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字杀伤力极强,让庄文像木头一样在那儿杵了老半天,一直等到林言从被窝里伸出手抓了抓他的手,他才回过神来。
“呃,当然可以,我是说等你出院以后……”
“我现在就想。”林言把这句话讲得飞快,毫不避讳地紧盯着庄文的眼睛,用眼神表达自己的坚定需求。
“你在生病呢。”庄文的脸上浮出一丝苦笑。
“我差不多全好了,真的。”他拉起庄文的手放在自己额头上。
“这里是医院。”庄文提醒他,试图唤起他的一丝羞耻心。
但林言现在可没什么羞耻心,事实上,或许是因为病人的身份,他现在比平日大胆多了。庄文向他指出的被别人发现的可能性,倒反而更令他兴奋,他感到自己的双腿间又是一阵shi热。
“我知道,我知道,但我真的想要……”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十点四十五,又浪费了五分钟。被体内的情欲催促着,林言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用一只手抓住庄文的手伸进被子里,另一手勾住对方的脖子,把一个个吻落到男人的脸颊上。
那只被他抓住的手抗拒的意图十分明显,但又碍着他的身体不敢太用力,拉拉扯扯间,林言还是把它带了进来,他牵着那只手探进了自己的病号服,把它夹到自己的两腿间。
“摸到没有,我现在好shi……”接连不断的吻让他呼吸急促,灼热的呼吸喷到庄文的皮肤上,把那些白皙的肌肤熏红了一大片。他用双腿扭蹭着那只被抓到被子里的手。把嘴唇贴近庄文通红的耳朵,用气音说出了一个yIn荡的请求。
“来干我……”,他让这句话像条蛇一样钻进了庄文的耳朵,犹豫了一下,他用了一个即使在GIN的摄影机前,也很少用的称呼。
这轻声的两个字,发挥了比林言想象中更大的威力,他清楚地看到庄文的琥珀眼睛里有什么东西震了一下。他被极深地吻住了,庄文的手离开了他的双腿,抓住了那件黑色毛衣的下摆边缘。
为了方便医护人员的紧急进出,病房是不能反锁的,庄文只能把病床周围的帘子拉开,把两人围在了中央。纯白的帘子隔出了一个小间,林言眼也不眨地看着庄文脱掉了上衣和裤子,只穿着一条内裤。深色布料下性器的轮廓清晰可见,又让床上的林言一阵嗓子发干。
alpha掀开被子躺进来的时候,他刚刚踹掉了自己的长裤,感到男人生气十足的年轻身体躺到了自己身边,林言倒是被唤回了一点矜持,他稍稍把自己的腿并拢了点,闭着眼睛接受庄文的热吻。
一只手轻巧地抚过他的上衣,一颗一颗地解开了那儿的纽扣,omega因为低热而变得敏感异常的ru头落到了那五根长手指里,被玩弄ru头的感觉让他因接吻被堵住的双唇泄露出几声呻yin。身后的男人好似在爱抚一件瓷器,一寸一寸地摩挲过他微微发着汗的皮肤,每到一处就引起他一处新的颤抖。体内的热量放大了快感,鼻腔里充斥着的alpha信息素气味又进一步让他的血ye沸腾起来。等到alpha的手终于伸进他的内裤,握住了他早就坚硬起来的Yinjing,他已经是满脸通红,像是又发了一次高烧。
小声地在男人双唇下哼叫着,随着alpha的动作摆动着自己的身体,床在两人的身下轻声吱叫,在这随时有可能被人发现的偷情快感和体内尚未消退的病热的双重夹击下,林言没一会儿就一泄如注。
alpha的手抽出了他的内裤,把那满手粘腻的ye体涂抹到了他抖动着的大腿内侧和高隆起的小腹。在射Jing的余韵中,他感到一根又热又硬的东西挤进了自己的两腿间,紧贴着他细嫩的肌肤。
“嗯——”伴随着那东西在自己腿间的磨蹭,omega吐出一句尾音被拉得很长的叫唤。即使隔着一层内裤,他也能把那家伙的形状感受得一清二楚。alpha的性器隔着他早就被体ye弄脏的内裤,在他两腿间抽动着,gui头每蹭过他的xue口一次,他就感到那里头又shi了一分,那个许久没被插入Cao弄过的小口在内裤底下不安分地翕张着,渴望着更深更凶狠的侵入。
可等到omega前头的性器又颤巍巍地立了起来,那条早就被弄得shi透的内裤还穿在他身上。alpha用手把他的内裤拉成细细的一条,露出了他丰满的tunrou,在上面下流意味十足地揉捏着。他被勒得很不舒服,男人隔着内裤的顶弄也丝毫满足不了他愈发旺盛的欲火。他把嘴从连绵不断的吻里挣脱出来,又是不耐又是恳求地带着喘发问。
“你在干嘛?”
“医生说你月份大了不能插。”
“那不是过年后的事吗?”林言简直要被磨哭了,庄文这个时候就学会谨遵医嘱了!
“我想你上次的伤还没好透。”男人的呼气喷到了omega的脖子上,让他腺体周围的皮肤一片酥麻。
“好没好我自己清楚。”再不让那东西进来他会死的,什么旧伤什么孩子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了,他现在只想被痛痛快快地cao一顿。
于是他把手从alpha的脖颈后头收回来,伸进被子里扒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