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修然就像是听不到似得,颇有几分重量的橡胶板把本就被绳子勒住发红的皮rou抽打隆起的就像是医院窗台上患者送他的多rou植物,充血饱胀到好似用手戳一戳就能爆出鲜红的汁ye来,他用手背状似无意的试了试岳杉的体温,暗暗判断着对方还能支撑多久。
“50下”,洛修然将双腿的tun腿交接都打成红褐色,然后无情的下了最终宣判。
板子撩过被捆起的柱身、Yin囊把那两个地方抽打晃动,哆哆嗦嗦就像是拳馆里的沙包,岳杉痛苦的叫声回荡在调教室里,rou眼可见的渗出汗珠来,绳子也极限地勒进了rou里,这次捆绑把人放下后,岳杉大概要半个月与这些绳印为伴了。
疼痛在本就不堪重负的身体上四处点火,连岳杉薄肿的双颊都没被放过,大腿内侧和会Yin挨的最多,脚心也分担了十多下,他在心里默默地计数,数到48的时候,锤楚却突然停下了。
人的身体是奇妙的,挨打的时候盼望着停止,真的陷入沉静后,岳杉却更加不安的警惕着最后两下的责罚。
经验告诉他,洛修然绝不会如此轻易的放过。
仁慈的行刑者没有让他等待太久,细韧的橡胶棍在空气中划出厉响,带着几乎将人劈成两半的痛感,流星般地砸在他的xue口上,只是两下而已,岳杉感觉那里痛到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岳杉痛的发抖,连绳子都在跟着颤动,金属链条与滑轮发出细小的响动,他听到工具落地,然后是皮带扣解开的声音,紧接着他的xue口被热气刺激到,他呜呜地叫着,xue口痛极了,在这种情况下被使用的话,他大概会死过去。
然而洛修然只是淡淡出声:“安静。”
被痛责过的tun腿被手掌抓握着,性器随着他身体向后而捅入体内,洛修然用手摆弄着他前后晃动的角度和幅度,他甚至觉得洛修然根本站在原处没有动弹过,而他就像是个人rou自慰器一样被人握在手里,尽职尽责的诠释了什么叫做“使用”。
“唔,呜嗯呃——”
黏腻的呻yin自喉咙溢出,随后屁股被人狠掐一把,“闭嘴,你见过会叫唤的玩具么?”
岳杉的嘴里被假阳具充满着,很难回答洛修然的问题,但他感觉自己的敏感地带正被硕大的gui头刮蹭着,洛修然似乎很满意这个角度,抓着他的身体快速地前后晃动着,每次他都能感受到麻绳粗糙的摩擦,还有身后shi滑的溢出温热的yInye。
“咕啾咕啾咕啾……”
性器在甬道里横冲直撞,明明是毫无感情的使用,岳杉却被快意戳弄得爽上了天,不得不承认洛修然暴戾的性行为刚好戳在了自己性癖上,下体已经兴奋起来,被细绳勒得生疼,却依旧不得满足。
视觉被剥夺之后,感官变得敏锐许多,那方寸间的摩擦被无限放大,挂在绳索上的人沉溺在几乎要被磨起火的灼烫欲望中,除了迎合别无选择。
洛修然垂眼看着这具身体上脏兮兮的痕迹,水珠与汗ye、还有下体和后xue的yIn水肆意地流着,如果把口塞和眼罩都摘掉,八成也是同样shi漉漉的景象。他内心的施虐欲姑且得到了满足,神情依旧冷静,表情平静得看不出半点破绽,好似真的只是在家中的浴室里使用情趣玩具随意地来一发而已。
滚烫的Jingye把火热的肠壁再度加温了一次,热流好似岩浆喷发,沿着甬道滑至身体深处,岳杉被烫得一抖,xue口收紧的同时挨了狠狠两下抽打,身后的人命令他:“放松,让Jingye流出来。”
嘴里的口塞被拿掉,假阳具自喉头滑腻地抽出黏连着yIn靡的水线,他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洛修然刚释放的性器就插入了他的唇间,像在使用一块抹布一样,把残留的Jingye和体ye蹭在他的舌头上,又抽出去,把shi热的器物用他的脸皮蹭了干净。
洛修然把他吊在原处,他听到脚步声走远,然后是浴室的水声,不知过了多久水声停止,然后鼻尖触到了些许温热,带着薄荷海盐的浴ye香气,贪婪地嗅了嗅。
这个小动作无疑讨好了施虐者,洛修然按动遥控器将岳杉放回了地面,然后开始细致地解开绳结。
捆绑最痛苦的莫过于周身绳子解脱后回血的过程,绳痕充血肿起,岳杉疼得叫出了声,要不是被洛修然踩住了,他觉得自己八成能在地上打几个滚。
“先生……疼……”
洛修然觉得脚下这人可怜兮兮的样子有些好笑,“这不就是你期待的么?”
岳杉不敢搭话,被人从地上拉起来,眼罩摘掉之后,洛修然用手掌在他的眼前揉了一会才放开,他没有给奴隶造成永久伤害的兴趣,相反的,他甚至最不喜奴隶为了讨好主人而承受超过身体阈值外的调教。
“脏兮兮的,去墙角的那个台子上站好,手抱头。”
“是,先生”,岳杉调整得很快,朝着墙角的水泥台爬去,水泥台大概有他小腿高,宽度大概有一米多,他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站在上面分开双腿,只觉得胯下生风。
水枪的力道险些把他从台子上推下去,这样的冲洗让他感觉自己被送进了洗车行,洛修然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