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瘦的腰身有节奏地疯狂挺进,程谦随意地弯折着那两条细长的腿,将身下的人折成各种形状,一边感慨着这幅身体的柔软。冲刺了一会儿,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突然停下来,双手猛地掐住对方纤细的腰肢,稳稳箍在了他宽大的掌中。
他躺倒后身体一翻,谭斯锦顿时骑在了他身上。一声尖利地惊呼划过,谭斯锦昂起头大叫了一声,拼命抓住了对方的胳膊,被含着的rou棒差点捅丢了魂。
骑乘的姿势让小xue含得更深,仿佛再戳两下就能破开生殖腔口。程谦很满意他的反应,使坏般晃着他的细腰磨了两圈,膨胀的gui头碾过一处栗子般大小的凸起,谭斯锦全身一震,出口的尖叫瞬时化成一声激昂的呻yin。
程谦忽然意识到什么,胸口剧烈地起伏,对着那个凸起又戳刺了两下,谭斯锦摇着头又叫了两声,尾音拉长,上扬轻颤,像个小勾子一样勾住了程谦的心尖。
他从没听过谭斯锦发出这样的声音,悦耳又美妙,Jing准地传达出Omega身体被Cao熟的享受与愉悦。前两天的情事充斥着少年的急躁和青涩,他这才发现,这具曼妙的躯体正亟待自己的反复开发。
程谦又勾了勾唇,拇指摩挲着被他掐出红印子的皮肤,又抚摸着那雪白Jing瘦的腹部按了按,似乎想要摸出被含在体内的rou棒的形状。然而下一刻,他再次掐住那盈盈一握的腰身,猛地向上一抬,又在身上人落下时挺腰迎了上去。
如此抬送了几下,激得谭斯锦迷蒙的意识似乎恢复了一瞬,他前端又抖动着射出几股清ye,尖利的嘶声紧跟着几声呼喊:“啊!太深了!要坏掉了!”
他摇着头,眼角飞出两颗晶莹的泪,又顺着脸侧流下,程谦吓得直起上半身将人抱在怀里,连忙舔着他的眼泪安抚:“很疼吗?我错了宝宝……”
谭斯锦垂着头,下巴抵在他肩膀上大口地喘息,高热的甬道被滚烫的rou棒熨平,随着他的呼吸起伏不停地搅紧,吸得程谦又忍不住想要动起来。
他又顶了顶腰,开始小幅度的抽送,谭斯锦开始慢慢适应这种体位和深度,而随着jing身不断擦过那一点,他的声音从轻喘慢慢过渡成了方才那种享受的呻yin。
这些变化一丝不落地被程谦捕捉进眼中,他的动作幅度也在慢慢加深,加大,加得更快。缓慢的试探很快换成了大起大落的Cao干,骑在身上的人如同在惊涛骇浪中起伏,在无与lun比的快感中仰着头浪叫。
巨大的满足感充盈起Alpha的全身,他身体力行地征服着自己的Omega,却又渴求地望着他,想要将他送上无人能给予的极乐之地。
高热的阳物在冲刺中极度膨胀,将那薄薄的细腰隐约顶出点形状,gui头很快探到了那条熟悉的小缝,最内里的生殖腔再次被粗暴地唤醒,被顶开了一个小口。
程谦吸咬着他充血的ru头,又拉下他的脖颈与他接吻,gui头已经顺利地挤进了生殖腔内,他稍稍停了停,忍着柱身中一鼓一鼓想要射Jing的冲动,咬着对方的耳朵问:“我可以射进去吗?让我完全标记你,可以吗?”
谭斯锦的呻yin正堵在喉间,窒得他小口小口地抽着气,眼白一颤一颤地翻上去,似乎已无法从持续的高chao中抽离,并有要被Cao昏过去的趋势。程谦咬牙忍着,死死盯着他的反应,额上的青筋已经绷了出来。
还是没能等到回应,于是他环起胳膊穿过对方腋下,将软成水的人往上一提,把自己的下身抽了出来。
高热的甬道里似有无数张小嘴在争先恐后地撕咬,不让那根阳物离开,大股蜜ye如开闸般浇下,淋了rou棒一身,程谦闷哼了两声,没能忍住提前射了出来,浓稠的Jingye立时喷在甬道内,烫得谭斯锦整个人都抽了两下。
谭斯锦的前身抖了抖,突然喷出一股淡黄的稀薄ye体,顺着两人贴合的地方淌了下去,淡淡的sao味有些不合时宜地飘进了程谦的鼻腔。
他竟然把谭斯锦给,Cao尿了。
谭斯锦头一沉,完全栽倒在程谦的肩头,直接昏了过去,程谦急忙将人拥在怀里,不让这具身体从自己的怀抱中滑走。
程谦深喘着,胸口的起伏一下比一下浅,意识也渐渐恢复清醒。仍未疲软的rou棒已经滑了出来,还在张合的xue口正吐着混着白浊的ye体,继续浇在他的rou棒上。
两幅shi漉漉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初晨的微光细密地撒进来,为谭斯锦雪白的身体镀上一层釉质的光亮,犹如一块做工Jing良的高级甜品,隐隐散发着玫瑰的花香。清醒过来的程谦将他放倒,仍忘情地舔吻着他,腰一耸,还抬着头的rou棒又滑进那个shi热的地方,将混着白浊的ye体一并堵了回去。
过了许久,坚挺的阳物才渐渐松弛下来,如同在洞xue中暂睡的伏狮,程谦一直抱着他不放,生怕一松手,自己好不容易捡回来的宝贝就没了。
他累得昏睡了片刻,却被怀里的人磨醒,谭斯锦毛茸茸的脑袋顶在他的肩窝,扯着嘶哑的嗓子挤出个字来:“渴……”
程谦察觉到这微弱的动静,立刻清醒过来,他光着身子赤条条冲到厨房,又拎着瓶冰水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