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真是个极品,我还没让他口多久,他就能露出这么一幅诱人的样子。”
在前后两位客人的夹击下,阿尔贝托那久未勃起的肉棒也开始抬头变硬。没人搭理它,肉棒就只能在小腹下方无助地跳动。
这都是阿尔贝托习以为常的事情,他忍耐着,想着一会就好。
即使肉穴经过之前那番适应,已经分泌了不少淫液,但二号客人的鲁莽插入还是让阿尔贝托感受到了几分痛觉。这痛觉导致他差点就咬到一号客人的肉棒,这也招来了一号客人的不满。
刚把阿尔贝托放下,一号客人便迫不及待的把肉棒递到他面前让他继续给自己口交。阿尔贝托不会抗拒,听话的含了起来。
阿尔贝托知道自己对这件事情没有发言权,无论如何,到最后都只有他会被玩弄得更惨。
前前后后三种快感不断侵蚀着阿尔贝托所剩不多的理智,他有时候也会想,干脆就这样,一直这样下去也不错,起码真的很爽。
阿尔贝托听到了客人的问题,只是他真的无暇去回答。二号客人也并不要他回答,像是照顾小孩子一样握住了他的肉棒揉搓着。
跟一号客人要求的细致舔舐不同,二号客人更像是满足自己的恶趣味,粗暴的动作让阿尔贝托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在茶几上前后晃动。快感不断的刺激着阿尔贝托,他想要淫叫出声,但嘴里的肉棒又会粗暴的把他的声音给塞回去。
另一边,二号客人则是抬起了他的一条腿放在肩上,看着夹在两瓣肉臀之间的穴口。尽管不是第一次来了,但二号客人还是惊叹于阿尔贝托的肉体修复能力,就算被操过这么多次,也只能看出穴口有些变黑,却看不出来有丝毫合不拢的趋势,还是那么紧。
好在这个过程对他而言并不麻烦,尽管阿尔贝托的肉穴看起来就像没用过一样,但毕竟还是被操过那么多次了,很快就能狗适应并且吃下二号客人的三根手指。
两位客人把他抬到茶几上放着,不高也不低,恰好够用。
“喂,我说你啊,我不管你想做什么,想怎么做,但我的巨物还在他嘴里,要是他咬到我怎么办?”一号客人的语气很不满。尽管阿尔贝托看不到,他也能够想象到一号客人盯着二号客人的眼神。
阿尔贝托的肉壁夹着二号客人,在客人的动作下被带动着前后摩擦,这感觉并不算好,干燥的摩擦让他觉得屁股痛。二号客人自然是不会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去理会,他花了钱的,所以就只需要自己享受了就好。
硬要说的话,二号客人愿意帮助阿尔贝托玩弄一下他的肉棒已经算是恩赐了。
与其说他是厌恶这淫荡的身体,不如说他是厌恶自己的理智。可能是魔法师会增加精神力的原因,阿尔贝托总是能在身体淫荡的时候维持着理智。
安德烈也操过不少的其他人,对男人肉穴里的那些敏感点都烂熟于心。
“这不是没咬吗?就算真的咬到你了,你也不应该找我才对,明明是这个骚货的能力不行,找他去。”二号客人也不客气,一边继续粗暴的操弄,一边怼回去。
阿尔贝托的脸上浮现红晕,插在他肉穴里的手指在肠道里微微弯曲,用带着些许茧子的指腹亲亲按压搓动。瘙痒的感觉很快就从肉穴传到了脑子里,尽管嘴被占用者,但还是会无意识的从喉咙处传来轻声的呻吟。
按照以前来的习惯,二号客人在开始进入前伸出手指插进阿尔贝托的肉穴里,这样可以帮助阿尔贝托快速适应。
结果他这引以为豪的认知,却在阿尔贝托身上吃了亏。即使已经操过很多遍了,阿尔贝托也如他所想的那样,每次都会屁眼大开的等着他进入,在他的调教下阿尔贝托的肉穴也变得越来越舒适,他淫荡的表
阿尔贝托一点也不反抗,任由两人抬着动,只是身体的燥热反应着淫话的效果。
阿尔贝托也曾厌恶过自己这淫荡的身体,这是他无法靠着理智控制的东西。
二号客人在肉穴里摸索着,当他察觉到阿尔贝托会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收缩和放松的时候,就知道时机差不多了。他抽出自己的手指,借着从肉穴里带出来的汁液在自己的鸡巴上随手摸了几手,等硬了之后也不需要其他的润滑,直接突入阿尔贝托的屁眼。
一号客人一边说着淫话,一边跟二号客人把阿尔贝托抬了起来。
但安德烈的调教也不是一点都没成功,在安德烈的反复刺激调教下,还是有一种情况会让他失去理智。这是只有她和安德烈才知道的秘密,是某一次安德烈操他的时候发现的。
如果思想也跟着身体一起变得淫荡的话,他反而会好受一些。但结果却偏偏是只有身体变得淫荡了,他的思想并没有因为从小被调教就变得淫荡,这才是他在被操时会感觉到痛苦的原因。
二号客人看到他的肉棒已经有了反应,轻笑了一下:“有这么舒服吗?”
他知道,就自己这淫荡的身体,肉穴里很快就会分泌出骚水,这些骚水会增加润滑的程度,让他在被操的时候不会觉得那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