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杉被关了起来,笼子外面罩着绒布,不知是不是洛修然故意为之,绒布两侧拼接的地方,留了小小的缝隙,顺着那束光线,刚好能看到洛修然的双腿搭在沙发边缘,手里拿着平板电脑,好似在看着什么。
身后器械启动的声音响起,甬道被强硬地撑开,岳杉双手扶着自己的tun瓣包裹那器械连接的阳具,让那根沾满润滑的器物在自己身体里来去自如之后,才将手掌蜷起,像小狗一样跪伏在笼子里。
直到他清明的神志很快被席卷而来的的快意压倒,意识逐渐被剥夺,再也无心多看外面的动静……
洛修然着实有些手段,连笼子里固定的器械也跟他的主人一样会欺负人,每当他觉得自己到了临界点时,那东西就像通了人性似得猝然停止,在他不上不下的喘息中慢慢转动,磨到眼泪顺着脸颊流进口塞的缝隙中,心里苦求无数次,才逐渐加快速度。
岳杉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水泼过,汗水顺着手臂往下流,快意在他全身紧绷和瑟缩之中冲破身体的禁锢,一股一股地喷在笼子里铺好的尿垫上。
那器械此时又好似不通人性起来,在他射Jing的同时再度加速,被磨得快要起火的人只得咬紧口球不让自己叫出声音,可难耐的快意像是蚀骨的毒药令人沉迷,又像是一把钝刀来回碾蹭,又痛又痒地磨着xue口软rou,无情地将不应期强行勃起的苦楚施加于他。
洛修然关上笼子的时候告诉他,以后他每次调教之后要在笼子里待两个小时,岳杉痛苦地煎熬着,数着那器械进出的次数,完全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
快意消磨殆尽后只剩下无尽的折磨,射Jing逐渐失去原本欢愉的意义,器械带着傲人的尺寸依旧不知疲倦的进进出出。
器械充电的电流声、插入xue口时发出的水声和ye压杆前后抽动的机械声……这些声音生动地传进耳朵里,岳杉甚至想要小声向那些没有生命的工具求饶,可内心却又马上承认自己荒唐。
笼子里充斥着Jingye淡淡地苦腥味,岳杉小声的喘息着,口水顺着口塞的孔洞滴落在眼前的垫子上,他好像濒临力竭的恶犬,因为在外人面前撒野而被主人抓回家里惩罚。
前列腺被磨得发烫,失去了快感之后xue口变得有些干涩,加速的抽送让人不再能感受到酥麻的刺激,转而变成了一种发酸发胀的怪异感。
直到尿ye失去禁制,像坏掉的淋浴一样淅淅沥沥地流到垫子上,垫子来不及吸收,水花飞溅,岳杉的脸上都被溅上几滴,前身更不必说,水声停下时他的全身脏兮兮的,双腿发抖,他甚至觉得自己不能好好爬出笼子了。
好似要被永生永世地囚禁在这个小笼子里,在积攒的肮脏体ye中做一条毫无思想的狗。
岳杉觉得自己的xue口只剩下挂在阳具上的力气,随着身体下滑不断地被拉长,扯痛了才能挺起身体来,然后坚持不了多久就再度软趴下去……
器械停下的时候,xue口那一圈软rou几乎失去了知觉,岳杉神情迷离,眼前突然闪过光亮,他被暴露在灯光下,涣散的目光中带着茫然和怅然若失……
洛修然打开了笼子的门,看了看笼子里的情况,没有露出什么情绪,至少并没有明显的嫌弃,只是淡声说道,“出来,去那边的台子上,给你洗澡。”
岳杉果然腿软了,只是爬了一步就抖着趴在了地上,洛修然没有催促,只是走过去踩在他的大腿后侧,用鞋底捻了两圈,在白皙的腿rou上留下红痕,另一侧如法炮制,岳杉乖乖地让人踩了,然后居然比方才好上许多。
不知该说自己身体贱,还是该说洛修然厉害。
“跪直,舌头伸出来”,洛修然拿着水管调节了水温,等着岳杉跪好。
洗澡的台子跟上次的类似,只是换成了可以旋转的长方形台面,岳杉跪在上面双腿分开,双手蜷着放在胸前,舌头伸出一截,姿势刚摆好,水流就滋在身上。
没有上次那样疼,倒是麻麻痒痒的,水温也很合适。
洛修然挽起袖子走近,就像是负责的主人给宠物洗澡那样,拿着发刷梳着他的头发,然后把香波打成泡沫揉进发丝,身上也用海绵细致的涂好,tun缝里用刷子刷成了粉红色。
只有被撑开回不去的xue口比较倒霉,因为无法顺利闭合而被主人的浴刷拍打,岳杉被要求按照浴刷抽打屁股和xue口的节奏一下一下紧缩括约肌,直到那里恢复洛修然满意的状态才被放过。
搞得岳杉不知道该感谢,还是该转头咬洛修然一口。
泡沫被仔仔细细地冲干净,洛修然又用吹风机吹干了岳杉的头发,这时有人敲门,洛修然说了声“请进”,门打开,岳杉看到了上次那个作为助手的年轻人,这次他手中是一个银质的托盘,上面罩着天鹅绒的黑色布料,恭恭敬敬地双手捧着。
“你过来”,洛修然冲岳杉勾了勾手。
他会意地爬到洛修然脚下,被鼓励似的揉了揉下巴又拍了拍脑袋。
洛修然在沙发坐下,助手躬身将托盘递到他的手边,然后轻轻揭开上面的绒布,露出里面黑色的项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