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晚了,可林生生却丝毫感受不到困意。温热的水流打在身上,像是慈爱的神父为新生婴儿受洗。
昏黄的灯光加上蒸腾的热气,模糊了镜中人的眉眼。林生生仔仔细细地打着泡沫,把身上的各个部位来回洗了两三遍,除了那个地方。
他平日里本就不知道如何面对自己的女xue,要不是出了这种意外,那个地方是他这辈子都不会涉足的禁土。而且那个强jian犯太用力了,花xue肿胀,两片Yin唇又肥又大,像是刚出炉的馒头。Yin蒂更是不能碰,一碰就是止不住的疼,还有一丝奇异的刺激,被林生生抛在了脑后。
怎么办。
怎么办。
那个男人射得太深了,Jingye顺着大腿向下流,可子宫里还是满满的。他想自己用手指把Jingye弄出来,可是一伸进去就寸步难行。内腔里的xuerou分不清楚是谁的手指,只顾着贪吃。林生生试了好几次,才下定决心鼓足勇气朝深处捅去。
“嗯啊...”
浴室里的少年憋不住,溢出了一句小小的呻yin。林生生脸颊酡红,在蒸汽下显得yIn荡而朦胧,活脱脱一副被人Cao烂了的样子。他太心急了,忘了自己也能给自己带来快乐。手指噗溜一声,直勾勾地闯了进去,水流打在嫩xue之上,隐约间刺激着他的大脑。
够不到。
林生生涔着眼泪,他这一天快要将一年的泪流尽。他是那样的委屈,够不到里面,Jingye出不来,他难道真的要含着那么肮脏的东西睡觉吗?这么多,他会不会怀孕,话说回来他这样的身体能怀孕吗?不要,不要怀孕。也不能找人帮忙,不能被叔叔发现了。
“生生还没洗完吗?你在浴室里呆得太久了,小心别晕倒了。”
“...嗯!我马上、马上就好。”
叔叔的声音透过玻璃,不知为何听着有些低沉。林生生着急忙慌地回,手指却迟迟完成不了主人的心愿。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伟人们凝望星空,期望能够勘破世界。可命运之所以称之为命运,可能就是因为谁都无法预测。林生生的倒霉往往都在一些意想不到的地方,比如说独自回家的夜晚,比如说现在。
停电了。
林生生的眼前一片漆黑,更可怕的却不是黑暗,而是门把手的扭转声。叔叔一步步踏进来,转瞬又锁住了门。
“生生没事吗?”
“停电了,要不要让叔叔来帮你?”
*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被男人的气息包围了的林生生迷迷糊糊,脑子都还不怎么清醒。叔叔为什么会来帮他洗澡?他是十八岁又不是八岁。但他现在也无暇深究,最重要的是糊弄过去,赶紧让叔叔离开。
“没事的叔叔,你先出去吧。”
颜牧的一手拿着花洒,一手抚上少年的背。黑暗里的一切都朦朦胧胧,只有颜牧知道那上面的深红吻痕,一个一个,都是提醒他是个失败者的印记。
“真的没事吗?生生在浴室里呆了好久。”
没关系,颜牧想,第一个永远不长久,只有习惯才会是最后的赢家。也许他现在该更加温柔一点,可生生太擅长激怒一个男人了。他的手在生生的背上流连忘返,于是生生便也开始了轻轻战栗。他在害怕,害怕自己的秘密被发现,多可爱,又多天真。
生生够不到男人作乱的手,只好紧紧攥着他的小臂,像个挂在主人手臂上的鼬鼠。他小声又小声,凑近了才能听清,“没事的、真的没关系。”颜牧想下次应该教会生生如何面对变态的男人,逃避永远只会是新的刺激,但是如果是生生的话,也许装模作样的指责和谩骂也会是暴徒过激的引诱剂。
林生生怎么会知道他最敬爱的叔叔在想什么呢?他只是单纯地觉得放在背上的手卸了力气,自以为过了叔叔这关。一口气还没缓过来,却突然绷紧了脚背,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是一声压抑着的闷哼,带着几分情欲。他双眼睁大,一副受不了的样子,下意识绞紧了双腿,却被男人抬起来的膝盖顶入。
怎么会这样...
叔叔为什么要用花洒冲自己的逼?
林生生脑子里一片混沌,他再也分析不了什么东西,虽然他平常也很苯就是了。颜牧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花洒调成了最大的模式,强劲的水流冲刷着他的嫩xue,Yin蒂已经成了朵肥硕的花蕊,被大雨淋shi又冲刷,深深陷进rou花里,弄得小双性站都站不住,只紧紧靠在高大的男人。可男人很显然也不是个好心眼,他用膝盖碾着那个小小的花蕊,来回研磨,弄得小双性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吐着小舌头硬生生地受住这番折磨。
“生生为什么要对叔叔撒谎呢,被Cao了小逼也不跟叔叔说吗?”
颜牧的声音近在耳畔,但生生显然是回答不了了。他双眼迷茫,小婊子只要被开苞一次后就再也抗拒不了情欲。林生生只好庆幸现在停着电,就算被玩弄,叔叔也不会看到他沉迷的脸。
颜牧好像知道林生生在想什么一样,他凑到生生的耳边,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