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冬已经被季辰安关在调教室好几天了。
在这之前他根本不知道别墅里还有一个堪称yIn窟的地方,这是一个足有十几平米的黑色密室,两边的一排排的架子上摆着各种电动棒和夹子等yIn乱之物,对面的墙上则挂着各种材质的皮鞭,镣铐。
第一次进来的时候他就被吓坏了,但如今最让他恐惧的根本不是墙上那些死物,而是季辰安逐渐加重的调教和惩罚手段。
作为双性人,这副身子本就敏感,这些调教手段会让他变得更加空虚,只有真实的被插入才能高chao,他开始变得越来越渴望季辰安的大rou棒。
每天晚上他都会被季辰安cao上整整一晚,无论是睡着还是醒着,不是含着满满的Jingye,就是被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塞满,两个小xue几乎就没空过,撑得缩都缩不回去。
直到早上才会把他身上的痕迹都清洗干净,然后再戴上很多奇奇怪怪的yIn具,让他在空虚中盼望整整一天,反而越来越渴望季辰安回来的时候。
就像现在,他眼睛被绑着布条,胸前带着ru夹,马眼里插了一根带着钉珠的尿道棒,肠道里被灌了满满的甘油,肚子鼓起的样子像是怀孕5、6个月的孕妇。
“嗯......呜......”
他身上热的厉害,整个人快要被甘油里的药折磨的烧化了,但他被调教绳绑着,呈头贴着地双腿大开撅着屁股的跪姿躺在冰凉的地板上。
他已经被绑了好几个小时,人也快要到极限了。
视觉的失去会让人对其他的感觉加倍,比如触觉,比如听觉。
但密室里静悄悄的,除了他自己的声音他什么都听不到,会让他加重对性欲的渴望,穆冬知道这是一种Jing神控制的方式,也是季辰安折磨他的手段之一。
但他无法控制,他开始逐渐迷失,学会从这些手段中享受性事。
而当他听到季辰安脚步声的时候,这种感觉达到了顶峰。
已经被cao透的sao洞,就像饿犬闻到rou骨头的味道,早就已经开始疯狂的流水,饥渴的蠕动着。
他不能视物,感受到季辰安到了他的面前,他抬头乖顺的蹭着男人的腿,呜咽道,“主人,求求你,绕过我吧,肚子胀的受不了了。”
昨天的规矩他没学好,为了惩罚他,今天季辰安的手段明显是之前的两倍。
满满当当的甘油在他的肚子里晃,膀胱也快要被憋炸,但他前后都塞着东西,根本不容许排泄,他已经快到极限,只能放下羞耻求季辰安。
季辰安冷淡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今天不错,会叫主人了。”
他刚要喘口气,季辰安却将他翻过来,一脚踩上他的肚子,“啊!”
“还没认清自己的身份吗?我不介意再教教你规矩。”
穆冬疼的直冒冷汗,从齿缝中逸出几个字,“主.....人,贱奴......错了,饶了......奴吧,求求......你。”
季辰安终于挪开了脚,将他身上的绳子和眼罩除了。
头顶的灯光倾下,打在穆冬粉润光裸的身躯上,他全身附了一层薄汗,在灯光下闪烁。
季辰安摸了摸他已经胀到发紫的roujing,穆冬跟着抖了抖,那里就像被yIn水浸泡过,比平时他勃起的时候大了一圈,又疼又胀,根本触碰不得。
他轻柔的力道对现在的穆冬来说简直就是酷刑,但他不敢动,像只柔弱的小动物遇到了天敌般瑟瑟发抖,几日的调教经历让他不敢生出忤逆的心思。
季辰安却轻轻一笑,“怎么?这么怕我?”
这几日季辰安让他看到了另一面的自己,他还是有些害怕,这是动物的本能。
但是他也清楚季辰安绝不会致自己于危险之中,这是主奴关系之间的信任。
他连忙解释,“不是,是,是贱奴想泄身了,前面憋的太疼了,有些受不住主人的抚摸。”
季辰安也知道他此刻到了极限,抱起来他走进浴室用小孩儿把尿的方式把他悬在马桶上方,“自己伸手把肛塞拔了。”
这是他第一次在季辰安面前排泄,穆冬竟生出些羞耻感。
“主人......我......”
季辰安却有些不悦,“又想被罚吗?”
主奴关系里的第一条就是遵守主人的命令,穆冬不敢耽误,将手伸到后面使力把里面的肛塞拔下。
“嗯......唔......”
肠道里面的ye体一泻而下,突然的放松让他瘫倒在季辰安的怀里喘气。
嘴里还喃喃道,“好舒服,终于排出去了......”
不知何时,前面roujing里的尿道棒也被季辰安取出,穆冬哆嗦着尿了出来,折磨了他一整天的东西终于排进,穆冬只觉一身轻松,从未这么畅快过。
清洗干净后,穆冬又被放回调教室的地上,他立马乖巧跪起来,与之前被绑的姿势一样,头贴在地上撅起屁股用双手掰着屁股露出他的两个饥渴的sao洞。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