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管家敏锐的从林敬堂的表述中捕捉到了些不同寻常的事。
等夜色寂静下去,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去了文耀的房间。
“阿文,那人到底怎么回事啊,从哪冒出来的?跟哥说说。”
文耀捏着手机坐在床上,满脸的烦躁,“别跟我提他。”
然而还是架不住管家软磨硬泡,文耀把昨天的乌龙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管家笑的脸上的褶子都堆在了一起,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拍着文耀的肩膀。
“哈哈哈哈,没事,哥教你,你现在就找个酒店,对着厕所镜子发一张腹肌自拍,带上定位,你女朋友肯定直接就杀过去了。”
“他绝对是故意的。”文耀恨恨道,“在老板面前口若悬河的,怎么一到关键时候就成哑巴了,说句你误会了,我和你男朋友没关系会死啊!”
“哪就那么坏了,估计是一时没反应过来吧。”
“他就有那么坏。”文耀瞥了一眼管家,“劝你也离他远点,别像当初老板一样,被害的那么惨。”
管家听到这儿,收起了嘻嘻哈哈的神色,“到底怎么回事,跟我讲讲。”
良久,从文耀那出来以后,管家心头上几分对陆青时的怜悯也烟消云散了,那桩桩件件,简直没有一件是人能干出来的事,他正愤慨着,迎面就撞上了陆青时。
“您好。”
看着他颇有礼貌的打招呼,管家心里哼了一声,想着自己老板太良善了,都这样了还把人放在身边儿,听那意思还要给他钱,他得替先生好好敲打敲打,省的他再不安分。
“那边是杂物间,里面有个坏了的床垫,你就去那睡吧。”
虽然空着十几个客房,但是管家一点也不想让他去住,嘶,先生知道了,应该不会责备他吧。
陆青时眨了眨眼睛望着他,盯了他好一会儿,突然笑了。
“谢谢您,但是不用了。”他顺着墙边坐下,“先生不让我进房间,我睡这儿就行。”
“啊?哦…”
管家感觉像是一拳打到了棉花上,又见他抱着膝盖打了个寒颤,仰起头颇为小心翼翼的问,“方便的话,您能…能给我一条毯子吗,这儿有点冷。”
当然不行,管家在脑子里下意识的反应,觉得这人诡计多端又心术不正,指不定憋着什么坏呢,脱口而出道,“做梦呢?”
陆青时听到以后,睫毛颤了颤,垂下眸子,轻轻说了句对不起。
他转过身面朝着墙躺了下去,手臂垫在身下,衣服被扯的错了位,露出了腰间一截皮肤。
皮肤上面明显是鞭子打出来的伤,一条一条,痕迹还新着,谁动的手不言而喻。
管家看着看着,心头又隐隐觉得有些不得劲。
不过就是地上冷,想要个毯子,能有什么Yin谋,这小猫小狗还得睡个窝呢,给他就是了…唉。
管家还是决心不做烂好人,硬下心肠,转身就回了屋子。
听到身后没了声响,陆青时缓缓的坐起了身,他挽起裤腿,看着腿上被鞭子抽出来的一排排伤痕,低下头吹了吹。
好疼啊。
但是…但是林敬堂说,“再跑就抽断你的腿”耶,好高兴啊。
陆青时带着满身的伤痕,伸手摸向了胯间,低声呢喃着。
“先生…”
这副身子几天前被林敬堂Cao过,刚刚又被鞭打过。
陆青时每一分每一秒,心头都在煎熬着四个字:食髓知味。
他想吻上林敬堂挥鞭的手,想把口舌堵在他胯间,想用任何疼痛换取他的愉悦,想让他也摸摸自己的头,说“好狗。”
“啊…”
陆青时仰起了头,锁骨与下颌间那纤细狭长的缝隙,在颤动间,涌动起春的风暴,他的瞳孔慢慢变红,“主人…”
气声在喉咙间溢出,陆青时松开手,缓缓的朝着门口爬了过去。
他俯下身,嗅着林敬堂的一只皮鞋,围着它转了转,突然把它叼了起来。
做贼到底心虚,陆青时蹑手蹑脚的将它带回了墙角,伸出舌头捧着鞋头一下一下的舔着。
粉嫩的舌头扫过金属穿孔,这双鞋有着锋利的鞋跟棱角,苛刻的切割工艺,还有陆青时熟悉的,红色鞋底。
其实属于林敬堂的气味已经淡了,但也足够陆青时兴奋着,战栗着。
“踩踩小狗…主人。”
鞋底移到了胯间,红漆摩擦上了rou体,陆青时弓着身体,不停的蹭着。
喘息声越来越剧烈,陆青时怕被谁听见,极力的忍耐着,忍耐到极处,还是不得不凝成了实质,“呃啊…”
他就这么释放了。
陆青时失神了很久,舒服极了,倒在地上慵懒的不想动,直到呼吸重归平稳,他才重新抱起鞋子,额头抵着鞋尖碰了碰。
“主人…”
让他再抱一会…再抱一会儿吧。
这么一抱…就抱到了天亮,而他还没有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