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夜枭接到了宫里传出来的圣旨,说是陛下要跟他议事,让他进宫。
除了常州的疫情之外,还能议什么事?夜枭脑袋一转,就知道大约是夜帝心痒难耐,又想要了。
最近这几日,疫情闹得夜帝甚是烦心,饭都没有好好吃,须得夜枭在一旁陪着,哄着,这才动筷子吃了几口,而吃完了之后,夜帝又忍不住来撩拨他,不是卿卿我我的,就是搂搂抱抱的。
夜枭正直青年,正是热血方刚的年纪,如何经得住夜帝这个老妖Jing的撩拨,夜帝一亲他,他就开始喘息,夜帝一揉他,他就忍不住硬了。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夜枭先一步忍耐不住,缴械投降了。
他Jing力旺盛,若是不碰还尚且能够憋住,一碰夜帝,那就是再也收不住了,非得把夜帝压在床上干出水儿来不可。
两人这么一闹,夜帝的身体自然吃不消了,那具充满了力量感的身体,也变得无比孱弱。
约莫是风寒还没好的缘故,又或许是纵欲过度了,身体竟然一天比一天差劲。
他现在正值壮年,明显不该如此的。
夜枭到底是担心夜帝的身体,不仅吩咐周福全,让御膳房那边市场注意点,帮夜帝补一补身体,自己也跟夜帝定下了七日之约。
所谓七日之约,就是他每过七天进宫一趟,陪夜帝用晚膳,然后留在宫里,与夜帝弄上几回。
每天早朝就正常上,而下了早朝之后,他连眼神都不给夜帝一个,径直出了宫。
几天下来,夜帝如何能够忍耐得住,每天就只是眼巴巴的看着,却不能吃。
这一晚,夜帝终究是忍不住了,他宽衣之后便在床上躺了下来,只是,闭着眼睛躺了许久都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让候在一旁的周福全听得胆战心惊的,不知何时他就会发作,迁怒于自己。
如此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夜帝忽然坐了起来,对周福全说:“你先出去,杵在这儿让朕心烦。”
周福全巴不得去外头站着,听他这么说,立刻就弓着身出去了,还将屋子里的灯盏吹熄了两盏,让屋子里的光线更昏暗一些,适合睡觉。
几乎是周福全一出去,夜帝就立刻翻出了一套夜行衣,一通飞檐走壁就出宫去了。
一路上,夜帝的心情都是急切的,有期待,有欣喜,甚至还有那么一丁点埋怨。
他的风寒早已经痊愈了,夜枭却偏偏要让御膳房给他补身体,甚至还订下了那什么七日之约,让他忍得好是痛苦,待会儿到了皇子府,他非得缠着夜枭狠狠的来上几回才行。
……
…………
夜枭正在书房里看书,时而有微风吹拂进来,烛火摇曳。
没一会儿,易双推门进来了,凑到他跟前低声道:“殿下,忠勇侯来了。”
夜枭立刻就想起了今天早上徐骋那番堪称诡异的行为,愣了一下,问道:“他来做什么?”
“侯爷没说,只说他有事找殿下。”
夜枭皱着眉头思索片刻,道:“去把人请进来吧。”
没一会儿,忠勇侯就进来了,夜枭让易双去准备茶水,却被徐骋抬手阻止了。
“臣不是过来讨茶水喝的,而是有要紧的事情跟殿下商量。”
夜枭盯着他看了一眼,随即摆了摆手,示意易双把门关上然后出去,这才开口问道:“侯爷有何事要与本宫说?”
岂料,徐骋才刚开口,就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
“夜远知道殿下的身世了。”
夜枭心里一惊,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什么身世?”
徐骋见他这副模样,苦笑一声,道:“臣知道,臣之前是站在四殿下那边的,想要殿下立刻就相信臣,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不过,为了殿下的前途跟未来,臣还是要说。”
夜枭没有吭声,静静的看着他。
徐骋继续道:“殿下,其实你并非是皇上的亲生儿子,您的母亲原本是后宫中一个岌岌无名的美人,并不曾被陛下临幸,后来,她怀孕之后,担心被人发现,于是自请去冷宫,怀胎十月诞下了你,当年得知这件事情的人,全部都被皇上斩尽杀绝了,甚至还包括你的母亲在内,只留下你一个人,臣不知道陛下为什么明知道你的身份,还将你留下来,但是臣知道,陛下绝对有其他的打算。”
在听到“包括你母亲在内”的时候,夜枭的瞳孔顿时一阵紧缩,放在桌子上的手也瞬间紧握成拳。
他对幼时的那些事情记得并不清楚,毕竟,他出生没多久,就被夜帝抱出了冷宫。
只是,他偶尔做梦的时候,会梦到一个性格温婉、笑容亲切的女人,他看不清楚那个女人的脸,只是莫名的觉得开心,特别是那个女人对自己笑的时候,有的时候,他甚至觉得奇怪,连脸都看不清楚,他怎么就知道对方对自己笑呢,还知道对方笑得那么亲切呢。
直到后来他出宫的时候,看到了一女子当众掀开衣服哺ru,女子的贞洁是非常重要的,哪怕是成亲了,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