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家当家的这么一走,所有人都觉得这偌大的产业都会成为叶子琛囊中之物,可令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严睿渊所有的股份继承权都在其幼子手中,叶子琛竟也没有丝毫要争夺继承权的苗头。
严睿渊的死在大众眼里是意外,但那些混迹商场多年的同行对此都是心知肚明,可毕竟没有人会站在死人那一边。
叶子琛很早就跟着严睿渊混迹商场,很多人都说他雷厉风行的手段和当年的严睿渊如出一辙,谁都没想到,他如此费尽心思的把唯一能制衡他的人铲除后居然主动把大权交给严柳。
说起严柳,也只有小的时候严睿渊带他参加过几次宴会,所有人的记忆还残留在穿着小西装,长的明眸皓齿,粉雕玉琢的小娃娃身上,长大后他甚至都没有和严睿渊一起出席过任何活动。
公司换了新的董事长兼最大股东,必不可少的就是举行一次股东大会,叶子琛作为股东之一出席了这次会议,所有老股东都是被他召集起来的。
不少从年轻就跟着严睿渊闯南走北的老股东在超过会议原定的时间很久才姗姗来迟。
严柳慵懒的坐在主位,任由下面的股东们叽叽喳喳的探讨,他将椅子转过去背对着会议桌,淡淡的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在这几十层的高楼之上,下面的行人渺小的像是一只蝼蚁。
老股东们来的迟,动作倒不小,他们挺着仿若孕八月的大肚腩,吵吵嚷嚷的走进会议室,坐在给他们预留的椅子上,等严柳再转过来看他们时,只感觉那几张椅子上坐着一摊摊肥rou。
“小严总,今天把哥几个叫过来有事吗?”
严柳还未回答另一个便接着开腔:“呦,小严总还是大来头,开会的时候还配保镖啊?”
叶子琛沉着脸拍了下桌子:“各位叔伯收敛点,我父亲虽然不在了,我还在。”
坐在严柳左侧,一脸横rou的赵建波一脸不屑的看向叶子琛:“小子,别以为大家不说,你爹到底是怎么死的就没人知道!”
“赵叔火气怎么这么大?”严柳笑眯眯的说出自进来的第一句话。
“今天开股东大会也没别的目的,就是想和各位股东们熟悉一下,我还年轻,生意场上的事情有不熟悉的,还想仰仗一下各位。”
赵建波看着自己这位新老板,面上冷哼一声,但也不敢再言语,毕竟严柳现在是公司拥有股权最多者,更是集团现任董事长,于情于理,他都要给这位小辈几分面子。
赵建波一住嘴,和他一起的那些老东西们都缄口不言了,象征性的恭维了严柳几句便走了,他们毕竟年龄大了,可没那么多的Jing力再跟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斗智斗勇了。
最后偌大的会议室只剩下兄弟二人,叶子琛看着严柳烦躁的表情时忍俊不禁:“怎么样,不容易吧?”
严柳点点头:“但这只是个开始。”
叶子琛又跟他闲聊了几句,也起身走了。
严柳伸手招过身后的冷刑,问道:“阿若和小客搬过去了吗?”
冷刑恭敬的点点头:“今天上午他们都休息,我已经把他们带过去了。”
严柳站起身往外走:“走吧,该去看看我的小狗们了。”
他们现在的住处是严柳新购的别墅,离市中心不远,开车也就十多分钟,周围还有其他住户。
别墅地势高,门外有个小台阶,大门里进去是一个庭院,两边是花栏,中间是用大理石铺成的一条通往大厅的小路。
大厅向光,晴天时太阳透过天窗撒下一地光圈,推开门时,惹人注目的一个大铁笼子矗立在一侧,里面两个人赤身裸体的跪着,手被锁在身后,嘴里塞着口球,屁眼里插着震动的按摩棒,本应翘起的Yinjing却被环给套住。
听到动静的两人呜咽着撞了撞笼子,看到朝他们走去的严柳时激动的快要流泪了。
冷刑目不斜视的站在门口,严柳隔着栏杆伸出食指把两人掉到下巴的yInye刮起,随后又嫌弃的抹在他们的身上,冷声骂道:“两条贱狗。”
“呜呜呜……”讲不了话,陈若奇只得用脸颊去蹭严柳的手,但令他可惜的是严柳很快就把手指挪开了。
“冷刑,笼子打开。”严柳站起身退后一步,门口冷刑拿过旁边墙壁上挂着的钥匙走过去打开笼子的锁,里面的小狗总是对他抱有敌意,若不是狗嘴里带着口球,估计早就扑上来咬他了。
“爬出来。”严柳从笼子旁边的橱柜里拿出两条项圈,等两人爬出来时扣在了他们脖子上。
“项圈是我找人定制的,只有我的指纹可以打开它,等有一天你们不是我的狗了,我自然会收回。”
两人听着这话不免有些失落,离开这个词对他们来说太残忍了,如果有一天他们非离开不可,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严柳不要他们了。
严柳伸手取下两人嘴里的口球,示意两人活动一下面部肌rou。
两人稍稍活动了一下后就默契的俯下身给严柳请安,严柳笑着让他们起来,然后掏出自己半勃的鸡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