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30下,忍着”,洛修然用鞭稍不轻不重地叩击岳杉身后的敏感点,调侃着,“这不是会收紧么?早知道不漏出姜汁来,也不用吃这么多苦。”
“唔”,岳杉的肠壁其实也火烧火燎地疼,只不过这种感觉他熟悉一点所以还算能忍,这么一下被洛修然提起,却像是突然丧失了忍耐力,在鞭风之下再度痛哭出声。
这人的泪水今晚委实太多了些,洛修然都有些不耐烦,可他的规矩里,并没有不允许奴隶哭泣这一条,甚至他觉得哭泣和忏悔都是必要的。
连续的十下抽打在出了血的xue口,那小嘴受了罚便老老实实地聚在一处,暗色的血花点缀在红色褐色相间的xuerou上,好似被乌云弄脏的晚霞。
腿间跪伏的身体因为疼痛而紧绷出汗,胶带也因此而掉了两条,洛修然没有再停顿,二十下保质保量的抽进幽谷,血随着鞭子扬起溅出两滴在tunrou上,又被下一记鞭子扫过抽成与红肿的tunrou相近的浅色,再多打几下后,就再也看不见了。
洛修然在第一轮鞭xue之后扯掉了他嘴上的胶布,岳杉的长发被汗水浸shi零散的贴在脸上、后背上还有胸口上,泪水与汗水咸滋滋的融合在一起,他想深吸一口气,可身体稍微大一点的动作就会牵动伤势,他只能把一口气分成几次吸进去,看上去就像在剧痛下颤抖。
洛修然毕竟还是个医生,他取来了一针管的清水灌入岳杉的肠道内,又拿碘伏帮他给打烂的伤势消毒,虽然那人嘴上一直道谢,但他没想让岳杉真的为此感恩,毕竟那句“谢谢先生”背后的情感只停留在嘴角,连眼底都达不到。
“脚心,一边打五十”,洛修然等了一会,没能从那个状似勉强的人嘴里等到安全词,于是拿起皮拍,用鞋底将方才勾起几乎抠进地板的脚掌踩平,然后抽了个坐垫就势坐在了岳杉身边的地板上。
他搞不懂这人如此折腾身体的目的究竟为何,转念一想,怕是那人自己都还未想明白,便也就懒得多问了。
“啪啪”,皮拍抽打脚心要顺手多了,洛修然抓握着岳杉的脚踝让他不得动弹,另一只手像是捶打一颗不肯屈服的钉子似得,抡起皮拍抽在岳杉的脚心上。
脚心的rou毕竟薄了些,岳杉又消瘦,皮拍只打了十几下,皮下就开始充血冒出血丝,洛修然看着血丝反馈出这人糟糕的身体状态内心揪了揪眉头,但毕竟不是自己该管的事情,他只轻声问了那个哭声不断的人:“还能继续么?”
“嗯”,岳杉带着哭腔的回答被一记抽在屁股上的响亮板子警告,然后咳嗽两声,大声回道:“贱奴还可以继续,先生……呜……”
哎……
天底下跟主人犯倔的奴隶,大约都没有什么好下场,洛修然轻轻摇了摇头,皮拍击掌似得拍在脚掌上,三下就能覆盖整个脚掌的长度,然后他便以三下为一组,一层一层,将岳杉左脚掌打得比右侧几乎厚了一半。
右侧的脚掌也是如此,任凭岳杉哭天喊地,洛修然都没再停下多问半句。
“第一轮结束,第二轮的时候,因为你的saoxue等一下还有附加的惩罚,所以我只打50下,其余的50算在你的屁股上,有意见么?”
“没……回先生,贱奴……贱奴没有意见,先生费心了”,岳杉咬着牙,脸上都变得苍白起来,额角的汗珠豆大,不停地向下掉着,可他嘴上就是不肯放弃,似乎今晚不把泪水哭干了,就不罢休似得。
都挨成这样了,半句求饶的软话都不肯说,不知是不是之前养成的习惯。
洛修然惊于自己居然关心起一个奴隶的前尘旧事,自嘲般勾了勾嘴角,同样的错误他怎么可能犯两次,在洛云谁身上翻过的车,也不可能因为脚下的奴隶与其有着相同的嗜好就能勾引他再度犯错。
“能挨就撅好,屁股挺起来,自己找的打,哪来的脸哭”,洛修然拿起一旁放置的马鞭,与通常调教室那种情趣马鞭不同,他这里的是实实在在用来抽打马屁股的鞭子,由粗糙又有韧性的皮革编制而成,实打实的算是重型刑具,“50鞭子,剩下的用藤条。”
“啊啊——”
马鞭在短暂休息的tunrou上画了个鲜红的叉,方才还能安静挨打的人凄厉地叫出了声,后xue之中潺潺地冒出些清水来,偶尔还带着小朵的姜蓉。
“嗖啪——嗖啪——”
惨叫并不能让洛修然停下手里的动作,他重复着左右落鞭的动作,将那个红叉完美刻画得更加鲜艳具体,而岳杉就在这样一次一次重复的鞭痕中被刻下烙印般的痛楚,他的主人好似一遍一遍在他耳边重复“你这样是不对的”。
“呜呜……痛……好痛……”
“嗖啪——嗖——啪啪——”
五十鞭子打完,红叉变成了深红泛紫的骇人模样,像是信手涂鸦,又像是恶作剧的墙画。
换藤条的时候,洛修然点了点地面积下的水迹,抹在岳杉无处可躲的破败tunrou上,再度默许了他一分钟说出安全词的考虑时间,可是那人依旧只是哭,什么都没说。
“自讨苦吃”,藤条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