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鸷的动作比平常更粗暴,叶淮心那里虽然每天填塞着东西,但焱鸷那巨物凶狠地捅进去时,他还是感觉要被撕裂了。
手腕吊着整个身体的重量,绳索几乎要割进rou里去。叶淮心痛苦地摇着头,却习惯性努力忍着声音。
可胯下那根东西,的的确确硬了起来。
它就好像和肠道的摩擦感建立了联系。被束缚,被插入,被摩擦,它就开始兴奋地流水。
焱鸷抓着他的两条大腿,往两边分开。又不断推拉它们,让叶淮心的下身一次次迎向自己那根可怖的粗长rou棒。
“我可真不明白,这么yIn贱的身体,是怎么长出来一颗悲天悯人的心的呢?”焱鸷一边动作,一边讽刺地说着,“叶少主已经出来贱卖自己了,还有闲心管这么多呢?”
叶淮心忍耐着几乎被顶到胃里去的恶心感,断断续续地说道:“真、真是、难办啊……我……呃……我就是、一被你Cao就、就啊就硬了啊……”一旦开口,就很难再忍住呻yin声,既像是痛,又像是爽。
“贱货!”
叶淮心像没听到焱鸷的斥骂,仍在五脏六腑都几乎移位的捣弄间继续说道:“你不是、也很、嗯很喜欢Cao我?那你嗯啊……你、能不能、只、只Cao……啊啊Cao、我一个?”
焱鸷顿了顿,“什么?”
叶淮心却不说话了。焱鸷把他用力一顶,将他整个人顶得背脊贴在木柱上,掐着他脖子讥讽地问:“原来是为了这个?你一个玩物,跟我拈酸吃醋?”
叶淮心咬住了下唇,连一点声音都没再发出。血腥气冲得他鼻子酸涩,连眼睛都红了。
从石屋出去时,他把领口拉得很高。脖子那里应该留下了很明显的掐痕。走路的时候瘸得也特别明显,每一步都牵动了被粗暴蹂躏的下体。
回到自己住的地方,他把自己面朝下摊平在床上,等着石头去给他打水清洗。
小白从他进门就跟着他,看他躺床上,也跳了上来,踩着他后背跑到床的另一头,到处嗅了嗅,又过来舔他的脸。
“小白……”
他被舔了一脸口水,把小白扒拉开。小白便坐在旁边,睁着黑黑的圆眼睛看他,粉红的舌头吐在嘴巴外面,发出“哈哈”的喘气声。
“只有你要我。”叶淮心叹了口气,翻了个身,把小白抓过来,压在怀里一通揉。
小白四蹄齐挠,拼了命地从他胳膊下面挣扎着挤出去,喉咙里咕噜两声,扑过来叼他的手。尖尖的小牙齿没有咬重,一边啃啊啃一边盯着他看。
午时,叶淮心吃过饭,照旧蹭到亭子那儿去练功。
xue位他记得很清楚了,原本以为今日大概难以专注,不曾想竟意外地沉了进去,直练了两个多时辰才意犹未尽地收了功。
焱鸷交代过,之前教的那些xue位,如果都能用内息一个一个冲破,让灵气沿着它们毫无阻碍地循环,便可以去找他,让他教新的东西。
这两个多时辰,他终于做到了。但他仍旧坐在亭子中央发呆,犹豫着要不要去找焱鸷。也担心焱鸷还会不会教他。
不远处林子里好像有点什么声音,晃过去一抹模糊的影子。他目光迟钝地看了看,什么都没看到,想着大概是野兔野鸡什么的。
他又坐了很久。直坐到酉时,直接开始每天的第三次修炼。
练了一个时辰,天色就暗了。屁股里还是塞着那串玉球。焱鸷让他塞进去的东西,如厕洗漱时可以取出,平常都要塞着。玉球太大了,没练功时就能很清晰地感觉到它们在肠道里的挤压,很难受。
晚上如果被叫去焱鸷那边,不知道又会换一个什么东西塞进去。
的确就只是个可笑的玩物嘛,有什么想不开的。叶淮心搓了搓脸,站起来回去吃饭。
令他意外的是,今夜焱鸷没有叫他过去。
惆怅之外,也难得在晚上有了点空闲。他把自己行礼里头的一个木盒子打开,将里边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看看摸摸。
这些是他去哪都要带着的东西,不多,就几样。
几个琉璃珠,是从前和于星泽一起玩的小玩意;一块绣帕和一个玉饰,是母亲留下来的;还有一个剑穗,原先系在父亲剑柄上,被他偷偷扯下来藏起来了。再有就是七颗天宝聚元丹,以他现在的修为,没有人相助,是暂时不能吃了。
垫在盒子底下的是凤凰集上买来的那本《幽冥鬼》,他随手翻了翻,还是看不懂。但放在盒子里这么久了,他也不怎么想丢掉它了。就先这么放着吧。
叶淮心没想到,第二天焱鸷也没叫他。
他有点心慌。
焱鸷这是生气,还是已经厌弃他了?
就算不愿意再玩弄他,好歹允许他不用再塞着东西啊。
他没敢直接去找焱鸷,第三天下午他去找拙凰,想打探一下焱鸷的意思。
拙凰有个单独的小小院落,门没锁,叶淮心推开一半往里看,只看到几个机关假人。他叫了两声拙凰的名字,也没人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