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宫邈一直在忙着公司新开发的项目,跟温文的交流少之又少。
他照常吃完温文准备的早餐,拿西装外套时习惯性地拿起桌上的戒指戴在无名指上。他看着已经习惯有这么个指环的左手,犹豫片刻还是把戒指摘了下来放进抽屉里。
原先答应温文戴着戒指的原因无非是它能挡一点自己不该有的桃花,现在以自己这样的身价几乎没有人敢明晃晃地来sao扰他了,这个戒指也就失去了它的作用。
宫邈出门后,温文也接着去上班了。这让两人的日子更加聚少离多,其实他一开始也有考虑过要不要辞职在家陪着宫邈,但是没了工作意味着他彻底没了保障。以宫邈对他冷漠的感情,说不定哪一天他就被赶出去沦落街头了。
他上班的路上凑巧遇见了张繁繁。她似乎心情不错,跟他讲起她昨天刚知道的八卦,“温文,你知道我们总部公司老总的儿子最近回国了吗?我小姐妹刚好在我们公司总部工作,她跟我说那天她刚好远远的看见了。”
温文点头示意表示自己在听。
张繁繁继续道,“老总叫谭志,他好像叫谭什么朗来着......反正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长得特帅!海归就是带着一股洋气,听我姐妹形容那简直是一个天花乱坠!”
温文笑道,“有才还帅,那一定有很多人喜欢吧。”
“那可不,总部公司那群人天天饭后闲聊的话题就是那小公子。”
两人一齐走进公司大楼,登上电梯。电梯里面人很多,张繁繁不再拉着温文闲聊八卦,安静地站在小角落里。
刘总监还算体谅他是个病人,没让他加班。家里的菜快没了,他在回家途中去菜市场买了点菜。直到做完饭后都不见宫邈回来。
八成又是应酬。
温文打电话给王河,“王河,宫邈还在工作吗?”
电话那头迟迟没有回应,“王河?”
“是的,温先生,老板还在忙。”王河的声音粗犷厚实,此时却少了几分底气。
“行吧,我家里做了饭,你让他不要太忙了,早点回来。”
“啊,”王河看看紧闭的包厢门,“不用了...老板应该已经吃过了。”
“吃过了?又和人去应酬了?你让他不要喝太多酒,如果需要帮忙的话就打电话给我。”
“好的,温先生。”
其实温文还想问问宫邈的近况的,他最近几天不太对劲,应酬也比平常多了不少,但王河是宫邈身边的人,他一向不喜欢自己管太多。
温文看着自己做好的饭菜只好一个人拿碗筷吃饭。自己做了两个人的份,他实在有些吃不完,扔掉也可惜,要是能养一只小狗就好了,可是宫邈不太喜欢会掉毛的动物。
晚饭过后,温文整理好琐碎的事情,百无聊赖地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换了几个频道都没有喜欢看的。
他只好关掉电视,刷手机。
一条信息突然跳了出来,他没想到是陈孜岸给自己发的。
——最近身体感觉怎么样?
温文有些激动,那个医生真的是个好人。
——谢谢关心,我身体还好。不过你怎么会有我电话?
——上次你来医院就有填过联系方式。我妈知道你肺部长了个小肿瘤,特意让我来问问你怎么样了。
——啊,那你替我谢谢阿姨了。
——哈哈哈哈,我会帮你转达的。不过,你前段时间不是说要请我吃饭吗?什么时候有空?
——啊?
——你忘了?你自己说的只要检查出来是良性肿瘤就请我吃饭的。
——哦,不好意思,我差点给忘了。
——哈哈哈,那就明天吧。明天晚上有空吗?
——有的。
温文应下来之后就开始着手搜索附近好吃的餐厅,他平常都是在家做饭,很少出去吃。
看来看去都不知道该选哪家店,他也不知道陈孜岸的口味。找来找去找到了宫邈回来。
宫邈进门后就习惯性地脱掉西装外套,解开领带和袖扣。
温文迎了上去,关心问道:“最近公司很忙吗?”
宫邈应付了谭鸿朗一整天,带着一张自己喜欢的脸却干着自己讨厌的事真让人隔应,虽然这一单可以给公司带来很大的收益,但合作方是真的让人嫌恶。
他疲惫地点点头,看了眼温文,“去给我倒杯水。”
温文去厨房给宫邈倒了杯温水,宫邈右手拿着西装外套,左手接过水杯。温文替他接过了外套,将外套挂在了立式衣架上。
宫邈喝水的时候温文注意到了他空空如也的左手。
他皱眉问,“宫邈,你的戒指呢?”
对方把水杯递给温文,他伸手捏了捏酸胀的脖子,左右扭了扭缓解疲惫感,“我放房间柜子里了。”
“为什么不带?”温文不怎么开心地问。
宫邈回道,“不想带。”
温文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