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傅律师?”
傅深的动作一顿,随即缓慢坐下,“认识我?”
“当然…”
陆青时笑了笑,“傅学长当年就是风云人物,我们班有不少女生为了你加入辩论队。”
傅深唇角亦是勾了勾,“那我可真是记不清了。”
他不再言语,低头随意翻看着笔录,陆青时的笑容也渐渐隐去了,他不知道傅深为什么同意帮他辩护,可是他多判几年少判几年,除了他自己,还有谁会在意?若说傅深是为了害他而来,那也太不可思议。
傅深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抬头道“不用紧张,陆先生,这案子对我不难,你安心等开庭便是。”
陆青时也说不上有没有被安抚到,静静垂眸道“那就谢谢您了。”
一道接着一道的铁门落下锁,陆青时没有回一次头,当橙黄色的马甲空荡荡的套在身上时,仿佛才有了些许的真实感。
这个号子关了至少三十人,打眼一望,老的少的,斯文的粗犷的,应有尽有,空气中的味道更是五花八门。
陆青时刚一迈进去就停住了脚步,难以动弹。
气味仿佛凝成了有型的实质,紧紧扼着他的脖子,陆青时忍不住的蹙眉,退后了一步。
“干什么?”
管教往前推了推他,陆青时踉跄了一下,涌动的空气更加“灵动”,不停的钻进他的鼻孔。
陆青时偏头看了看身侧的蹲坑,难以抑制的干呕了一声。
厕所味,脚臭味,狐臭味,汗泥味,混杂在一起,他止不住的想逃离,五斤重的脚镣把他钉在了原地,他不能逃。
陆青时的大脑一时之间无法转动,等管教离开,他还是呆呆的站在原地,忍不住的抬手掩住了口鼻。
一群人坐在大通铺上,兴致盎然的看着他。
号头很快发了话,“这么怕脏,就给他洗个澡吧。”
两人得了命令,立马下了床,拖着陆青时到了一旁,裤子很快被按着剥了下去,陆青时死死地拽住衣服,两个人一时之间竟也没按住,让他逃脱了出去。
陆青时抚平了衣服上的褶皱,坐在墙角抬眸看着众人。
剧烈的喘息声萦绕在安静又空荡的房间里,号头摸了摸光秃秃的脑袋,呲了一下牙花站起了身,走到陆青时面前。
“进来就得洗澡,这是规矩。”
陆青时眼眶红着,眸子却没有丝毫的退意,他看了看一旁的水桶,“那就这么洗。”
“行。”号头挥了挥手,“成全他。”
陆青时紧攥着衣角的手慢慢松了下来,就在此时,号头猛地上前,一只脚踩住了他的手铐,双手直接将他的衣服扯裂了,露出了里面的一层层白布。
他吹了个口哨,让人把一桶冷水从他的头上浇了下去,在他被冻的身体僵麻的一瞬,将他按在地上,慢条斯理的将他裹在胸上的白布解开。
“在这儿可没人会成全你。”
陆青时抬手死死地挡在胸前,号头大笑了几声,朝着身后招了招手,“快来看看,这是个稀罕物。”
白布落在地上,陆青时的眸光越来越锐利,终于有一人忍不住的碰了碰他的胸口,那处像小白兔一样的东西跳了一下,慢慢的挺立了起来,ru头硬了。
“Cao,这怕不是个娘们。”
号头伸出手指头,在他的左ru上弹了一下,“怎么还长了个nai子?”
众人的眼睛冒着绿光,垂涎的看着他白嫩的胸膛,“哥,给我摸一把行不。”
“摸什么摸,一边去。”
号头掐着他的ru头拽了几下,又掰开他的双腿看了一眼,“啧,也没长逼啊,这nai子哪来的?”
陆青时冷笑了一声,不再挣扎,靠坐在墙上,任由两人死死地将他的手抵在头顶。
号头看着这个硬茬子,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转身离开,坐回了床上,看了一眼表,“都愣着干什么呢?傻了?”
一人恍然大悟,蹲下身用手使劲的揉捏了几下,啧了两声,“手感不错啊。”
其余人也恍然大悟,纷纷跟上。
号头抬脚踹了在外围进不去的人一脚,那人捂着屁股呲牙咧嘴的回头,一脸不解,号头看乐了,“吃屎都赶不上热乎。”
不知过了多久,管教才出现在门口,大力的敲着牢门,“都干嘛呢?孙威,你怎么管的人。”
号头慢悠悠的站起身,“散了散了,都回去。”
他又看向管教,脸上堆着笑“没干嘛,这不给他洗澡吗,大家帮他洗个澡。”
管教往里看了一眼,警告了两声,不耐烦的离开了。
地上还剩两桶水,一人将它提了起来,“头,还洗吗?”
“洗你妈。”孙威看着他像看智障,“搞病了还怎么玩,睡觉去。
众人都回了铺上,陆青时拖着手铐脚镣,慢慢的在地上爬着,凑进了那两桶水,一桶接着一桶的从自己的头顶倒了下去。
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