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手走到岳杉身边单膝跪地,手掌捏了捏他的tun部又按了按他的xue口,检查他受刑前的状态,然后戴上一旁早就准备好的皮手套,“热身的时候,除了感谢之外,应该保持噤声的状态,明白么奴隶?”
“是的,贱奴明白”,岳杉其实没有想到自己约洛修然还会有这样附加的项目,但对此时的他而言,疼痛才是他想要的东西,至于是谁给的疼痛,似乎没有那么强制的附加定语。
反正……他曾经最最在意的那个人,已经不在这里了……
他早上看到热搜,程家公布了喜讯,新进门的儿媳怀孕了。
身后的人扬起巴掌的时候,岳杉闭上眼,那年轻的身影与最初跟他在一起的程野重合起来,将相似却不同的疼痛施加在他的身体上,从最为挺翘的tun峰到敏感的tun腿,还有最怕责打的tun缝。
“把眼睛睁开,难道我把你放在镜子前面只是让我看到你哭得有多丑么?”
他哭了么?岳杉甚至不知道自己何时垂泪,睁开眼看着面前的镜子里,映着他满是泪痕的脸庞,确实如洛修然所说,哭得很丑……
“对不起,丑到您了”,岳杉抽了抽鼻子,年轻的助手似乎被他这句话逗笑,那副严肃的表情有了短暂的放松,又在洛修然轻咳得提示中又一次挥手拍扁了岳杉的tunrou。
原本白嫩的地方逐渐变得火红,与大腿和腰际的颜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助手还尽职尽责的持续着加温和上色的工作,原本皮手套能带来的痛感并不多,可架不住叠加产生的质变,撞击的力道从汗毛空钻进身体里,一点点的渗透了皮rou,从不打紧的触感,变成了难熬地热痛。
“唔,谢谢先生,唔嘶……谢谢先生。”
疼得忍不了的时候,就表示感谢好了,这是做过奴隶的人都深喑的道理,岳杉自是不陌生,“唔,谢谢先生给奴隶的屁股热身。”
“差不多了,停下吧”,洛修然喝完了一杯茶,将空了的杯子放回茶几上,然后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腕,走上前弯腰捏了捏岳杉红肿的两团rou,又用手背试了试温度,捏着助手的手腕,点了点他的tunrou下沿靠近大腿内侧的位置,“这里,左右两侧各补三十下,快速拍打,不要停顿。”
“多谢您指点。”
年轻人一副受教的样子,只是苦了岳杉这个教具,皮手套再度贴紧他的皮肤时,他忍不住缩了缩,脚踝将地上的铁链拖出细小的响动,洛修然拎了一根皮带回来,毫不客气地在他的左右脚心各自教训一记。
“谢谢先生”,脚掌的疼痛与屁股上不同,那里神经密集又敏锐,皮带砸下去除了火辣还多了些许酥麻的难受,这复杂的体会让受刑者本能想要蜷缩脚趾,规矩却强迫他与本能抗衡,只能摊平脚掌接纳责罚。
很快的,来自tunrou的重击就让他分不出多余的注意力给脚心的余痛了,年轻人骑在他的身上,弯下腰掂量着角度,一只手扒开他的tun瓣,另一只手狠狠抽打着tun线下方,手套粗糙的边缘蹭在Yin囊根部,一下一下的凉风紧贴着刮过被铁杆别着向后翘起的柱身,岳杉的每一下都挨得惊心动魄,生怕哪一下手不稳当就拍在他的卵囊上。
“呜啊,痛,好痛,谢谢先生,谢谢您呜呜……”
密不透风的责打让他喘不过气来,被打肿的嘴角还保留着不许咬唇的疼痛记忆,他既不敢开口大叫,也不敢闭紧了嘴唇,腰部下陷的力道逼着他翘起屁股承受拍打,因为太痛而不小心晃动了脚踝和小腿,只要弄出响动,皮带就会毫不留情地马上对他进行责罚,每侧三十的拍打结束时,岳杉的脸上哭得乱七八糟,连话都说不囫囵了。
平日撅起屁股挨打时还能悄悄地擦擦眼泪,而此时他只能束手面对着镜子里那张脏兮兮的脸,脖颈被束缚的尺量让他连用力吸一吸鼻涕都做不到。
“可以了,你下去忙别的吧”,洛修然没有看那个年轻的助手,脸上还是那副淡然的表情,配上Jing致的模样,他将手里的皮带搭在岳杉的后背上,然后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挂进衣柜,里面搭配的浅灰色衬衫用皮带束进裤腰里,西服的裤子甚至连个褶子都没有,裤线被熨烫得极其平整,两人一站一跪同时出现在镜子中,身份和地位的天差地别瞬间就有了印证。
岳杉被这样的场景刺激到,从镜子里看着那双把自己踩在脚下的皮鞋,脸红得不像话。
“今天惩罚你的顺序是:屁股、saoxue、脚心,每一百下轮换下一个部位受罚。抽打屁股的工具是:皮带、马鞭、藤条和宽板,鞭xue的工具是散鞭和短鞭,脚心比较敏感,我只用皮拍打你,如果这些工具熬过一轮你还没有喊出安全词,就从头再开始,直到喊出安全词为止,然后开始额外惩罚,明白了么?奴隶。”
“贱奴明白,请先生赏。”
“看着镜子里,身为奴隶该学会把目光专注在主人身上,而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因为无谓的事情走神”,洛修然说完,背对着岳杉,将皮带捡起,垂手让宽宽的皮面贴在岳杉的tunrou上,然后抬手转了转腕子,看似随意地扫了下去。
皮带尾刚好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