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后,穆冬窝在沙发上无聊的看季辰安收拾。
他们来会场的时间有一些早,现在才刚刚开始演员入场。
季辰安看他发呆的样子心里一片柔软,直接就走了过去把他抱进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给他按摩。
“无聊了?”
穆东却好像哪里都不舒服,一直在他身上扭来扭去。
季辰安无奈,“小东西,你招我啊?”
他立马不敢动了,季辰安却不打算放过他。
想起上一次在病房里小东西主动求欢的样子,他觉得心里痒痒的不行,从裤子缝里摸进去。
“你别,这里是会场!”嘴上说着拒绝,手上却绵软无力,最近孕期性欲旺盛,单单只是靠近季辰安,他都能泛滥成灾,更别提直接的身体接触,他早就软成一摊。
就像一只被困在笼中的猎物,任猎人宰割。
可这里是人来人往的公共场合,他本能的有些害怕,身体微微颤抖,季辰安当然也感觉到了,在他耳边不停安抚,“别怕,我什么也不做,就让你舒服舒服。”
他在穆冬圆翘的屁股上揉捏流连,但摸着摸着,他就不满足于现状,他想起在医院隔着门做爱时的刺激,一时有些心猿意马,但手上的动作温柔的厉害。
他的手顺着tun缝缓缓深入,直到摸到了腿间大片濡shi,他有些意外的停了下来。
怀里这具身体是他一手调教出来,就算身体敏感,哪里会到这种程度,自己什么都没做,只是简单摸摸,穆冬的下面就已经发洪水一样,连裤子都shi了。
想起威廉曾经委婉的向他提起过孕期本来就容易渴求性爱,双性人更胜。
自从那晚感受到胎动后,他后悔不已,小心翼翼的护着穆冬生怕他再出任何闪失,所以这段时间他都克制着尽量不碰穆冬。
他觉得自己真是脑子坏了,他家小雀儿吃了那么多苦,但是在性事上从来就没挨过饿,人就在他眼前,他却偏生要装什么正人君子。
他心疼的不行,把穆冬的脸转过来,“宝贝,难受吗?多久了?你怎么就不告诉我呢?!”
穆冬眼睛红红的像一只委屈的兔子,但是嘴上的语气却强硬无比,“告诉你什么?告诉你我就是个欠cao的贱货么?一天不被你cao就受不了了?”
他怎么就忘了,小东西看着乖顺,实则自尊心很强,当时在笼子里被cao成那样,怀孕的事愣是一点儿没透露。
他不再犹豫,唇瓣在他绯红的耳侧留恋安抚,手上的动作却又狠又急,将小东西的下面直接剥了个Jing光。
他把人放在自己腰腹上抱着,黑紫色的rou棒就像楔子一样缓慢而嵌进去。
柔软多汁的雌xue像是早就做好准备,刚一进去就缠缠绵绵的攀附在狰狞的柱身上,吸得他舒服的一激灵。
但季辰安不敢大刀阔斧的弄,这可是他像娇花一样柔弱的小妻子。
可穆冬似乎并不满足于小幅度的戳弄,体内明明砌进去一根粗硬的铁棒,却让如同隔靴搔痒,他饥渴的甬道又麻又痒,深处不停的泄出yIn水。
他扶着自己的肚子,忍不住的扭动着腰身,急的呜咽直哭,“你,你动动呀,唔......深一点,唔......里面,嗯......啊......里面好痒!”
季辰安从从背后抱着他,双臂环抱,覆着他的手背一同捧着他的肚腹,一下一下结结实实的撞进去,一边还叼着他耳垂上的软rou啃咬撕磨,“舒服吗?”
“嗯,嗯......舒服,啊!”
后背环抱的姿势其实能让rou棒进的更深,但是能更好的将穆冬整个锁在怀里,所有的节奏都由他来掌控。
季辰安一个深顶,正cao在他的xue心上,穆冬被闯进xue腔的大gui头cao得失神。
长时间没有吃过rou棒子宫欢喜的咬着凶猛的龙头,没插三两下,穆冬就绷着身体射了,随后里面就喷涌出一股热汁浇在季辰安冠头部。
季辰安爽的咬着他耳朵轻笑,“这么快就射了,看来是真饿了。”
穆冬羞得直哭,还没喘匀气,明显的感觉还留在花xue的rou棒粗了一圈,宫口被撑得透明,一个劲的绞紧入侵者。
季辰安没有抽出凶器,反而将他抱起,抛起跌落时直直往那凶器上撞。
每下都捅的极深,子宫倏的被他蛮横的嵌进深处,穆冬被刺激的嗓子里挤出几声尖利的叫。
他们在人来人往的会场后台做爱,即便外面环境嘈杂,穆冬还是能听到门外路过人的脚步声,本来他就有些紧张,没想到刚刚的尖叫声竟被别人听到。
他听到路过的人停下脚步声,似乎人还不少,“什么声音?你们听到没?”
“没听清啊,外面这么声音这么大。”
“好像是尖叫声,又好像是外面主持人的声音。”
“好像是这个房间传出来的吧,是谁的休息室?”
穆冬吓的捂紧嘴巴,恐惧令他高度敏感,身体毫无规律的一阵阵绞紧,把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