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奴醒来入眼是熟悉的金丝帐顶,身旁暖呼呼的毛绒触感。
“主人!”楼奴一个激灵爬出温暖的被窝,跪倒在床边。
“大早上不睡觉搁这里闹腾什么?”睡眼惺忪的大狼有些不满团在怀中的小家伙逃离。
朗苍昨晚连夜回来,看到两只奴隶躺在院中,将言奴抱回偏殿,扛起楼奴回到自己的寝殿。既然明白自己心意,在没有放跑楼奴的可能,至于楼奴的意愿,作为朗苍的配偶是他的荣幸!
于是便有了楼奴醒来时的一幕,大半个身子陷入苍狼蓬松的毛发中,被朗苍以保护的姿态揽在怀中。
“上来!”
“主人,奴……”楼奴有些犹豫,今日太过反常,感觉像梦一样。
周身压迫越来越重,和主人心情一样,识海中的苍狼躁动地围着楼奴地神识打转。
感受到主人地催促,楼奴来不及想主人地反常,识趣地爬上床将自己塞到原来地位置。晨课是什么?有主人重要吗?
初春天气微凉,陷在厚厚地狼毛中安心又暖和,这个躁动地季节,楼奴感觉小腹处一根灼热的大棍子抵在自己腿间。
楼自昨日知晓自己对主人有着不可言说的亵渎,今日面对主人的欲望难免多了分面对心上人的羞涩,身子也逐渐yIn荡起来。
shi滑的小舌不住舔舐柱身,鼻尖全是主人的气息。虔诚亲吻着主人的gui头,狼形比人形的gui头更为硕大,上面还带着细密的倒刺。楼奴张大口将硕大的gui头含入口中,舌头细致按摩着狼根。
“唔!”
宽大的狼爪搭上奴隶的后脑勺,下身挺动。朗苍看着眼角微微发红的奴隶一股欲火腾上心头,狠狠玩弄他,让他全是自己的味道!
狼根一寸一寸没入艳红的唇中,戴着项圈的脖子明显凸起,生理性的吞咽干呕是天然的按摩器具,Yinjing上带着的倒刺摩擦过喉舌食道,再往里似乎就要cao穿了……
楼奴张大嘴努力接纳着主人,粗硬的毛发不住摩擦面部,浓烈的气味填满了鼻尖让yIn贱的身子止不住发情,喉间细密的倒刺没有带来磨砺感总会将即将沦陷的楼奴拉回来。Jing致的性器悄然抬起,内里的细管已经和rou体融为一体,勃起后细密的倒刺悄然长出刺激着Yinjing内里,然而性器也就只有一个勃起的作用,其他功能皆被剥夺……
漫长的插入,狼根猛然涨大,一股浓Jing不由楼奴拒绝射入喉间顺着食道滑入胃囊。shi哒哒的狼根从娇艳的口中抽出,朗苍凑过去亲昵地蹭蹭鼎奴软软的发丝。侍奴还傻傻的大张着嘴,还能看到红肿的口腔喉舌,深处还有一丝白浊是自己弄进去的。
楼艰难地合上酸痛地嘴,咽下喉间主人赏赐地Jingye,接着埋下头细细舔舐清理主人地雄伟狼根。
“楼奴,今日晨课你拉下了。”朗苍化为人形,任由楼奴服侍自己更衣,还不忘给这个温顺地鼎奴挑刺,压根就不记得今日是谁拖着别人不让走的。
“呵呼……”楼奴浑身赤裸跪在主人脚边,想发生却发现自己现在的嗓子条件并不允许,只得乖乖低垂头颅,任由主人为所欲为。
这一幕恰和朗苍的小伎俩,既然自求责罚,那父王推荐的小玩具也就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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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子里是一个Jing致的缅铃,铃中是一个被凝固药油包裹住的小药丸。主人没有说缅铃的作用,之后调教都是未知的。楼奴心里暗自猜测,这些药不外乎就是发情让身子变得yIn贱罢了。
楼奴躺在床上,双腿打开,会Yin处rou膜退开露出深藏里面的Yinxue。缅铃被放进去,几天没光临的Yinxue又变得紧致,缅铃进入粗糙的表面划过rou壁带起阵阵酥麻。
“啊……主……主人!”嘶哑的声音没了往日的悦耳,带着情欲的沙哑。
缅铃已经到尽头了!小rou球般的宫口被主人用Jing致的缅铃狠狠蹂躏。不要!不要其他东西进入子宫,这里只能主人cao……紧致的子宫口闭合着,不愿意退步。
“楼奴,放松。”长时间的cao弄宫口依旧闭合,朗苍有些许的不耐烦,“别让我将你宫口也废了,穿个环你这辈子都别想生育!”
不能生崽崽,不要!楼奴努力放松,奈何那个小口总是执拗不堪。
朗苍耐心耗尽,手下用力,缅铃无情挤开闭合的宫口,一寸一寸向子宫侵袭。
“啊啊啊啊!!!”强烈的撕裂感从身体深处袭来,通道被打通了……
球状的缅铃缓缓卡进宫口,这具身子终究还是有些不听话。圆球最宽的地方进入,随后宫口从排斥改为迫不及待往里吸,接下来不用朗苍使力,缅铃被这阳奉Yin违的地方吞吃下去。
不听话的地方自然该有应得的惩罚。随着缅铃的吞下,宫口渐渐闭合,一条带着链子的塞子出现在朗苍手中。这东西朗苍第一次见是在年被朗辉惩罚,自己那个一剑退万军的爹爹浑身无力软软靠在父王身上求饶,这次自己打造一个来,绝不会轻易饶了这个不听话的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