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今天回来了?”
年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到自己的狼崽子,今日朗苍回来,年放下手中的事急匆匆赶来。高大的崽崽,现在原型已经和他父王一般了,威风又漂亮,最手重要的是手感很好。
“爹。”朗苍熟练化作原型靠着年一趴,大脑袋拱进年的怀里,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哼唧。
揉了揉毛茸茸的大脑袋,知子莫父,大狼崽今日心神恍惚的样子,一看就遇到什么事了。
“崽崽这是怎么了?魔尊都解决不了?”
“爹,别叫我崽崽了……”朗苍有些无奈,年总是将自己当成长不大的崽子。
年埋头吸了一口,“好的崽崽。”
“爹,我最近总是莫名其妙就想到一个人,他一举一动都让狼像病了一样控制不住自己……”
啊!崽崽长大了!有心上人了!年一时间有些感慨。
看着这个和他父王一般的霸道样,赶紧叮嘱道:“崽崽没病,只是心有所属了,好好待人家,别欺负去了。”
年不知道的是,那个人早就被这直大狼欺负个够了。
深夜,朗苍顺着牵引来到小时候的迎春花地,夜色下一只大白狼端坐在地,比朗苍多了一份稳重。
“崽崽,你有心上人了?”朗辉也没想过着不着调的会找到另一半,“说说看,为父帮你把把关。”
“就是上次给你讲的那个小鼎炉……”
朗苍有些底气不足,上次回家就被警告,不能学些魔族坏毛病养什么侍奴,结果不但没听,还变本加厉想立明妃,完全违背了狼族的从一而终。
果不其然,狼父老当益壮,打起崽子毫不留情。一时间迎春花地狼毛乱飞。
“朗苍。”朗辉通常都叫崽崽,喊全名定是严肃至极,“以前怎么样都已经发生,往后确定了就好好收心。先别急着答应,这么多年你也看出为父和年的关系,寻常夫夫外更是主奴。只是,这主奴之间难免会有些管教,适量即可,过犹不及,切莫伤了根本。”
“是,朗苍知晓。”早已将楼奴玩得破破烂烂的朗苍此时无比心虚。
既然明白了自己异常的原因,朗苍很容易就接受自己似乎喜欢楼奴的感情。自己的东西喜欢起来很难吗?还是堂堂魔尊喜欢逃避?
明日回去对小家伙温柔些吧。
端坐起来,望着皎洁的满月,体内的本能忽然抑制不住,一声悠远的狼嚎传出很远仿佛可以直接传到那人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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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奴此时此刻和言跪坐在洗浴池中研究着Yinjing中的小东西。
“楼,你看这个细管壁比昨日薄一些了!尿道口也撑得好大啊!”言满脸惊奇地观察着,自己的尿道装置只是普普通通控制排泄,并没有那些多余的功能,比如倒刺,扩大,与身体融合……
楼只感觉尿道一直被撑着,好不容易适应了,里面的小东西又撑开些许。这个小孔已经可以放下一根筷子了吧……
“让你平时拉着我去如厕,让你每次当着我面尿尿!看吧,我就知道你也迟早逃不了!”
今日主人外出,后宫中就属楼和言说了算,本应该趁机放松躲懒的楼奴总觉得浑身不自在,总是空落落的。
其实楼很久以前还有躲懒的想法,随着主人一步一步的调教,整个人由内而发对主人依赖,以至于急切渴求一切主人有关的东西,一旦不见主人总是患得患失……
“言哥哥,你说我是不是真的病了……”楼自从昨天回来就有些低靡,“心里总是很难受,有时候还有些抽痛。我是不是有心疾?如果我不在了……言哥哥要照顾,唔!”
一把捂住眼前这个打胡乱说的小人,楼的身子自己清洗那么多次,哪里有个印子,什么时候消都知道,自然也知道楼有没有心疾。
“说说看都什么时候有的。”
楼支支吾吾,一时间竟然真没意识到何时开始的,只能尽可能回忆起每次悸动时的场景,无一不是主人在使用其他侍奴……
“言哥哥,我知道了……”楼将脸埋入臂弯,眼泪不争气涌了出来,自己竟敢肖想主人,真是大逆不道。
这确实时言没想过的,奴隶和主人之间的差距怎么会产生如此想法,此时竟不知道该如何解决。
“言哥哥,楼求您了,别说出去好吗?我,我还想……”产生这种亵渎主人的想法还配在主人身边吗?
“这事儿就这么过了,以后也别想了,其他人我定然守口如瓶,但是若要主人问起,我不可能违背的。”
“多谢言哥哥。”楼悄悄松了口气,少一个人知晓自己就还能多留在主人身边一天。
楼奴躺在软榻上裹着被子,想起人间的明月寄托思念,魔界的或许也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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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轮明月下,山海相隔的两人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