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尘将忘忧狠狠地摔在床上,反身骑在忘忧的身上,压着忘忧动弹不得。
受到这般的羞辱,忘忧恼怒地大骂:“君墨尘,你混蛋!”
不知为何,君墨尘觉得这样的忘忧美极了,他忍不住堵住忘忧那张厉害的嘴,忘忧难受地扭动全身,终于逃脱了君墨尘对自己口腔的侵略,骂道:“君墨尘,你究竟想怎么样?”
“不知道,我很想狠狠地cao你,但是也害怕你会生气。”君墨尘如实地说出自己的感受,见身下的忘忧还是不肯老实待着,他又说道:“你越挣扎,我就越兴奋,你不想让我cao的话,就老实点。”
忘忧果然没有乱动,却依旧带着怒火,眼中的水雾愈演愈烈,君墨尘第一次有了心疼一个人的感觉,他放开忘忧,小心地哄着:“你不要哭,我开玩笑的,你一哭,我就心烦,恨不得杀了自己。”
忘忧擦去眼角的泪水,依旧不肯相信君墨尘,问:“你现在又要玩什么?”
“我不知道,自从我回来了以后,还跟你”,君墨尘看了一眼忘忧,识趣地换了个说法:“还跟你做了那种事情之后,我这脑子里就只想着你了,走到哪里都想,甚至怕你会被皇兄抢了,我这才跟皇兄讨了你,不管你愿不愿意,我是赖定你了,你要是想跟皇兄,那也成,你就先杀了我。”
忘忧起身下床,君墨尘连忙问道:“你要去哪?”
忘忧回眸,狠狠地瞪着君墨尘,说道:“拿刀杀了你。”
君墨尘吓了一跳,以为忘忧真的恨自己到了这种地步,他扒开衣服,露出胸膛,对着取完物品回来的忘忧比划了一下胸口的位置:“就这里,一刀毙命,反正你也不是我的了,活着也没意思。”
忘忧狠狠地将手里的荷包砸向君墨尘的胸口,君墨尘拾起,不解地看着忘忧,忘忧没好气地说道:“还你。”
君墨尘仔细地打量着手里的荷包,还是没有印象,忘忧更加生气地说道:“你真不记得了?亏我为了这个荷包,来皇城找你,你竟然不记得了?”
君墨尘确实不记得了,只得哄着闹脾气的忘忧,小心地赔罪道:“好好好,我的不对,我这个破脑袋,你说什么我都依你,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好,那你永远都不要碰我!”
“永远?阿忧,你还是杀了我吧,我宁愿死了,也想cao了你再去死。”
忘忧负气离了房间,君墨尘望着手中的荷包依旧一头雾水。
忘忧小时候见过一次君墨尘,君墨尘当时回皇城的途中看见奄奄一息的忘忧,他随手把自己的干粮和荷包丢给了忘忧,忘忧也是靠着这些一路走到了皇城,但是再次相见,君墨尘却不认得自己了,还因为自己的表白而吓得直接出逃去打战了。
想想这些年,自己受的委屈,忘忧就不打算轻易地饶过君墨尘。
这些天,君墨尘对自己也是小心翼翼地讨好,生怕自己会不高兴,一个大老粗能为自己做到这个份上确实不易,忘忧受用,但是还是没有主动示好。
而君墨尘以为忘忧一直在生自己的气,根本就不敢造次,处处讨好,别说什么硬上了,就连忘忧的手指,他都舍不得摸,每当忘忧心情好一点时,他便摇着尾巴过来讨赏,自己昔日的硬汉形象是彻底毁了。
今日,君墨尘回来的时候,看见忘忧在榻上小憩,心痒难耐的他凑上前,想要偷尝芳泽,不料忘忧却睁开了眼,君墨尘慌忙解释道:“阿忧,我什么都还没做!”
忘忧若有所思,说了一句:“那你就做吧,你不犯错,我不便骂你。”
君墨尘欣喜,趁忘忧还没改变主意,赶紧抱起忘忧的身子往床上走去,他小心翼翼地放下忘忧,一副克制讨好的模样让忘忧没了兴致,推开君墨尘,自己躺了下来,念道:“算了,无聊,还不如第一次。”
没想到忘忧竟然喜欢粗暴的自己,君墨尘瞬间Jing虫上脑,压在忘忧的身上,彻底解放了自己:“原来阿忧喜欢被我狠狠地cao啊?”
“你胡说八道什么,还不放开我?”
“现在你就算说什么,我都不会放过你。”
君墨尘滚了滚喉结,口干舌燥,几日积累下来的欲火让他要好好地宣泄出来才行,他粗暴地贴上了忘忧的红唇,撬开他的嘴,使劲地在他的口腔之中作怪,他吮吸着,舌尖缠绕出丝,一双大手粗暴地游走在忘忧的全身。
没有耐性地去解忘忧的衣裳,索性靠着蛮力一一撕毁,忘忧一丝不挂地展露在君墨尘的面前,他贪婪地含住忘忧的ru头,不停地咬扯,一只手摸进忘忧的后庭开始不停摩挲,那老茧触碰菊xue的瞬间,忘忧本能地躲了躲,许久没被拥抱的身体开始藏不住对君墨尘的渴望,不停地朝着君墨尘靠去。
滚烫的身体在床上翻滚,彼此间的宝物在腹部相互摩蹭,忘忧全身瘙痒无比,而君墨尘体内的欲火一波又一波地涌上腹部,它们在逼君墨尘狠狠地去要了眼前的这个尤物。
“嗯~”舒适的呻yin声夹杂着口水交织的声音,君墨尘终于将自己的阳具从正面送进忘忧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