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林敬堂轻笑了一声,手臂搭在男人的肩上,一瘸一拐的走进了屋子。
“我还没死呢,哭丧着脸干什么。”
男人抿了抿唇,眉心依旧是紧紧的蹙起,“消炎药没有了,我去买点。”
“不急。”
林敬堂松开手,往浴室迈了两步,“先帮我洗个澡。”
男人显然是愣住了,留在原地没动,他上次想要帮林敬堂洗,被他不轻不重的拒绝了“我残废了,断手断脚了?出去。”
这次……
外套被脱了下来,再然后是衬衫。
“轻点。”
林敬堂莫名开口吩咐了一句,男人神色一震,低下头一颗颗的把扣子解开,小心的将它脱了下来。
林敬堂坐在地上,双臂向后撑着地面,胸口上一片寒芒看的男人几乎快昏过去,呼吸不断的加重,沉默了片刻才伸出手。
他用指尖捏着长针,用力向外一拉,血珠在皮肤上划过,林敬堂闷哼了一声,推开了男人的手。
“我自己来。”
似乎是嫌男人把他弄疼了,林敬堂自己的动作却没见得多轻,三下五除二的就拔掉了所有的长针。
男人把所有针都捡了起来,收进了盒子里,刚准备往浴缸里放水,回头却看见了林敬堂后背上的痕迹。
他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扑了过去,手掌却在要接触到皮肤的时候生生顿住了。
“你怎么…他们…”
男人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是嘴唇颤着拿起了淋浴的喷头,开到了最冷的那一边,边冲洗着边道,“忍着点。”
混在血rou里的烟灰被冲掉,只是那一个个圆形的伤痕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消退。
林敬堂低垂着头,静静的闭上了眼睛,男人冲洗完伤口,正要继续脱下他的裤子,林敬堂却砰的一声倒在了瓷砖上。
男人颇有些手足无措的把他扶了起来,轻轻的拍打着他的脸,“敬堂…敬堂?”
然而怎么叫都叫不醒,他只能把林敬堂的裤子脱了下来,掰开他的双腿,用手一点点的拉出了塞在xue口里的一团黑布,它被泡的发黄,展开才看清,居然是一只袜子。
男人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眼眶也变得通红,他调节出温水,冲洗着林敬堂惨不忍睹的洞口。
林敬堂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近黄昏。
他的眼睛动了动,看向床头柜上放着的水杯。
“傅深?”
喊了几声没有回应,林敬堂只能慢慢的爬了起来,杯子的水有些满,他指尖一颤,水便洒了满床。
林敬堂面无表情的低下头,凑近了水杯,一口口的喝了下去。手机不断的嗡鸣着,他放下杯子转过身,接起了电话。
“主人。”
“敬堂,陈董关心你的身体,问问你怎么样了。”
林敬堂闭了闭眼,“挺好,还活着。”
明语笑了笑,“他说要去看看你,怎么样,还能见客吗。”
“哈哈哈…”林敬堂亦是笑了几声,喉咙中的嘶哑让他的声色愈发低沉,“主人说能,自然就能。”
傅深拎着刚买的粥走了进来,看见林敬堂坐在床上清醒着,微微松了一口气。
“先把饭吃了,吃完再吃药。”
傅深不知道从仓库里哪个犄角旮旯翻出了一张小桌子,还擦的干干净净的放到了床上。
林敬堂拆开一次性餐具,拿着勺子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
“把药给我,然后你就走吧。”
傅深蹙了蹙眉,“我走什么,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就叫我。”
林敬堂放下勺子抬头看着他。
“滚。”
———————————————————
陈鹏用了数不清的代价才换来这一次机会,自然要玩够本。
傅深好不容易清理干净,上好了药的地方,尽数崩裂开。
陈鹏看着身下的血迹啧了一声,把林敬堂翻了过来,“小堂啊,你这逼也太不经Cao了。”
林敬堂笑了笑,开口道歉,“对不起,下次一定让您满意。”
两人都心知肚明,不会有下一次了,陈鹏那点可以给的股份,都给了出去,手里再没什么是明语能看的上的。
陈鹏肚子上的赘rou都气的颤了一颤,看着林敬堂ru头上密密麻麻的针孔,突然又不气了。
他伸手掐了上去,林敬堂脸色霎时变的苍白,止不住的发出了两声呜咽。
“陈…董”
陈鹏左看右看,也没什么趁手的,随手把皮带从自己的裤子上撸了下来,也不知道折起,就胡乱的照着他的胸口打了下去。
金属头撞击在胸膛上,瞬间染上了一片青紫。
林敬堂把嘴唇内侧都咬烂了,却仍旧是笑着。
“陈董…您还是轻点吧。”
他疼的汗涔涔的,却仍旧笑着的样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