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以曜再次拥有闻珏,心中的喜悦几乎喷涌而出,两人回到御府的房子里梁以曜就耐不住的往闻珏身上贴,两人干柴烈火一般拥抱着接吻一路跌跌撞撞的跌进卧室的大床上。
衣服很快就被脱了个干净,当梁以曜看见闻珏胸膛肩膀上刺眼的吻痕,他的脑袋“嗡”一下就炸开了。
“闻珏,你身上!”
他不可置信的死死的盯着闻珏,一副被人背叛的样子,却忘记了两人早已分手,闻珏的来去早已与他无关。
“怎么了?前两天约了个人。”
闻珏毫不在意的用手摸了摸,他看着梁以曜赤红的双目挑眉问他,“不舒服啊?那你还做吗?”
梁以曜刚想质问他,却想起两人这段时间是分手的状态,他作为一个“玩得开”的自然懂这些“规矩”,他愤怒的青筋都暴起了却又不好多说什么,因为他衔接的也很快,可是他就是不满,受不了其他人碰闻珏。
梁以曜恶狠狠的忍了一会儿,才脱口而出,“以后不可以了,你是我的。”
闻言,闻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们现在是炮友,什么你的我的,做不做,不做我去隔壁睡觉了。”
炮友准则第二条:两人没有缔约关系,闻珏乐意跟谁睡就跟谁睡。
梁以曜没有任何办法,他只能妥协。
闻珏胯下的那根傲人的鸡巴顶的子弹内裤鼓起硕大的帐篷,猛的一扯,便弹跳了出来,jing身紫红狰狞,上面还布满粗粝的青筋,根处浓密的耻毛更是让梁以曜饥渴的不停的吞口水。
这时候他压根没有资格说反不反攻的,他跪在床上,闻珏站在床边,硕大的凶器就这么顶在了梁以曜面前,低沉的男声催促着说,“快点,张嘴吃鸡巴。”
散发着浓烈的雄性腥味近在咫尺之间,让闻到味道的梁以曜面色通红,后背上披散着的头发因为动作很多都垂在了身前,梁以曜开口跟他商量,“要不我先把头套摘了?”
闻珏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沉沉的笑了,“不用,我就要这样Cao你,好看。”
梁以曜没想到闻珏有这样的小癖好,头发太长不好Cao作,但是一想到才刚把人哄回来依着他好了,低头握住根部,张嘴吞了进去。
闻珏居高向下俯视着跪在他腿间的梁以曜,银白色的发色不时地会碰到他的腰腹,瘙痒感让他不禁喘了口气,腰胯开始慢慢的耸动着,手将他垂在身下的头发攥成一把握在手里狂Cao着梁以曜的嘴,插的他呜呜闷喘呻yin。
梁以曜被粗壮的鸡巴不断抽插口腔,喉管撑胀无比,甚至一次次被深喉,涎水被捣弄的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流出,流的鬓角和床单上都是,不断被搅出咕叽咕叽的yIn靡水声。
头皮被扯得发疼,梁以曜艰难的用舌头裹着口腔中的物件,他的脖颈被迫后仰着,任由硕大凶器噗嗤噗嗤的粗暴捅入,梁以曜甚至感觉自己的嘴变成了闻珏的承受欲望的容器,被Cao的都成了鸡巴的形状。
很快,闻珏沉甸甸的压在了梁以曜的身上,他掰开梁以曜的腿根将硕大狰狞的性器抵着他的后xue,散发的热气让梁以曜呼吸急促起来,刺眼的吻痕就在眼前,他像是眼不见心不烦一样歪过头,不再去看他。
两人有段时间没做,闻珏插入的过程很艰难,梁以曜下体酸痛不已,但是这是必须的过程。
闻珏肌rou结实的腰tun紧绷着,肌rou虬扎,浅浅将gui头插入,梁以曜如同窒息了一样,被强猛贯穿肠道的酸痛刺激的他浑身颤抖,那种被侵犯的感觉让梁以曜不受控制的粗喘起来,仰着头,银白色长发很快散乱了一床,后xue被撑开到极致,甚至都微微泛白,腰肢紧绷着颤抖个不停。
梁以曜窄小的xue口被青筋暴突的性器残忍的撑开碾磨,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呻yin,体内翻涌的快感让他放肆的呻yin着,鸡巴干的又深又狠,肠道里的那处嫩rou不断被旋磨着,顶弄着,每一次的媚rou褶皱都被彻底碾开,并不断用gui头rou棱刮过,这让梁以曜浑身颤栗起来,忍不住想要扭动屁股。
银发的梁以曜透出了以往没有的撩人的诱惑,他仰起脖子,修长的脖颈微微颤抖着,细密的汗珠从肌肤上滚落,泛着chao红,连带着身体都激起一股yIn艳的红意,眼神迷离,绷紧身体。
梁以曜双手死死的抓着床单,胡乱的扯出一道道褶皱,腰肢紧弓着,又蓦地被Cao软跌落,闻珏的手牢牢抓着他细腻的窄腰,胯部宛如打桩机一样向前狂耸。
“啊啊……别、干的太深了……好酸好爽嗯啊……啊啊……”
疯狂收缩的rouxue死死裹吸着大鸡巴,层层叠叠的媚rou极致吮吸着,内壁汁水分泌淋漓四溅,油光水亮的鸡巴一次又一次贯穿着梁以曜紧致敏感的嫩逼,插的他身体乱晃,股间的xue眼shi漉漉的,插的银发美人汁水飞溅。
银发美人乱散着一头瀑布般的长发,浑身光洁无暇的肌肤下沁着一蹭诱人的粉红,双眼涣散着,显然是被Cao的极爽,他“嗯啊”的喘叫了一声,便浑身哆嗦着仰起头,他的屁股被掰开揉捏着,硕大的性器cao开肠rou噗嗤噗嗤狂Cao,身下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