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了一场雨,山路过分泥泞,林敬堂在座椅上睡着,也逐渐被颠醒。
他睁开眼,坐直了身体,文耀往后视镜看了一眼,“快到了。”
“嗯。”
车开着开着,面前的视线就豁然开朗了起来,不远处的建筑体没有树丛遮挡,暗红的墙体上,一串竖着的,用白漆涂上去的字十分显眼:“浮荼山Jing神病院。”
里面已经有人在等着他了。
林敬堂踏了进去,鞋底将枯枝踩得嘎嘣嘎嘣响,一道道门被打开,一张和他朝夕相处了八年的脸,出现在了暗室里。
看起来已经是被教训过了,鼻梁上全是淤青,Jing神不济,蔫头耷脑的模样,听见响动,艰难的抬起了头。
“林敬堂...”
怎么听都是咬牙切齿的意味。
林敬堂缓缓的坐在他的对面,“好久不见,主人。”
明语听见主人两个字,冷笑了一声,他一贯的处于上位,还不清楚劣势时该怎么跟人说话,看着他身后的文耀,下意识的讥嘲道“文耀,还是要把眼睛放亮些。”
“你知不知道他被多少男人捅过肛门,见没见过他跪在地上求着喝我的尿的样子,听着那张肮脏的嘴对你发号施令,你不觉得恶心吗....”
文耀走上前,在他说出下一句话之前,一脚将他连人带椅子踢翻。
明语这几个月东躲西藏,连头发都没地方剪,曾经Jing致的眉眼都沾染了尘灰,他倒在地上,被头发挡住了半张脸,未曾呼痛,反而笑的更加癫狂。
“敬堂,你忘了那些视频了吗,三天,我三天不输入密码,视频就会自动上传到所有网站....唔...”
文耀不待他说完,抬脚猛的踢向他的嘴,带着钢板的鞋头瞬间将明语的牙踢的松动,血ye从牙缝里往外涌。
林敬堂也笑了几声,而后神色才渐渐的冷了下去,“我的视频啊,十年前大家就看过了,不新鲜。”
明语吐了一口血沫,终于被过度的疼痛激起了一点恐惧,他冷汗涔涔着,慌道“是你求我的,你求我帮你给林峥嵘报仇,求我不要把你赶出致明,是你像一条狗一样求我的!”
他自说自话着,越说越有底气,“当初围剿林峥嵘的所有公司,倒闭的倒闭,解体的解体,明家的资源,我任你用,林敬堂,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林敬堂的手指敲打在扶手上,倒是真觉得可笑了。
“四家围剿,最后得利的是谁,倒闭拆分以后,流入了哪里,明语,你凭什么会认为我不知道。”
“明家...”
林敬堂提起这两个字的时候停顿了一下,“明家几代显赫功勋,这我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做起了皮rou生意。”
“至于资源,指的是你当老鸨的时候,用我的身体换来的资源吗?”
也许是老鸨两个字刺痛了明语,他猛地挣扎了起来,直到绳索把手腕刺破,才停了下来。
“我是明家人,明家不会放过你的...”
林敬堂不知怎么,总觉得这屋子让人不太舒服,本来已经站起身欲离开暗室,闻言又回过了头。
“你以为...这家疯人院,是谁的手笔。
切断了明语的最后一丝幻想,林敬堂走了出去,对着身后跟着的人道“轮了吧。”
那人瞳孔缩了缩,最后也只能道了句是。
林敬堂没兴趣看明语是怎么从一个人变成一条狗,这个过程他足够熟悉了。
让文耀留下架起DV,林敬堂就随意的在走廊里走着。
一间间病房像是洞xue,隐藏着不知怎样的野兽,林敬堂有时候觉得,人和野兽之间的差别也并不大。
比如现在,明语惊恐的哀嚎从房门后传来,所有病人都开始躁动。
他们有的扒在门口,砰砰的锤着门,有的学着明语的叫声开始嘶吼,有的嘻嘻哈哈的笑着,指着林敬堂做鬼脸。
惨白的墙壁,衬的万事万物都鬼气森森。
林敬堂仰起头,盯着天花板上像发霉一样的斑点,嘴角微微的勾起,瞳孔被昏黄的灯光浸染成琥珀的颜色。
他笑着笑着就停下了。
都是野兽罢了,他能嘲弄谁呢。
再进去的时候,明语已经和刚才的模样完全不同了。
他瞳孔涣散着倒在地上,tun缝还在不住的往外淌着粘稠的ye体,手臂被掰的脱了臼,面对着递到嘴边的性器,使劲的往后缩着,然后劈头盖脸的就是几个巴掌,眼泪直接打了出来,只能不情不愿的张开了嘴。
“呃.....”
那张被膏梁锦绣,锦衣玉食养出来的嘴,怕是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罪。
恶心的要疯了吧,嗓子眼和胸腔都泛着酸意,忍不下去,吐不出来,鼻腔里被腥臭笼罩,鸡巴离开口腔,得以喘息的那一瞬,赶紧趁机喘息着,呕吐着。
然而下一瞬,呕出的粘ye就重新被捅回了嗓子眼,口腔像是没有神经的一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