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奋力的填补身体所需的快感,哪怕是远处没有动作的四号客人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扒拉开了自己的裤子,自己动手缓慢的撸动自己的鸡巴。
这里的所有声音,结束于二号客人的的一声:“啊,操!真他妈爽,老子要射在你的骚逼里!给老子接好了!”
二号客人叫完这一声之后遍将自己的鸡巴狠狠的插进了肉穴的最深处,把自己的浓精一滴不剩的留在了那里,直到二号客人长舒一口气抽出自己的鸡巴位为止,阿尔贝托才感受到自己肉穴深处的浓精开始缓缓想歪流动。
随着二号客人离开阿尔贝托的身边,四号客人才走过去接替他的位置。
一号和三号客人则是需要休息,他们毫不怀疑,如果自己这个时候就把鸡巴送进那肉穴的话,不要一会就会缴械投降。
四号客人等的就是这个时候,这个时候他就可以独享阿尔贝托的肉体了。
他走过去把阿尔贝托扶起来,温柔的解开了他的眼罩。
突然的亮光让阿尔贝托还有几分不适宜,光亮的刺激让阿尔贝托紧闭双眼,还从眼角滑落了几滴眼泪,看起来就像是刚刚被操苦了一样。
四号客人不在乎这个,他坐在了茶几旁边的椅子上,整个人看起来特别的优雅,衣冠楚楚的人,身上的衣服从上到下都有一种莫名的整洁感,只有胯下朝天的肉棒说明他现在急需发泄。
即使如此,他的动作也不像其他几人那样粗鲁,看起来倒有几分美感,如果不是胯下的肉棒,谁看了都会说他是大家族出身的人。
阿尔贝托还没适应光亮,四号客人就从背后抱住了他放在自己的双腿上。他没有急着进入,而是先用手指摸了摸他的肉穴和股沟,先前被二号客人操出来的洞这才不过两分钟就已经闭合了,被内射进深处的精液却没有流出来。他满意的点了点头,算是对着肉穴的肯定。
远处同样坐着的安德烈看见四号客人点头,也跟着点了点头。
这一幕正好被刚适应光亮的阿尔贝托看在眼里,他以为这是安德烈认可他了。
阿尔贝托的脸上挂着不知名的小,仿佛有几分开心,但任由谁在他的面前,都会认为他这是淫荡的求操的淫笑。
如阿尔贝托所料,安德烈果然坐在远处看着他,不止这一次,他接客以来的每一次都是。
安德烈就像是一个老师在给自己的学生监考,每一次都坐在远处观察他的所作所为是否合格,他培养的这个叫阿尔贝托的学生是否让他感到满意。
阿尔贝托难以启齿的诸多事情事情,就包括这一点:如果安德烈在看着他,他会格外卖力,无论是做什么。
四号客人没有摸很久,扶着自己的肉棒,也不嫌刚被二号客人操过的肉穴脏,一口气插进了最深的地方。
他能够感受到,阿尔贝托的肉穴在二号客人浓精的润滑下,变得更加细腻顺滑,操起来少了几分摩擦感,却多了几分滑腻腻的奇怪感觉。
阿尔贝托顺应着四号客人的动作卖力的迎合着体内的巨物,嘴里的淫叫也变得越发大声,内容也越发不堪入耳。
只是他的目光一直盯着安德烈,没有分毫的移动,安德烈也在看着他。
四号客人比起二号客人,的确优雅了很多。二号客人会爆粗口骂他,四号客人则是专心的操屁眼,一声不吭。
之前交织的众多声音到现在变成了只有阿尔贝托一个人在奋力的淫叫。
他眼神迷离着跟安德烈对视,他从安德烈的那双眼睛里看到了许久不见的欣喜,甚至就连嘴角也勾起了不小的弧度,时不时还会朝着他点头,就像是肯定在阿尔贝托的努力和今天的表现。
阿尔贝托的可以断定,安德烈现在绝对很高兴。
越是这样想,阿尔贝托就越加卖力,大有一种还没操到敏感点就要有那种失去理智的模样。
他奋力的服务着四号客人,直到四号客人也如同二号客人一样将精液深深的射进了他的肉穴深处,脸上的潮红和嘴里的淫叫才缓慢的停止。
四号客人尽管到了高潮,脸上的神色却是一点都没变,淡漠的抽出自己的肉棒,稍微清理一下之后放回裤子里,就仿佛今天的这一场体验对他而言并不重要。
四号客人把她放到了沙发上,自己则是走到了安德烈的身边。见四号客人离开,一号客人和三号客人又围在了他的身边。
阿尔贝托在一号客人开始操屁眼之前,听到了四号客人对安德烈说:“你要卖的这个奴隶质量很不错,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一时间,阿尔贝托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卖了自己?怎么可能?
随后他就看到他的父亲安德烈,对着四号客人点头哈腰,嘴里不断说着是是是,那就好。
阿尔贝托这才知道,安德烈是真的要卖了他,其目的肯定是为了拿到一大笔钱去还赌债。
之前他以为的那些肯定的表情,的确是肯定,是对他能被卖出一个好价钱的肯定。
阿尔贝托忘记了四号客人是怎么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