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时常有交谈八卦的私语声,窗外当空的艳阳高照,朝气蓬勃的学生嬉笑着。
办公室的一角,一个年轻的老师准备着下节课需要的教材,他左耳上有个耳洞,因为学校规定的缘故,耳钉已经被闲置,他脸上洋溢着微笑,时不时的接过对面老师递来的话头。
上课铃声一响,他拿着教材站起身,白色卫衣和灰色牛仔裤的他站在学生堆里也毫无差异,他脸上线条刚毅,棱角分明,再搭上一头利落的寸头,帅的十分明显,好多人都说他身上有当兵的气质。
他一走进教室,吵闹的班里瞬间就安静了,他凌厉的眼神扫过讲台下一张张稚嫩的脸,孩子们眼神闪躲,陈老师虽然年轻,但一点儿都不好惹。
他转身在黑板上写下今天要上的课题,随手把手里的半截粉笔扔出去,Jing准的砸在最后一排胆大包天趴在桌上睡觉的人身上。
“要睡回家去睡,现在,滚起来听课,实在困的话就站起来听。”陈老师讲话的声音十分好听,班里鸦雀无声,被粉头砸中的人揉了揉头发,懒洋洋的坐起身,原本要穿在身上的校服披在身上,下面是一件衬衫。
陈老师愣在原地,双眼紧紧的盯着与自己一室之隔对着他一脸笑意的男人,原本那个座位上的男生笑嘻嘻的从桌底钻起来,从男人身上拿过自己的校服,看着像是被点了定身术的陈老师:“陈老师?你没事吧?这个哥哥说要给你一个惊喜的。”
陈若奇猛地转过身,背对着学生,他鼻头酸涩,欲盖弥彰的胡乱的用袖子呼噜了一下自己的脸,然后转身若无其事道:“这节课先自习,把上节课讲的那节习题做了。”
陈若奇逃一般的走出教室,学生在里面窃窃私语,但他现在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他看着慢悠悠的从教室里踱步出来的严柳,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眼泪先争先恐后的掉了出来。
“去你办公室。”严柳看着泣不成声的陈若奇,冲他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带路,陈若奇抽了一下鼻子,默不作声的走在前面。
办公室里老师都去上课了,所以现在空无一人,陈若奇打开门,偏了偏身子给严柳让开路,严柳也没跟他客气,率先走了进去,他打量着熟悉的办公室。说道:“没想到你会回到高中母校来任教。”
陈若奇进去后将门反锁,他将身体靠在门上,低声说道:“我也没想到你回来后会主动来找我。”
“你办公桌是哪个?”
陈若奇伸手指了一下严柳旁边的桌子,人还是站在门口。
严柳看了他一眼,坐在他的办公椅上,拉开桌子上的抽屉,里面除了一摞卷子外还有一个盒子,严柳打开,里面是一枚耳钉。
严柳皱了皱眉,把东西放回抽屉,伸手拿过另一张桌子上放着的一根长教鞭,沉声道:“过来。”
陈若奇心底颤了颤,低着头走了过去,严柳冷眼看着他,敏锐的发现了他左耳上的耳洞。
严柳冷笑一声,扔下教鞭,站起身就走。
陈若奇脑子里乱成一片,不管不顾的跪下扑上去抱住严柳的腿,哭的稀里哗啦的:“别……别走,主人……别走,求您了。”
严柳冷眼看着他,从他怀里把腿拿出来,陈若奇又用手握住他的鞋,严柳重新坐到陈若奇的椅子上,看着陈若奇爬到自己脚下,他伸手捏住陈若奇有耳洞的耳朵:“为什么要打耳洞?”
陈若奇垂下头:“大学的时候一个宿舍的一起打的。”
严柳点点头,愤怒把心底残存的一点儿喜悦都烧没了,他站起身,拿过桌上的教鞭,一声不吭的就抽在陈若奇身上。
陈若奇一开始还能受住,但这么长时间没有挨过打,严柳下手又重,气急了的他打人时毫无章法,不一会儿陈若奇就疼的哇哇大哭,实在受不了了,他一边认错一边伸手握住打人的教鞭。
严柳直接把教鞭从他手里抽出来,娇嫩的掌心揉被极速抽出的教鞭磨的快要破皮,严柳踩着陈若奇的腰,教鞭一下又一下的抽在他的皮rou上。
“来,跪起来。”不知过了多久,陈若奇感觉自己身上所有的地方都疼,听到严柳说话时立马听话的跪起身。
严柳用教鞭挑起他的左手,陈若奇把手伸直,严柳把教鞭放在他手心,耐心的和他讲道理:“我出国之前和你解除关系了吗?”
陈若奇抽泣着回答:“没有。”
话音刚落手上的教鞭就抽下来了,带风的教鞭狠狠的抽了他十下,掌心都在颤抖。
严柳继续问:“没有解除关系,那为什么和主人独处的时候站着,甚至还顶撞主人,你在埋怨我不辞而别?”
陈若奇慌乱的摇摇头,给自己辩解:“没有……狗狗没有,对不起主人……”
教鞭不听他的解释,又是狠狠的十下。
“你的身体归谁所有?”
陈若奇低着头:“主人。”
教鞭再次咬上已经青紫的掌心,陈若奇用右手托住左手手肘,挨打的手却不敢轻易放下。
“归主人所有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