干净了就收回脚踩在鹿苒的后背上,手里换了调教的短鞭,顺着撅起的tun部嗖嗖地落下鞭稍,划出一道一道如同流星一般的弧线。
“唔唔……”
兴许是这样的刺激之下,鹿苒嘴里不小心磕碰了自己的性福,两个人同时叫了起来。
洛修然不喜欢奴隶乱叫,一鞭子抽向李平素结实的小腹,而鹿苒似乎是被这蹭着头皮而过鞭风吓到,动作停了片刻才继续。
“先生,求求先生让贱奴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