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无院以西的屏门后,两位公子正玩弄着新得到手的卑贱牲畜。孙勋身形孔武而敏捷,笑起来颇有威武敦厚的大将之风,孙佑则身形瘦长而优雅,机灵之馀有几分狡诈。
再看看身下那匹“马”,难免让人叹息,噫!好好的武门世家,也学他爹那种腌臢玩儿。
玄一的黑裤被扯落至大腿处,露出浅麦色的rou腚。孙勋所言非虚,他的tunxue确实丑陋,因着在牝犬楼中,玄一虽然每夜夹姜保持紧致,却不会有人为他涂抹护肤的膏药,一来膏药昂贵,犯事的贱犬没有资格享用,二来暗室甚少点燃蜡烛,在昏暗中好不好看都不重要了。
因此,玄一侍候双龙时的撕裂细痕,反复虐打抽插而起的黑印,在皮下隐现的狰狞血筋……xue口边缘布满在牝犬楼落下的耻辱痕迹,洼洼沆沆的,让人下不了嘴。
玄一被孙佑骑着,绕着庭院拼命地爬,孙佑见不到他轻松,经常猛扯勒住玄一脖子的布条,又在背上乱动,带得玄一东歪西倒,有几次险些跌倒,一头泥沙,衣衫松散凌乱,爬得愈发狼狈。
玄一颈上勒出道深刻瘀痕,嘴里塞着布团,吞咽不顺的唾ye濡shi前胸一大片,这时旁边的孙勋突然伸出腿,玄一一时不慎,被绊倒地上,像团脏黑的破布翻滚了几圈……
玄一背上的孙佑早有准备,灵活飞身下地,孙勋放声嬉笑,“哈哈哈哈!好玩!二弟,你看什麽马这麽差劲,这都躲不过去,滚这麽远我看着都rou痛!”
孙佑彷佛折了面子,大步走近去,手中粗沉木条对准烂黑的屁股使劲打下去!玄一痛得腰腿一弹,不断抽搐。
“贱奴!还不给爷爬!爷还没骑够呢,还是你想我去找三弟玩?”
玄一再从地上爬起来,颤巍巍地跑,鼻孔发出呼呼的粗喘声。他不敢停,怕灭了二公子的兴致,麻烦会落回三公子头上。
他的手肘刚才摔脱臼了,这点小伤小痛对常年刀尖舔血的影卫来说算不得什麽,但玄一刻意爬得更加踉跄不稳,让两位公子看起再起劲些。
果然,孙佑满意极了,再次轻功上马,捉紧“马缰”,抽tun,“驾!”脸上浮现神采飞扬的笑容,眼底一点狡黠,哪里还有刚才威胁去找三弟玩的恼怒样子?
有新的玩物,谁还会稀罕旧的,最有趣是这二人同病相怜,主仆情深,两个一起玩更是快意……
木条如雨点密集地落在下体,先是tunxue,抽上数十馀下,媚rou都被打出来,渗着血丝不断晃动,再是大腿内侧,打出道道红肿,随时间转紫色,只是远看也刺眼得很,最后是垂下晃荡的睾丸和性器,孙佑心眼不少,到后面每每把枝头钻进股缝,刮伤阳具,有时是Jing窍,有时是沉甸的囊袋。
玄一不敢以内力护体,硬生生受着这有如洛阳咸宫中的独有的“一丈红”虐打。
跑了五圈,孙尧还没回来,孙勋喊觉着无聊了,忽发其想说不如取些箭来,投壶作乐,至于这“壶嘴”嘛,就不必多墨迹了,是小了些,但胜在够趣致。
孙勋刚离开,孙佑就从玄一背上下来,仔细打量他的神情,确定没有丝毫屈辱怨愤,只有死一般的冷寂,好像在说,对一把废刀,做什麽都可以。
孙佑靠近玄一耳边,轻声说,“‘玄一’只是个代号,你不叫这个代号了,实力和用处依旧远远超越玄黄号的其他影卫。”
玄一侧目看他,孙佑道,“你是把刀,又不是人,身子脏不脏有什麽所谓的,我可不会因为这点看走眼。”
铺好前设,孙佑抛出戏rou,“到我身边来吧,留在那短命鬼身边太浪费你了……我也不是无情的主,至少我不会把你再投进牝犬楼。今天只是取点小乐子,我相信对你来说不痛不痒吧?”
玄一木无表情,跪着应是。
确实不算什麽,比不上牝犬楼痛苦,也比不上刑堂残忍,只是玄一不会离开孙尧。
孙勋是和孙尧一同回来,这时玄一已从匹马变成坐垫,额、肘贴地,tun压脚踝,背嵴绷成横板般,供孙佑落坐,双掌微微抬起,捧着酸梅,方便孙佑享用。
玄一闭眼沉气,配上通身黑布,便如件死物。
孙佑脸上丝毫看不出劝诱不成的气馁恼怒,“三弟打听到了?”
孙尧把头压得低低的,僵硬摇头。
“唉,好吧。”孙佑下来,牵着玄一过去,口气令人提心吊胆,“三弟又赌输了,那近日我要拜托你做一件大事,你可不能拒绝。”
孙佑故意用手中的“马缰”碰孙尧的肚子,玩弄两下,不难受,但也绝不舒服。孙尧忍着,看了玄一脖子上的触目勒痕,迟疑地接过布带。
“把他牵回去吧。”孙佑说,转头笑着开解拿了箭回来的大哥,说下次再玩云云,心底冷笑,大哥怕不是同样打着收复玄一的主意,还是少让他们接触吧……
戍时,夜凉如水,孙佑来到孙罗庆书房,带上门闩,对着被朦胧烛光笼罩的父亲说,“爹爹,您处置玄一的事这麽不寻常,您不跟孩儿说说吗?”
“哪里不寻常?”
不满父亲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