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转化剂折磨发情到失去意识的经历是品蓝难忘的痛苦回忆。但如果没有那次发情,品蓝可能永远不会接受伊万。
品蓝心情复杂,低声向吉尔问到:“已经受孕…那种热chao症状还会出现吗?”
吉尔的回答打破了他最后一丝希望:“会。”
…….
离开时,伊万像只小狗般黏在品蓝的身上,抱着他的手臂眼泪汪汪:“我…我错了!别不理我,宝贝!从今天起我寸步不离你好不好?你一发情我就cao你,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
“滚!”
小腹的胀痛感令品蓝气息有些不稳,没挣开黏人的伊万,步伐都变得有些艰难。
“…我要去找医疗舱找费舍尔说这件事,你还要跟着么?”
伊万闻言愣了一下,心中的愧疚掩过了不快,想起自己曾被费舍尔开枪打成二级残废的事,闯下这样的祸不知费舍尔会不会再给自己一枪,咽了咽唾ye说:“那我在门口等你…”
“…”
想到一会儿也要去指挥舱和安杰罗见个面说检查结果,有免费拐杖伊万正好顺手,品蓝轻声嗯了一声推门走进了医疗舱。
费舍尔身着轻薄的白色罩衫,短发长长了一些没有打理显得有些蓬乱,衬得他那张刚毅的脸庞不再那么难以接近,相反有些懵懂可爱,好似一条玩具大狗。
他恢复得很快,今天已经可以坐起身来,见到品蓝,费舍尔合上手上珍贵的纸质书,品蓝瞥见上面密密麻麻的德文,标准语前的旧世界回忆。
费舍尔止不住脸上温情的笑意向品蓝伸出了手:“我正想一会儿他们送午餐来时问问你的消息,一切顺利吗?”
品蓝握住他的手坐在了床边,有些愧疚:“出了点意外,基因污染了,不过医生说可以清除,给我注射了转化剂,接下来几周可能会有点反应…”
看见费舍尔骤然冰冷的脸,品蓝有些惴惴不安:“对不起费舍尔,都怪我没保护好基因锁,我…”
费舍尔打断他的话,语气强硬:“基因污染不是你自己就能做到的,是谁射进去了?”
品蓝没敢说是伊万,乞求地望着他希望他不要再说下去,可费舍尔继续分析到:“安杰罗应该没那么蠢,是伊万吧,那个冲动的混蛋小子!”
见品蓝默认了,费舍尔抓起品蓝的手有些生气:“你就这么纵容他!因为荒唐的情欲差点把整艘彗星号的希望毁了?”
不是的,他明明想说的是“你难受吗?转化剂的反应是什么我很担心”,可开口却是这样的话。
品蓝低下头不再言语,这该死的僵持令费舍尔心烦意乱,伤人的话止不住地吐出:“基因锁有多麻烦又不是不清楚,我就该把那个混蛋私生子——”
“不许这样说他!”
品蓝突然爆发力量甩开费舍尔,面带怒意地瞪着他,手腕留下被掐住的指痕隐隐作痛。
原本的担心和不满不知何时转化为浓烈的妒意,在品蓝的目光中如结痂下的脓水迸裂而出,他怒极反笑道:“好,好!我只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外人,但别忘了,基因锁如果出了问题不是他能担得了责任的,你再怎么想也护不住那个私生子!”
品蓝急红了眼,伸手想挡他吐出伤人话的嘴。
费舍尔抗拒地用力一挡将人掼开,品蓝重心不稳险些跌倒,被听到门内争执声推门进来的伊万撞见了这一幕。
“干什么!”
伊万愤怒地喊着,一个健步上前将品蓝拉至身后,“你冲我来,别动品蓝!”
费舍尔本来心里一慌,伸手想去扶品蓝,现在被伊万堵在身前叫嚣,仿佛自己做了什么不得了的坏事一般。
他正要开口解释,却见品蓝伸手捂住伊万的耳朵,眼神夹杂着一丝忿恨和乞求望过来,仿佛保护自己幼崽的母兽。
费舍尔感觉一口气堵在嗓子眼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两个人相互保护的样子刺得他心痛不已,而品蓝接下来的话更是令他寒彻心扉:“基因污染的事我很抱歉,我…逾矩了。但请不要那样称呼你的下属,船长。”
前几天两人的温情仿佛只是一场错觉,费舍尔犹如被一盆冷水淋遍全身,骨头缝里都感到了寒意,看着品蓝带着一脸疑惑的伊万离开房间,他有预感品蓝再也不会来探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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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万牵住品蓝的手缓缓走在寂静的走廊里,望着品蓝毫无表情有些苍白的脸,担忧地问:“要不回去休息一下?”
品蓝有些庆幸伊万没有听见那三个字,温和地望向伊万摇了摇头,仿佛在给自己安慰般肯定地说:“先去找安杰罗,他会担心我的。”
伊万搀扶住脚下一软的品蓝,他不知道刚才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听到这话心中隐隐升上一丝羡慕。
品蓝对安杰罗总是报以强烈的信任,仿佛有一种看不见的磁场将他和安杰罗紧紧联系在一起,可惜迟钝的安杰罗似乎没有察觉到这点,还担心品蓝会因为夺权的举动对他置之不理。
伊万不打算点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