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靠着光滑的镜面,身前是庄文作乱的双手,林言晕乎了好一阵子才勉强找回一点理智,他试图按住那只探进他两腿间的手,用另一只手推搡着眼前的男人。
“放我下来啊!”费了老大劲,也没能将身前的alpha推动一步,感觉到一根手指已经徘徊在那处隐秘的xue口,林言急了,开始尝试抬腿踹开庄文。
但他刚屈起腿,就被一把抓住了膝盖,庄文猛地将他朝自己身上一拉,分开他的腿放在腰两侧,距离的接近给了林言可趁之机,他用两只手集中Jing力攻击庄文的肩颈,想要逃出男人的禁锢。
他的挣扎让庄文一时间无法继续,alpha的长裤早就褪下了,仅剩的一条短裤下,正有一个大包迅速地鼓起,那东西隔着一层布料蹭到了omega的大腿内侧,让他的动作更急切了,疯了般地捶打着身前的人。
这些毫无章法的动作渐渐让alpha失去了耐心,突然,他把手从omega的两腿间抽了回来,两只手一齐发力,按住了林言扭动着的上半身。
大难临头的不详感觉爬上了omega的心头,此时顾不上颜面了,他正准备扯开嗓子求救,就被一把死死捂住了嘴,同时,他感到自己最脆弱的部位,他的腺体,被狠狠地咬了一口。
这一口还没达到能标记他的程度,但也足够叫他像被抽去骨头一样瘫软了下来,他软绵绵地夹着男人的腰,在粗棍般的Yinjing探进xue口的时候发出低低的“嗯”声。
alpha抓着他的大腿根,调整了一下角度,便使力顶cao起他来,他一半屁股被放在洗手台上,一半悬在空中,这个姿势让那根rou柱进得并不是很深,却是更加重了他的难受,信息素已经接管了他的大脑,他的抵抗意志被碾成了齑粉,出自本能的欲望在他体内叫嚣着,想让那根Yinjing进得更深,深入到他的生殖腔里去。
察觉到他的渴望,那根Yinjing离开了,带出淅沥沥的一波yIn水,庄文蹲下身子,给他草草地做了次口交,就把瘫软着的他抱下了洗手台。林言听到马桶盖被合上的声音,他像小孩子一样分着双腿坐在庄文的大腿上,两只手软弱地搂住庄文的脖子,那根rou柱又重新进来了,一下子就顶到了比刚才深许多的地方。
“啊!”他发出一声尖细的叫,感受着那Yinjing在自己体内的捣弄,庄文一只手环抱着他的腰把他固定在那儿,一只手按着他的头和他接吻。他下身动作急切,把林言的呼吸都撞碎了,吻得也很是莽撞,不一会儿这洗手间里就充斥着两人的气喘吁吁。
那个吻脱离了林言颤动的双唇,沿着他的下颌线来到了他的脖颈,他的锁骨处感受到了一阵shi润的痒意,紧接着,身上那早就皱巴巴的衬衫,被庄文用嘴扯掉了几颗纽扣,他那因为哺ru而微隆起来的胸部暴露在了冷白的光线下,因为下身的抽插,那两小团rou也在空气中微抖着。
“不要,不要吸!”他急了,想抽回手来制止那个往自己胸脯上游移而去的吻,可却迎来了一阵节奏极快的抽插,一时几乎断了气,等从快感中回过神来,左边的ru头已经落到庄文嘴里了。
alpha整齐洁白的牙,在他红肿的ru头上轻轻地磨着,让omega又麻又痛,上一次挤nai还是午餐后,这会儿他的ru房里又积蓄起了足量的nai水,被男人一吸,那些ru白色的ye体就从ru头上的小孔里缓缓地流了出来。
“唔……”庄文带着nai腥味的舌头又伸进了林言嘴里,他皱着眉头想要躲避那根讨厌的东西,却还是被揪住了,让那根舌把他的嘴舔了个遍。下身的动作放缓了些,庄文不再用蛮力,而是不疾不徐地顶弄着他体内的敏感点,这更让他筋骨酥软,春水泛滥,被带出来的ye体糊shi了Yin毛,粘粘的,很是不舒服。
他整个脑子都麻麻的,不知今夕何夕,rou体有节奏的拍打声和自己从不间断的黏在一起的哼yin充斥着他的耳朵。林言把头埋在庄文的肩窝里,闻到他因为情动而变得浓郁起来的信息素气味,这天然的催情剂更令他兴奋,他小声抽着气,把深埋在自己体内的那东西又裹紧了些。
就在他沉溺于这样叫人浑身酥软的性事中时,他听到了一个不和谐音,仿佛有人在敲门,跟着就是一个男人担忧的问话:
“林言?你在里面吗林言?”
是王淞泉的声音!他整个人都僵住了,把庄文夹出了一声闷哼,没有得到回应的男人在门外安静了一会儿,紧跟着,传来了门把手被缓慢转动的声响。
居然没锁门!顾不上什么了,他挣扎着就要跳到地面上,可却被庄文一把按在了原地,alpha下了大力,一下子就Cao到了他的生殖腔口附近,omega发出一声痛叫,可接下来的cao弄就叫他的叫唤变成了呻yin。
门外的人显然也注意到了什么,门把手转动的动静停了,林言因为快感而嗡嗡作响的耳朵里听到了一句模糊不清的话语,可他还没来得及搞清楚王淞泉说了什么,就被庄文的动作彻底搞没了理智。
等到这场性事结束,门口早就没动静了,除了他还平歇不下来的喘息,整个房子里都安静地有些可怕。林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