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细绳把这里捆起来,自己动手,应该会吧?”
鞋尖踩了踩岳杉胯间的阳物,紧接着一捆绳子直接砸在上面,疼得他想弯腰,可头发还在对方手中,只能生生忍下,捡起细绳,“是,贱奴回先生,贱奴会的。”
细绳先是打了个结固定在阳物根部,然后像是熟食店捆香肠那样缠绕在半勃起的阳具上,细绳勒进,紫红色的rou柱就好似要从绳间的缝隙爆裂开来似得,看上去就痛苦异常,只是捆了这么个东西,就让岳杉满头是汗,而洛修然下令之后就在旁边冷眼看着,既不帮忙,也不发表任何意见。
“先生,贱奴捆好了,请先生检查”,岳杉看着洛修然的鞋尖忍不住去想方才被踩着的感觉,阳具因为他不合时宜的想法而勃起,脆弱的rou柱被细细的麻绳捆着摩擦着,那滋味自然是不会好受的。
细绳捆完了还余下很长,洛修然单膝蹲下,拎着绳子拉扯着岳杉的阳具,看他痛苦的表情笑了笑,然后用绳子将垂下的卵囊根部也系紧,又从腿间穿过,绕着大腿根缠了两圈,最终系在rou柱刚被他套上的金属环尾部。
“趴在地上,手背后,腿分开”,洛修然指着地面做出指令,然后去柜子里拿回一个连着假阳具的口塞丢在岳杉跟前,“自己戴上。”
“是,先生”,岳杉趴在冰凉的地面,费力的将阳具含进嘴里,口塞连着的皮带被人拿走,紧接着脑后一股勒紧的拉力,假阳具几乎要戳漏他的喉管,岳杉强有干呕的感觉,可嗓子眼被封死,他只能像个物件一样,被人任意摆弄。
他的头发与双手捆在一起,小腿被向后弯折到贴着大腿的程度,然后捆的扎扎实实,他趴在地上的时间很久,久到足够可以细细品味身后洛修然的动作,微凉的指尖是不是撩过他的皮肤,捆好之后还会捏一捏他的屁股。
这种小动作他十分受用。
一切准备就绪,洛修然将他挂在吊索上,随着电子音滋滋啦啦的响起,岳杉眼前的地面越来越远,然后开始随着他的身体摇晃旋转,身体下坠的重力和勒紧绳子的拉力在他的皮肤上做对抗,那绞进身体的摩擦疼痛就是最好的证明。
洛修然让他的奴隶上升到合适的高度,然后用手阻止了绳索的晃动,他抓着岳杉的大腿,从他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敞开的xue口正shi漉漉地泛着水光。
“发情的贱狗。”
“唔……”
如果岳杉此时能说话,洛修然设想这一声应该是在认错,他在岳杉后背上放置了一个玻璃的烟灰缸,然后点燃一支香烟,烟头冲下摆在里面,“我休息一支烟的时间。”
烟头的温度起初不显,而后逐渐从玻璃的底面传到敏感的皮肤,岳杉虽然是个能在自己手腕上按烟疤的狠人,却受不了这种漫长熬人的灼烫,忍不住低声哀嚎,声音隔着假阳具口塞含含糊糊地传出,不像叫疼,倒像是叫春的猫儿。
洛修然端着橙汁慢悠悠地喝了两口,被岳杉愈发难耐的叫声吵的心烦,又取了一根烟点燃,将过滤嘴直接插在了对方的后xue里,“要是弄掉了,就罚这saoxue再抽一盒。”
“唔”,岳杉的姿势是自己想动也动不得的,但被这句话吓的更加老实了,身体稍稍紧绷一下,xue口含着的烟就落下了几撮烟灰,烫得他双腿发抖,倒是半声都不敢叫了。
烟灰缸里的烟燃的只剩了个烟头,洛修然将烟灰缸直接端走,摆着烟灰缸的地方被烫红了一块,他拿烫伤膏帮人擦了擦,xue口的那根在tun缝里积攒了小堆烟灰,原本光滑的地方被弄得看上去有些脏了,洛修然端起岳杉之前点的那杯长岛冰茶直接泼了上去。
刚被烫过的地方被冰块激得发痒,岳杉难忍地再度惨叫一声,洛修然哼了一声警告他安静,然后把人沿着滑轨拉扯着,躲开刚才酒ye黏滑的地面,挪到了离浴室不远的角落。洛修然从地上捡起胶皮水管,岳杉还来不及反应,水枪的水流就呲到了他的身上,xue口被水柱呲的生疼,他感觉屁股的rou也被水枪的水流打的变了形,他整个人被迫再度开始在空中旋转,这下被“清洁”的部位就不再局限于身后的方寸间。
他被水流冲洗地呛了好几口水,几乎不能呼吸了,呜咽声被哗啦哗啦的水声埋没,岳杉绝望的目光带着哀求,在转向洛修然的时候向他传递求饶的信号。
或许洛修然有接收到他的意思,水管关闭后,全身shi漉漉的岳杉挂在绳子上,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的海鱼,被主人挂着晾晒。
洛修然找人来收拾刚才洒了满地的烟灰和酒渍。
服务生进来的时候,岳杉就那么挂在墙角里,后xue敞开着给人看,狼狈又yIn荡的供人观赏,他觉得身上发烫,作祟的羞耻心被逼进绝路,又一点点被撕碎。
散鞭上身的时候服务生甚至还没有走,岳杉脸冲着墙角,被散鞭狠狠的抽打着大腿内侧和tun缝的嫩rou,他疼但是不敢动,按照方才被冲洗的方式,如果此时他转动身体,那散鞭很有可能就会抽在他脸上。
散鞭将皮肤的温度小火慢炖似得加热,从起初冲过水后的凉意,到一点点恢复体温,然后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