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云韶国时,盛桑音尚且有所忌讳,只是时不时去皇宫待几天。想清楚后,倒觉得没什么好避嫌的,反正接下来的路差不多就是这样了,于是在皇宫里一住就是接连好几个月。
最近盛瑜快要满十一岁,盛府上下忙着为他Cao办生辰宴,盛桑音准备了一份礼物,打算给弟弟庆生的同时,顺道看看爹娘最近怎么样了。
收拾完东西又开始反思,几个月前的坚定也动摇起来,自己是不是太着急了点,毕竟他在殷楚痕身边还没有正式名分,却整日腻在皇宫里,回一趟盛府就跟回娘家一样,好像真是不太好。
他将自己的想法跟殷楚痕说了,商量以后还是每月进宫看他几次好了。殷楚痕听完,奏折也不批了,把人抱过来坐在腿上,说他天天都在乱想些什么东西,待在皇宫有哪里不好,反正早晚都要住进来。
自那之后,盛桑音被他看得更紧,知道盛瑜要办生辰宴,殷楚痕也提出同去。
盛瑜那日那晚,原本热闹喜庆的家宴,殷楚痕一去,氛围瞬间变了。
和皇帝同桌吃饭,盛家一干亲戚又是惊喜又是拘谨,全程基本是盛江在跟殷楚痕搭话,其他人时不时插进去一两句,完了还得看殷楚痕脸色,生怕自己哪一句说的不对。
这顿饭吃得无比压抑,连以往活蹦乱跳的盛瑜都一声不吭,盛桑音也觉得有些尴尬。
恰在这时有家仆禀报,说祁大人带着夫人过来拜望。盛桑音更觉坐如针毡,说自己吃饱了想在府里转转,扯着殷楚痕赶紧离桌了。
殷楚痕不太在意盛家上下对他的敬畏,反正当王爷的时候就已经习惯了。走进后院,他反倒对盛桑音的屋子格外感兴趣。
殷楚痕将屋子里每个东西都看了一遍,抱着盛桑音在镜子前玩闹,手边忽然碰到一个木匣子。
盛桑音走后,他的房间一直有人打扫,摆放的东西从没被人动过。他自然记得这个匣子里面装着什么,殷楚痕要打开盖子,被他啪的一下按回去。
他越是阻拦,殷楚痕就越好奇,将人双手捉了,打开匣子一看,里面铺着一方丝质红色手帕,揭开手帕,下面是两个玉环。
盛桑音愣了愣,也顾不上跟他争了,拿出那两枚玉环,又在盒子里摸索,第三枚却是怎么也找不到了。
或许是某个手脚不干净的家仆,趁着打扫的时候顺走了吧。盛桑音未做多想,只是觉得有点心疼,将玉环捏在手里摸了半晌,抬头却见殷楚痕目光Yin晦。
他猛然想起,殷楚痕知道这是祁yin修送给他的东西。连忙把玉环塞回去关上盖子,站到地上将人往外面带,“屋子里没什么好看的,我们去别处转转。”
他房间里有不少跟祁yin修有关的东西,要是再冒出几个玉环之类的物件,那就真是说不清了。
好在殷楚痕没有纠结这件事,两人瞎转悠到了后院,又是一年盛夏,院子里白玉兰花又开了一茬。
盛桑音在秋千上坐着晃了晃,起身站在花树旁边,折下一朵玉兰花枝。手指捏着花枝转来转去,想起两年前头一次见到祁yin修时,他就站在秋千旁边跟盛瑜说话,洁白的花瓣落满月白色衣摆。
身后一人将他拥住,殷楚痕在他耳后轻吻,又凑近了些缓缓舔舐,温热的气息将耳廓撩成浅红色,“盛府上下,真是到处都有你和祁yin修的过去。”
殷楚痕曾经见过两人在秋千上亲吻,又怎么会不知道盛桑音发呆在想什么。
手里的花枝突然变得烫手,盛桑音将它抛开,反身去抱殷楚痕,被对方搂着腰压下去,推倒在满地掉落的玉兰花中。
殷楚痕原本学会了在床上耐心脱他衣服,此时暴躁起来,又是伸手就撕。
盛桑音攥着被撕成一片一片的布条,忽然想起自己房里应该有新衣服,也就不慌了,只是扑腾几下想坐起来,“能不能换个地方,不要在这里。”
殷楚痕按着他肩膀将他压回去,垂眸看他,“如果我就想在这里呢?”
盛桑音不说话了,大半个身子暴露在月色中,浑身上下比周围的玉兰花还要白腻。
在这个地方做,盛桑音比往日更加敏感,殷楚痕顶开他双腿,硬热的物件贴在小xue入口磨蹭,他被撩的情动,身下饥渴的涌出了水,但对方就是要吊着他不肯直接给他。
他扒住殷楚痕脖子,小声催促道,“别蹭了,进来……”
殷楚痕将人搂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抬起肥软的屁股往下,rou棒慢慢契进xue里,被勾了许久的xuerou碰到那物,立马疯狂绞缠上去,含着柱身往里面吮吸。
这个姿势进入的格外深,盛桑音搂住面前宽阔肩膀,脑袋靠在对方颈窝。殷楚痕掐着他的腰往上顶,拂开后背散乱的长发,埋头在那片雪色的肩膀上轻轻啃咬。
Cao干数十下后,rou棒挤开紧致的xuerou越来越深入,顶端忽然碰到一小块软rou。盛桑音浑身一抖,双腿往下蹬,竟是下意识想站起来,“太里面了,不行……好痛。”
殷楚痕将他往下按,rou棒又插了进去,撞在刚才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