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吃药吗?”医生戴着无菌手套的手在他裸露出来的胸口上戳了一下,林言被戳出了一声“哎呦”。
“都涨成这样了单靠药物消不下去哇,真奇怪,按理说产后半个月还没下nai是不会再有的。”
现在可没空去考虑什么医学问题了,林言把上衣纽扣扣好,仍不死心地向医生询问有没有别的治疗方法。
“把nai弄出来是最好的,回去喂喂孩子就行了,这也是自然规律,是omega天性的一部分,不用为此过于羞耻。”
这不是羞耻不羞耻的问题好吗!拿着医生开给他的治疗单被请出了诊室,林言心里很是崩溃。
买了一套ru房疏通工具踏上回家的路,坐在公交上就觉得胸口胀痛得更厉害了,像被那种有毒的大蚂蚁咬了一口,火辣辣地痛。公共场合也不好意思去给自己揉一揉,他只好蜷缩在座椅上皱着眉头。坐在前面一排的一个男人老是回头看他,眼神很是古怪,虽然有抑制剂的作用,林言还是凭借空气中稀薄的信息素判断出那人是个alpha,瞬时想起一些生理书上说,omega分娩后的信息素味道会变得更浓烈,alpha会更容易被煽动。于是这车上是呆不下去了,虽然离庄文的家还有三站,他还是急匆匆地下了车。
步行回家的路上,ru头的痛感稍微缓解了点,但一进家门口就痛得受不了了,走路间摩擦到丝质衬衣都让人想尖叫。林墨在哭,扯着小细嗓子嚎啕个不停,庄文抱着他在客厅里来回走动,看见林言回来也只是点了点头,似乎丝毫没注意到omega脸上的哭色。
怀揣着一丝怨气走进了一楼的浴室,其实二楼也有个,但一楼这个配备了一个大浴缸,比较方便他接下来的行动。关好门给浴缸放满温水,林言脱光了衣服,在等身镜里端详着自己的裸体,分娩过后他胖了整整八斤,视觉上倒还过得去,他的四肢依旧纤细,但tun部上新长出来不少rou,连带着大腿根部也丰满了稍许。
把自己整个人浸进浴缸里,感受到温水的抚弄,肌肤的每个毛孔都舒服得舒张开了,浴室门外林墨的哭声渐渐低了下去,听起来是马上要睡着了。给自己做了个简单的清洗,没听到外头有什么特殊的动静,林言小心翼翼地拆掉了被放在浴缸旁边的那套工具的外包装,读了几遍使用说明书,开始给自己做“治疗”。
他把那个半透明的碗状物品放到自己的右边ru头上,这玩意让他想起以前很是红火的一位流行歌星,有套挺出格的舞台装束,上半身的设计就和这东西如出一辙。他深吸一口气,狠狠地使劲,隔着那道具按压自己的胸部,指望能把那涨到不行的ru头打穿,让里头的nai汁流出来,但似乎是位置不太对,这么一按除了让他痛得一声大叫,并无别的作用。
这声叫令林言自己都吓了一跳,他连忙捂住嘴瞪大眼睛盯着浴室门口,生怕庄文听到他的动静推门进来。三四分钟过去了,门外没有声响,林言调整了下呼吸,换了一边,把那道具换到了自己的左ru房,右边的ru头刚刚被他那么死命一按,肿得老高,他暂时是不敢再动了。
从刚才的失败中吸取了一些教训,这次他放轻了手脚,缓缓使力,根据自己的状态调整节奏,因为怕疼,他每动一小下就要歇许久,将近半小时过去,还是没能大功告成。
就在他正思考要不要换一浴缸水的时候,门突然开了,黑色上衣的庄文出现在他眼前。
“啊!”林言爆发出一声比刚才音调更高的尖叫,胸口的道具噗通掉进了浴缸里,他第一个反应是想找条浴巾把自己的裸体遮住,但最近的浴巾也得跨出浴缸也能拿到,于是他只好交叉起双臂,试图把自己裸露的胸口挡住。
“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即使羞窘到不行,他还是要装作若无其事,拉高嗓子斥责庄文。
“我以为你在楼上。”庄文显然也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但他马上就恢复了镇定,清咳了一声,问林言在干些什么。
“长了眼睛不会看吗?我在洗澡,请你出去。”林言硬邦邦地回话,用自己的眼神威胁着越走越近的男人。
可惜庄文是不会被林言的假模假式唬住的,他走上前,拿起了被放在浴缸边的洗手台上的说明书,在林言的脸爬满红晕的过程中,认真研读了起来。
“你胸口痛?”林言的脸都熟成西红柿了,他还要无比认真地发问。
“有时间问这种废话还不如早点滚出去!”还不都是这混账害的?一定要找个机会殴打他一顿出出气。
被下了驱逐令的男人不但没滚,反而更加靠近了。“怎么个痛法?”
好低级的问题,林言拒绝回答。眼见对方不愿离开,林言决定自己走,他从浴缸里站起身,打算给自己找条浴袍披上。
而就在这个时候,因为放开了双臂,他的胸口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了庄文眼前。说时迟那时快,一只手猝不及防地在他莓果般的ru头上揉捏了一下。
这下他眼泪都要痛掉下来了,更叫他生气的是始作俑者还一脸震惊。
“有这么痛?我刚刚都没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