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平线依旧倾斜着。
阳光自海面反射进船舱,圣光降临般照亮头顶那片掉色模糊的线组——那是母亲所绘制的“家”的平面图,符合透视规则的记忆——她在那里怀上了品蓝,在逃难的飞船上生下了他,也在这儿失去了生命。
品蓝将枕头扯向一边使脸颊贴在冰凉的透明舷窗之上不敢再看,淡淡的思念与自责中他面红心跳地想起昨夜的经历。
昨晚检查后三个男人满意地得知了发育已进入成熟期的消息,少见地聚在一起讨论关于受孕的事宜。
“医生虽说是时候了,但我想品蓝应该还需要一点心理准备?”
彗星号的副船长安杰罗身形高挑,一对灰色的眼睛最为迷人,当他微扬起下巴,语气温和地提议时仿佛如一位贵族或王子般从容而优雅,见大家沉默不语,他也不着急,拉过品蓝紧张到汗shi冰凉的手轻轻拍了拍,仿佛在宣誓主权。
这令另外两人倏然一滞,品蓝很快抽回手才使他们脸色稍霁。
几人中最漂亮的当属年纪最小的伊万——毕竟和飞船上的最受欢迎的少女莉莉是双胞胎姐弟,伊万有着浅金的头发,长而微卷的睫毛和冷白如瓷器般的皮肤,穿着装饰银色金属链的平驳领马甲Jing致得仿佛一只名家人偶。
可他在品蓝面前的言行却完全不似外表那么绅士,仗着品蓝最为宠他,伊万总是忍不住说些乱七八糟的话挑衅另外两个男人,时间久了也成了习惯。
只见伊万状似无意地往品蓝身边贴了贴,开口道:“等是等不了了,不过每次做爱我碰到女xue时他反应都很大,有次前面还chao喷了,要不我先给他开苞吧,破了膜就出来。”
伊万像狐狸般的浅蓝眼睛带着一丝邪恶笑意,望了费舍尔一眼。
如此露骨的话令在场的人神色都变了,品蓝耳根通红,后悔刚才怎么没捂住伊万的嘴——没想到一直沉默的费舍尔竟真的回应到:“我不同意。”
这位威严的彗星号船长费舍尔在几人中年纪最长,身着暗色军装外套双臂交叉坐在原地,威严又冷酷地沉着脸望过来。
他五官深邃,又不爱笑,经常让品蓝误以为在生气,作为整艘飞船上最具话语权的男人,对于情事恋爱这类问题却显而易见的迟钝——也不知是不是为了和伊万较劲,费舍尔满脸严肃地再补充到:“他也在我床上chao吹过——不是只有你。”
这话让伊万漂亮的脸上神色难看得仿佛吞了只苍蝇,而一旁看了好戏的安杰罗无奈地捂住眼憋笑到内伤。
品蓝觉得自己一头撞死算了,最终在众人越发偏离主题的谈话中,借口身体不适赶快起身离开。
费舍尔担忧地想送品蓝去船长室休息,但这个罪魁祸首在品蓝的眼里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品蓝果断地拒绝,气不打一处来推开了他,独自回到公共舱的小舱房。
结果就这样被夜袭的伊万捡了漏。
不知是不是将伊万憋坏了,这个漂亮面孔的小混蛋在能自由出入公共舱后,总是不遵守约定经常溜进房间将沉睡中的品蓝又亲又舔地扰醒。
半夜品蓝被身下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吵醒,一个shi润微凉的软物突然覆上刚刚发育完全的女xue。
对于这个新增的地方品蓝甚至连它的存在都不甚适应,更别说被人色情地舔吻了,瞬间触电般颤抖起来,绷紧脚背,捂紧嘴生怕放荡的呻yin声溢出来。
夜色里品蓝越过半勃起的Yinjing,对上了一双睫毛密长的漂亮眼睛正笑盈盈地望向这边。
察觉到目光,伊万原本掐握着大腿根部的手不动神色地下移几寸。
想起今天伊万的发言,品蓝紧张地收缩着被舔得shi漉漉的女xue洞口,生怕今晚就要被侵犯那个刚长好的器官。
可伊万突然掰开了饱满的tun瓣,就着女xue流出的yInye将两截拇指挤进浅色的肛xue,像掰开一颗甜美果实般将原本紧闭的肛xue扩成一个横向的小口。
媚红的肠rou不安地瑟缩着,看起来yIn荡又屈辱。
伊万起了亵玩的心思,转用单手继续撑开肛口探进一根小指,激起xue里剧烈的收缩。
“品蓝的肠rou好软好热…”
伊万感叹到,松开肛口的手任由高热的肠rou迫不及待般裹紧小指,肠rou发情般相互挤压着。
“别…别玩了伊万,进来好不好?”
品蓝浑身泛起一阵chao红,难耐地挺着腰求欢。
下身早已迫不及待地硬到发疼,看到品蓝带着哭腔可怜兮兮的哀求自己cao他的模样令伊万大感满足。
他本想再用手指好好玩一玩,调戏几句“被男人干多变浪了?指jian都不能满足吗?”
或者是“那你得掰开小xue先放我的手指出来…”之类,可望着品蓝反常脆弱的神态,伊万还是收敛起作弄的玩心,抽出沾满清ye的小指俯身抱起他拥在怀里,安抚地吻着品蓝琥珀色的眼睛,缓缓地将Yinjing顶了进去。
“啊!!唔…”
品蓝的嘴唇被吻住,伊万缠绵地吸吮着他的唇瓣和舌尖安抚着品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