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
陆青时是在门开了又关的响动,和一句陌生问句的声音中醒来的。
喉咙和胃部的烧灼感并没有减轻太多,软rou上被穿透的洞口,将痛感不断地蔓延,让他感到被穿透的仿佛是整具身体。
陆青时动了动嘴唇,视线还没有恢复,身体就下意识的跪了起来,模糊的光影中,依稀分辨出,站在林敬堂身边的,是个年轻的男孩。
陆青时抬手揉了揉眼睛,再看过去的时候,男孩已经撅起了嘴,“主人....”
“主人,您说过不收多奴的。”
他生起气来可真好看。
脸蛋微微红着,眉眼里全是娇嗔,眼角没有一丝细纹,该细的地方细,该肥的地方又丰腴着,嘴角的弧度有一个具象的名字,叫年轻。
林敬堂把手按倒了他的脖子上摸了摸,男孩就像是小刺猬被理顺了毛,气焰下去了,眼圈又红了。
“好了,他不是我的奴隶。”林敬堂说完,就看见陆青时把头低了下去,整个人跪成一团。他顿了顿,“一条野狗罢了。”
话音刚落,门铃又响起起来,男孩跑去开了门,看见几个人搬着箱子站在外面,“您好,Eden送货。”
“好快!”
男孩又高兴了起来,把两个箱子一个个拆开,一边是一大堆“日常用品”,有带着两个小耳朵的瓷碗,可爱的骨头形状的口枷,柔软的散鞭,还有毛茸茸的狗尾肛塞。
他又好奇的打开另一个箱子,吓得眼尾一颤,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过分粗壮的假阳具,长度和粗细快赶上成年男人的小臂,从“柱身”到“柱头”的颜色过渡就像是真的一样,由rou色转为鲜红,甚至顶端泛着的油亮和盘旋在周遭的青筋都无尽的还原。
他差点以为这是个真家伙。
“主人?”
男孩眼里闪着害怕,这比林敬堂的东西还大,万一把他插松了怎么办。
林敬堂捏了捏他苦大仇深的脸,让他自己搬着箱子去楼上等着。
剩下的人开始一样一样的,把东西从大箱里取出来。
林敬堂划了一片地方让他们安装器具,很快也上了楼,而陆青时始终一动不动,一言不发,任几人在他身边来来去去,在他身后的墙上钻了一个孔,镶嵌上了一根硕大的假鸡巴。
陆青时似乎是在笑,可嘴角一勾起就又被不知名的力量拉下去,嘴唇在抽动间,眼眶红了起来。
不是给他的吗...怎么就给了别人呢,陆青时想不明白。
小尾巴是他的,小碗是他的,小鞭子是他的,主人也是他的。
本该是这样的。
几人拧着螺丝,突然听见好像有人说话的声音,停下动作,发现是从脚下传来的,那个穿的破破烂烂的男人,一声声的呢喃着,“我的...我的...”
他说着说着,就像是魔障了一样,从地上爬了起来,跌跌撞撞的走到了楼梯口。
几人在他身后露出费解的神情,一人指了指脑子,用口型说着,“这儿坏了?”
陆青时抓着扶手走上了楼,循着声音到了一间关着门的屋子前。
听着里面传出的声音,陆青时的瞳孔越发幽暗。
他缓缓的压下门把手,走了进去。
男孩趴在床上,用被铐住的手腕掰着tun缝,叫声好听的不得了,“主人...啊...Cao死小狗.....”
他抬起头的时候,声音从婉转变成了惊恐,“啊.....我的妈呀…”
陆青时的出现出乎他的意料,更出乎林敬堂的意料。
他腰身猛的一顶,顶的身下人又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继续呜咽了一声,顾不得抬头,被陆青时这么刺激了一下,双手胡乱的挣扎,“主人…要高chao…呜呜…求求主人…”
林敬堂也不说话,只是抬眸看着陆青时,胯下顶弄时,腰肢的线条也随之流动,陆青时往前走了两步,看清了他敞开的衣襟下露出的伤疤。
他认出那是两道纵横的鞭伤,想象不到当时是用了多大的力才能留下如此深的伤痕。
“主人…主人…”
林敬堂把男孩转过的头按了回去,“忍着。”
男孩咬住了嘴唇,真的乖乖转过了头,声音越来越痛苦,整个脸颊都涨成了红色,不知道过了多久,连呼吸都不敢放开的时候,林敬堂俯身亲了亲他的耳朵,“乖。”
“啊……”
话音落下的一瞬,男孩的脚趾抓起又放开,灭顶的快感降临,前面也一股一股的吐出了浊ye。
陆青时站着站着,已经脱离出身体的理智又渐渐的回拢,他像是瞬间被抽掉了脊骨,身形佝偻了下来,回到体内的,只剩彻骨的寒凉。
他动了动嘴唇,莫名的羞耻感从四面八方挤压而来,往后退了两步,低着头道,“我错了,先生。”
好像乖乖认错就能掩盖住他刚才的企图,掩盖住他近乎愚蠢的愤怒和不可理喻的妒忌。
小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