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牧脱了衣服,露出Jing壮的身体,猿臂蜂腰,腹肌分明。他的头发早就被打shi,耷拉在耳边,柔和了本人的残酷。可他即将要做的事情却远远称不上温柔,林生生被他整个困在了怀里,双手撑着墙壁。他是个发育完好的男生,可这份完好在一米九一注重健身的颜牧看来就又有些不足一提。
一开始林生生跪在地上,用双手撑着浴缸,像只等着被人骑的小母马。但他早已放下了羞耻,更何况对方是个经常替他解决意外的成熟大人,所以在这些事上有种格外的盲从。颜牧将这种盲从夸赞为听话。
这个姿势很容易看清楚细节,小逼已经有些肿了,看着红艳艳的。Yin蒂是粒已经熟透了的葡萄,颜牧忍不住得凑近舔了一口,惹得生生像被风亲吻过的葡萄藤一样微微颤抖。
生生是个可怜的小孩,他倒霉地遇到一个不遵守规则、按耐不住欲望的大人。那样的放纵会让生生痛苦、自弃,而颜牧希望生生永远快乐。至少以后在性爱之时,永远不会看轻与责怪自己。
有些人会用鞭子之类的道具来助兴,有些人则擅长训诫,颜牧Jing于此道,只是从来不和人上床。他明明是个狂暴的暴君,明明幻想过无数个过分的道具,明明有无数种方法来带给生生永世难忘的性爱体验,但看到这个他从小看到大的男孩战栗的身体时,却宁愿收敛锋芒,带给这个倒霉小孩最单纯而最温柔的快乐。也许道具适合以后,而现在他的男孩最需要的是安抚。
爱是什么时候变质了呢?也许是从颜牧不小心看到没穿裤子就在沙发上睡着了的林生生开始。他就只穿一条纯色内裤,生生已经是个大人了,可内裤还是小,勾勒出一小块的凸起。颜牧看着只觉得可爱,可这可爱逐渐变成了疑惑。颜牧不解,为什么生生除了前面的凸起还会有下面的曲线——一线天,人们通常用这称赞山峰的珍奇陡峭,而他却忍不住把这惯用于生生之上。
颜牧流了汗,小小地挪开内裤边缘,看到了一个呼吸着的Yin阜,没有纷乱的杂草,很干净,他肯定这处没有被人用过。颜牧那时就想凑过去舔一舔,坏心眼地猜着男孩被发现秘密后的反应。
现在他倒是如愿以偿。
林生生恍惚间觉得有条蛇侵入了他的花苞,不仅如此,还要玩弄那小小的花蕊。他小小地喘息,说停下,说着脏。可蛇还是固执地到处跑,流下shi答答的粘ye,像是某种印记。这样的快感是chao水,一阵一阵,让林生生不上不下。蛇修长、灵活,于是侵入到了各个角落,他的敏感点也被轻易发现。花蕊被蛇尾剥开了,它去而复返,带来一阵震颤。
“舒服吗?”
颜牧在生生高chao前退出了那个小小的女xue,没有等到回答,只有把头低低垂下的生生。于是颜牧便知晓了答案。生生是甜的,哪里都甜。只是地板凉,生生不应该跪那么久。
“地上凉,还站的起来吗?我们到墙边去,听话。”
林生生的反抗已经消失殆尽了,他现在是颜牧爱着的玩偶,主人说什么就做什么。他靠在墙壁上,颜牧怕瓷砖划到他,又把他的手掌护进自己的手心里。是后入的姿势。颜牧还记得林生生十岁时的小手,rou嘟嘟,现在倒是变得纤细修长。
颜牧安慰般地吻上林生生的肩颈,缓慢而坚定地进入了他。颜叔叔的性器太大了,即使他的小逼已经shi润熟烂,吃下去也很费了一番功夫。林生生觉得自己像是一艘小船,在翻腾的大海上流浪。大海包容,蕴含着生生窥不透的风险,即使海浪轻柔,也让他为之震颤。
林生生在过去的十几个小时里经历了无数的快感,有的来的急促,有的则像惩罚,而颜牧带来的却是温柔的,像是照顾着他的青涩与不安,断断续续。林生生在这样的进攻下很快沦陷,他恍然觉得自己是被深爱着的。他又忍不住流下眼泪,为着这份珍而重之。
他被狠狠吊着,颜牧掌握了他的高chao和喷涌。他的颜叔叔显然在性爱上炉火纯青,他动作幅度不大,却次次往敏感点碾磨,抽出时rou壁紧紧吸吮,是无声的挽留。他把生生当成一个开合的蚌,打开故作坚强的外壳,便是柔软过头而显得yIn荡的嫩rou。而羞涩的蚌也给了主人回应,它颤颤巍巍,却依旧打开了自己,那里有着价值连城的珍珠。
“嗯...啊...”
林生生紧咬住唇,仍然压抑不住呻yin,他害怕自己叫得太yIn荡而被叔叔误会是个贪吃的小婊子。而叔叔给了他一个吻。
一个吻。
吻在他被自己咬得鲜血淋漓的唇瓣上,吻在他饱满水润的唇珠中。林生生懂了这安抚,于是也心有灵犀地明白颜叔叔想说而未出口的话——性爱是快乐的,呻yin也会是一种褒奖。
“啊,啊呜,那里好酸,叔叔不要撞。”
颜牧加起速来,gui头肆意冲撞,已经撞到了子宫口,幸好林生生整个人都在颜牧的怀中,不然可能真的要站不住。林生生白嫩的屁股被荡起一阵rou浪,在从不停歇的进攻里变得嫣红,让人想好好地舔一舔、捏一捏。他不再压抑自己的快乐,可脸皮还是薄,他小小声地叫,像是第一次发情的母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