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咸的...腥咸的味道让萧祈月觉得不适应,可他感受着萧澜落在他的颈后收拢的力度,听着萧澜口中溢出的一声轻哼,眸光闪动几下之后,舌尖又往前伸了伸。
美人儿阖上了眼,shi软的舌尖裹住了圆润的gui头,随后往口中吞去,直到艳红的双唇将那紫红色的gui头吞入口中,萧澜浑身的血ye都沸腾了起来,他父皇的口腔跟他身下的小口一样软,那截舌头在圆润的gui头上打转的时候,一种心理上的征服欲和生理上极度的渴求被放大了无数倍。
这人是谁?是他的父亲!是有修罗之称的月帝陛下!高高在上的贵人此刻像个勾人的妖Jing一样含着他的器物不停的吮吸着,这一幕让萧澜又硬又胀,硬的不行,胀的发疼!
萧澜的瞳孔深的仿佛沉浸在一抹窥不见光明的黑暗之中,萧祈月就是他的劫,若是他有一天会死,一定是死在他身上!
可即便是死,他也要给这个人打下他自己的标记!萧祈月是他的!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萧澜挺起了腰,粗硬的rou棒直接捅进了萧祈月的喉咙眼,喉口受到刺激反射性的出现了干呕的反应,若是平时他就放过萧祈月了,可此刻他不仅没有放开,还用手箍着萧祈月的后颈抽动起来。
他的动作不快,因为自己的东西太大只能进入三分之一,在往萧祈月的口中捅进去他会受不了,而即便这样萧祈月也含的够呛,硕大的gui头在他的口中进出着,为了怕自己咬到他,他不得不艰难的用舌头将这种滑腻的gui头紧紧的裹着,就算这样,他也只是含住了一半,他的头被萧澜扣着,双手使不上力,没几下他就觉得自己快被捅的呼吸困难。
而萧澜也很难受,进不去...萧祈月的口太浅了..但这张用来吃东西都挑三拣四的嘴将他的rou棒含咬的时候让他爽的不行!
要是能像身下的小xue一样把他整根东西含进去就好了,萧澜不用去猜都知道那一定很爽!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寝宫的门突然被人敲响,一道不应该在此时出现的声音突兀的响了起来。
“殿下?您在里面吗?”
萧澜的动作一顿,他听出了门外的人是蔺白徵,他这个人的声音就跟他这个人一样不好惹。
他放开了对萧祈月的桎梏,转身将床上的纱幔放了下来,纱幔刚放下,门外没有听到回复的蔺白徵就推开了门。
他走进了帝王寝宫,看到内室的地上被丢散的衣物,温和的面上露出了一抹会心的笑容,还有一种放心的肯定。
“微臣之前就对您说过,有些人不见棺材不落泪,您大可不必小心护着。”
??什么意思?萧澜透过床幔的缝隙望着一步步朝床榻走过来的人眉心紧蹙。
他没想过这个时候会有别人进来,床榻前都是他,不对!萧澜即使反应过来,床榻前都是他穿过来属于萧烨乐的衣服,萧祈月的衣服还穿在他身上,虽然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赤裸。
萧澜不明白这位丞相大人为何如此淡定,按理说看到别人在干好事,旁人识相的就该躲了,在这儿可能要换一下,因为萧烨乐与萧祈月是叔侄,不管谁看了都得惊惧的叫一声罔顾人lun灭绝人性啥的,结果这位丞相不仅不惊讶,言语还颇为暧昧,他正不解,逐渐靠近床铺的蔺白徵道。
“您也别怪微臣叫人在您的食物中动了手脚,有时间真刀实枪的干一场,比您护着劝着事半功倍。”
没错,蔺白徵不喜欢萧烨乐拖拖拉拉的性子。萧烨乐对月帝的心思枫贵妃与他都看的分明,与其让他这样一直记挂在心上时时念叨着,不如干脆帮他一把,男人嘛,都有一个劣根性,越是得不到越想要,得到了反而没那么在意。
萧祈月身份不比常人,留一时就多一分危机,这个人,必须得除。
然而萧烨乐对月帝太过妇人之仁,他找人下了药尚不心安,必须得亲自看一眼他才能放心。
蔺白徵越走越近,而听他说话的萧澜已经恨不得要冲出去杀了他!
原先他还不明白今日的萧祈月为何如此主动,原来是被人动了手脚!他顿时又急又气,理智都被怒火盖上,哪里还能躲的下去。
结果就在他的手快要撩开床幔的时候,从床内向他涌过来一个力道,接着他就被推倒在床上,入眼的是萧祈月被情欲和理智拉扯的瞳孔,他不知何时挣开了萧澜绑住他的腰封,翻身压在了萧澜的身上,在萧澜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跪在他身上分开双腿将两腿打开,腿缝便直直的对着萧澜胯间的巨物。
散落的长发遮住了萧祈月半边的身体,床上镶嵌的夜明珠映出了月帝眸光闪动的面容,他的眼尾已经红了一片,萧祈月与他注视着,像是羞耻又像是视死如归一样,绯色的身躯缓缓下压。
那一刻,萧澜的心跳都快停了。
高高昂起的性器不听话的从滑腻的tun缝间滑过,萧祈月伸出手握住萧澜那根骇人的东西,再次弯下腰,被萧澜的唾ye舔舐过后的小口shishi软软,可即便如此,硕大的gui头顶在xue口的时候仍旧大的离谱。
床幔外的脚步声